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梅看到譚向塵對六寶和大寶這兩個小傢伙如此關心,心裏不禁泛起了一絲嫉妒。
她暗暗下定決心,等譚向塵病好了,一定要立刻讓這兩個小傢伙離開,她可不想有人來和她爭寵,更不想有人比她更受譚向塵的寵愛。
六寶和大寶連忙向譚向塵道謝:“謝謝爺爺。”
兩個小傢伙很謹慎,他們先觀察着譚向塵和李羽梅吃了之後,才敢動筷子。
畢竟他們對這裏的情況還不瞭解,也不清楚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
雖然譚向塵對他們很好,讓他們有一種親切感,但他們還是保持着警惕。
而且,他們的包被李羽梅收走了,現在想要與外界聯繫都變得十分困難。
……
第二天早上六點,鵬城的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
李羽竹和譚正梵拖着簡單的行李,出現在了鵬城的機場。
老三早已在車站外等候多時,看到他們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接過行李,熱情地說道:“阿姨,正梵,這邊走,正初讓我們接你回家。”
隨後,三人便上了車,朝着譚家駛去。
而另一邊,譚正初已經一夜未睡。
他心急如焚,一直在四處奔波查找六寶和大寶的下落。
他去了交通部,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查到了六寶他們所坐車輛離開鵬城後的去向。
林銓見譚正初滿臉疲憊,心疼地遞上一杯咖啡,輕聲勸道:“正初,別太擔心了。現在已經查清了車輛的去向,只要按照這個路線找下去,肯定能把六寶和大寶找回來的。”
譚正初接過咖啡,卻沒有喝,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他們畢竟是孩子,我就怕他們在外面被欺負、被虐待,我這個當爸爸的,心裏實在是放心不下。”
就在這時,林銓突然想起了什麼,提醒譚正初:“正初,你母親已經到鵬城了,你先回去見她一面吧。”
譚正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現在趕回去,我們稍後再出發去找六寶他們。”
此時,蘇映雪還在睡夢中。
突然,一陣車聲將她從睡夢中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女兒正睡在自己身邊,睡得十分香甜。
她輕輕將女兒放回枕頭上,然後起身走出房間。
剛走到門口,她就看到幾輛車停在主樓外的停車坪上,心中不禁疑惑,以爲是譚正初回來了。
就在蘇映雪滿心疑惑的時候,李羽竹、譚正梵等一行人帶着一身的寒氣走進了家門。
蘇映雪看到他們,驚訝地問道:“阿姨,正梵,你們怎麼連夜就回來了?”
李羽竹神情凝重,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因爲六寶和大寶出事了。我們一聽說,就趕緊趕過來了。”
接着,她又安慰蘇映雪道:“映雪,你別太擔心了,她那孩子雖然有些任性,但她不會傷害六寶他們的。我打算用我自己去換回大孫子們,相信她會答應的。”
蘇映雪聽到李羽竹口中的“她”,滿心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姨,你說的‘她’是誰呀?”
李羽竹神情黯然,嘆了口氣說道:“是我的妹妹李羽梅,是她把大寶和六寶抓了過去。”
蘇映雪心中一震,這才意識到譚正初之前並沒有騙她,他說的都是真的,原來他一直在默默地調查六寶他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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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衆人都聚在了客廳。
譚正初走進家門,看到傭人正在搬行李,便吩咐道:“把行李拿到房間去吧。”
隨後,他大步走向沙發,挨着蘇映雪和李羽竹坐下,準備和她們好好聊聊。
譚正梵一臉焦急,迫不及待地詢問李羽竹:“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快給我說說。”
李羽竹的神情有些不安,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口袋,似乎是想抽菸。
譚正初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媽,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李羽竹的臉上寫滿了緊張、不安和害怕,還有許多蘇映雪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譚正梵見狀,對一旁的傭人陳嬸說道:“陳嬸,你帶媽上樓休息一下吧。”
李羽竹卻擺了擺手,說道:“先別,等正初回來後,你通知我上樓。”
等李羽竹和陳嬸離開後,蘇映雪看向譚正梵,眼中滿是好奇。
譚正梵也明白她的心思,便主動開口講述起媽媽李羽竹的過去:“嫂子,你不知道,媽在失去父親後,就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那時候她自顧不暇,根本沒辦法好好照顧我哥,所以我哥的童年過得很艱難。爺爺們還把父親的死歸咎於媽,她無奈之下,只能帶着我哥離開。”
蘇映雪聽後,滿臉驚訝,原來正初的媽媽李羽竹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她不禁爲自己之前對李羽竹的誤解感到愧疚,一直以爲她是一個風流女人,拋棄了譚正初,沒想到這些都是假象。
就在這時,譚正初回家了。他看到蘇映雪還在客廳,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着一絲生氣:“怎麼還在這兒,你的身體能受得了嗎?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蘇映雪靠在譚正初身上,感受着他的溫度,心中一陣踏實,輕聲解釋道:“我剛睡醒,其實我一直在擔心你。”
譚正梵看到譚正初回來了,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臉上洋溢着笑容:“哥,你可算回來了。”譚正梵從小就喜歡跟在譚正初身後,對哥哥滿是崇拜之情,他的眼神中都透着這種特別的感情。
譚正初拍了拍譚正梵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多虧有你。你的工作表現我都看在眼裏,幹得不錯。”
譚正梵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提醒譚正初:“哥,媽她情緒不太好,你等會兒上樓去看看她吧。”
譚正初抱着蘇映雪,看着她的眼眶泛紅,淚水還在不停地滾落,整個人看起來憔悴又無助。
譚正初心疼不已,溫柔地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輕聲說道:“映雪,別哭了,再哭眼睛都要哭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