第249章 束手無策

發佈時間: 2025-02-15 05: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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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關鍵時刻,凱文瞅準時機,眼看就要將沈晏制服,突然,一陣急促的槍聲自出口處響起,打破了所有的計劃與佈局。

即便是反應敏捷如凱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震得幾乎跪倒在地。

陸子銀手持槍械,從暗處閃現,他用身體擋在了沈晏面前,成爲她堅實的盾牌。

凱文捂着腿部的槍傷,眼中閃過狠厲之色,對身邊的男子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幹掉他們!”

這一次,黑衣人得到了明確的指令,他們不再有任何遲疑,槍聲大作,每一發子彈都帶着致命的意圖。

沈晏雖然身受小傷,但她反應敏捷,連續踢倒了三名持槍的敵人,迫使他們步步後退。

而陸子銀則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任何試圖接近沈晏的黑衣人都被他一一擊退。

在一片混亂中,陸子銀貼近沈晏的耳邊,低聲急促地說道:“快,帶白萱萱和劉偉去我的房間。”

話音剛落,更多的黑衣人從出口涌入,但沈晏敏銳地察覺到,這些新來者是陸子銀的援軍,這讓她心中涌起了一股久違的安全感,彷彿回到了江城那些並肩作戰的日子。

然而,沈晏深知自己身負傷勢,留在這裏只會成爲負擔。

於是,她利用陸子銀及其手下製造的火力掩護,帶着白萱萱和劉偉,在混亂中艱難地離開了那危機四伏的樓層。

當三人安全抵達陸子銀的房間後,沈晏正欲轉身返回戰場,協助陸子銀,卻被白萱萱緊緊拽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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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驕傲任性的少女,此刻眼中滿是無助與恐懼,淚光閃爍,哽咽着說:“我,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害怕。”

沈晏的眉頭微微皺起,正欲安慰,卻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心痛,她身形一晃,直直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

“你怎麼了?沒事吧……別丟下我……我該怎麼辦……”

白萱萱的呼喊聲漸漸減弱,而沈晏雖極力想要回應,卻因體力耗盡,意識逐漸模糊。

躺在牀上的劉偉,儘管自己也身受重傷,卻強忍着劇痛,發出微弱的咳嗽聲:“萱萱,快把沈小姐移到牀上,我……咳咳……”

他試圖起身幫忙,卻因虛弱無力而失敗,白萱萱見狀,哭得更加厲害,她抽泣着說:“爸,您別動,我來,我能行!”

在這一刻,白萱萱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強與毅力,她用盡全身力氣,將昏迷的沈晏從冰冷的地板上一點點拖到了牀上。

當沈晏終於躺在柔軟的牀鋪上,緊鎖的眉頭稍微放鬆了一些,彷彿找到了片刻的安寧。

不久,陸子銀帶着曲醫生匆匆歸來,他們的到來,爲這危機四伏的夜晚帶來了一線生機。曲醫生的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彷彿是命運的捉弄讓他始料未及,沈小姐那總是波折不斷的人生軌跡,竟又一次與不幸狹路相逢。

然而,陸子銀緊急召他至此,並非出於對沈晏安危的直接關切,而是因爲另一起突發事件——一名男子身受槍傷,鮮血淋漓,意識模糊,命懸一線。

當陸子銀目睹沈晏昏迷不醒,那本就白皙的面龐此刻更顯蒼白,如同冬日裏飄零的一片薄雪,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訝異,隨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立刻對她進行全面檢查!”

儘管劉偉強忍着傷痛,不願成爲衆人關注的焦點,但白萱萱望着陸子銀那嚴峻中夾雜着深切憂慮的面容,任何想要爲父親爭取優先救治的話語都哽咽在喉,不敢輕易出口。

曲醫生以他那雙巧手,對沈晏進行了細緻入微的體檢,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專業與謹慎。

隨後,他的眉頭緊鎖,彷彿在心中勾勒出一幅複雜的病情圖譜,只見他用一根細針輕輕刺破了沈晏的指尖,一滴鮮紅的血液緩緩滴落在試紙上,宛如一朵綻放在白色試紙上的悽美花朵。

陸子銀見狀,沒有絲毫猶豫,親自上前,手中緊握着解毒劑與消毒液,小心翼翼地爲沈晏處理那不起眼的小傷口,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對沈晏不同尋常的關懷。

對於白萱萱而言,雖然心頭掠過一絲酸楚,但對父親安危的深深憂慮迅速淹沒了這份微妙的情感波動。

時間彷彿凝固,直至試紙上的顏色變化揭示了真相。

曲醫生凝視着試紙上的數據,語調沉重地分析道:“沈小姐的肝腎功能明顯受損,但從她之前的治療記錄來看,這種程度的病變應該是在最近幾小時內突然加劇的,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中毒所致。這種毒素能夠迅速親蝕內臟而不立即致死,其特性類似於某種特殊的藥物,僅憑常規的藥物排毒和器官保護措施恐怕難以徹底根除。”

陸子銀的目光銳利如劍,斬釘截鐵地道:“無論怎樣,我們必須找到治癒她的方法!”

面對陸子銀的堅決,曲醫生面露遺憾:“陸少爺,那種藥物的製備工藝複雜,市面上罕見,且藥效猛烈獨特,目前我實在束手無策。”

陸子銀聞言,目光深邃地投向昏迷中的沈晏,心中彷彿被無形的利刃切割,疼痛難忍。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坐在牀尾的劉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斷斷續續地說出了幾個字:“我,我或許有辦法……”

話音甫落,白萱萱驚呼出聲,原來劉偉也因體力耗盡而陷入了昏迷。

她焦急地看向陸子銀,聲音顫抖:“宴丞哥,求你救救我爸。”

陸子銀微微點頭,曲醫生即刻着手準備爲劉偉取出體內的彈片並處理傷口。

他輕拍白萱萱的手背,以一種溫和而堅定的語氣安慰道:“小姐請放心,之前他身體狀況不穩定不宜手術,且麻醉藥物儲備不足。您父親僅僅是由於失血過多而暫時昏迷,我這裏有完備的急救設備,必要時,作爲直系親屬的您可以爲他獻血,過程安全無虞。槍傷雖然兇險,但只要控制住感染,恢復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白萱萱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她幾乎是在懇求:“大夫,請您別再解釋了,快救救我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