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竟然打我?

發佈時間: 2025-02-02 19: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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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拉住我說:“你不要走,你給我站住!”

她口氣特別不好,哼,你以爲我現在還能容忍你嗎?那個混蛋怎麼侮辱我的,你還這樣的口氣?我猛地甩開她說:“幹嘛?”

“你說我幹嘛,你太可怕了,你竟然打人?”她說。我聽到這句話後說:“你再給我說一句!”

她傻傻地看着我說:“你,你是不是也要打我,是不是?”

我說:“你不配,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個好女人,你在我眼就是個——”她冷冷地看着我說:

“你再說一句!”我說:“我說一萬句,你就是個壞女人,你就是喜歡那樣,你就是也想跟他上牀——”

她竟然猛地抽了我一巴掌,她打了我,她打過我後咬着牙齒看着我喘息着說:“你憑什麼這樣說我?誰教你這樣說我的?”

她歇斯底里的樣子,不停地喘息。我哆嗦着身體看着她,我咬着牙齒說:“從此以後,永遠,到死,錢,我會還的,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狠毒的女人!”

她的身體開始哆嗦,她搖着頭,手還愣在那裏,她的樣子好不自然。她竟然還打我?我遭受了那樣的委屈,她,她竟然還抽了我一巴掌,本來是我要打她的,可她卻抽了我,很好,這一巴掌結束了一切。我轉身就走,我沒走幾步,我的眼淚就出來了,我不知道爲什麼要去流那眼淚,我感覺不值得,次奧他媽的,不值得,爲這個壞女人不值得。

可是我卻是那麼的委屈,似乎怎麼也無法控制自己。我打車回了住處,把西裝脫了下來,穿着自己的衣服,把我的東西一些書拿了,從她那裏離開了。出來的時候,我想,好吧,去快活吧,去跟那個男人做吧。讓他騎在你的身上狠狠的搞你吧。我突然就冷笑了,我好傻,我又不愛她,她這樣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去愛呢?

水性楊花,我也許只是想跟她弄情而已。只是如此。那天晚上我回到了宿舍,回去後,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把手機丟到了一邊,躺到牀上在那裏想了好多事情。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我似乎有過期待,是的,我不得不承認,我也有過那麼一點期待,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是多麼無聊的事情。她在我的心裏豎立起了一個壞女人的牌坊,那牌坊高高豎立,堅硬無比。我幹嘛要爲一個這樣的女人去亂了心思。

都過去了,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都要過去了,這不過就是我偶然認識了一個女人,她想跟我在一起弄情,然後因爲她的性格,她的生活方式,我接受不了,分道揚鑣,不過如此。當然她還打了我?她竟然打我?一想到這個,想到她那個眼神,想到她的手打到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就恨死她了。她憑什麼打我?

她簡直就是個女暴徒,還說我?她還打男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我在想,她跟那些人去玩了,肯定跟那個男人去上牀了,想到那個老男人,肚大腰圓壓在她那白皙苗條的身上,她趴在那裏,那個男人在那裏抱着她,對她一下下地來回,我的手抓着被子,我不能去想。我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不是,這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身體的佔有。那個時候,也確實是這樣的感覺。後來,我終於忍不住,我想給她打電話,我給自己的理由是我要質問她,我要對她怒吼,我要問她爲什麼要打我。

可是當我撥通她的電話後,我聽到了對方關機的聲音。我聽到這個聲音後,我的靈魂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整個人傻掉了一樣,說是瘋嗎?她關機了,是的,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他們肯定在一起,還關了手機。我不知道那種痛苦的感覺是怎樣一點點伴隨我睡去的,我後來又打了幾次,還是關機,最後我不打了,那種痛讓我麻木。

這種痛是我自己左右不到的,我的理智知道她在我心裏的位置,而我的靈魂很身體卻不聽我的使喚。天微微亮的時候,我才睡去,在睡夢中,我的身體的緊張感,憤怒感一點點地平息。第二天起來後的時候是中午,所有的一切都隨着那炙熱的陽光消散了。我決定把這個女人忘記的一乾二淨。不要跟她再有任何瓜葛,聯繫。

當然這個前提是我把

那一萬塊錢給還了。我想盡快去還這錢,我開始想去做很多工作,什麼工作可以儘快還,想來想去,我就想到了那天在健身房遇到的那個大姐,她說可以給我介紹工作,一個月有一萬多塊,我想來有些激動了,不管如何,我去看看,如果她不是騙子,那也說不準,當然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如去找她問問。

想到這個後,我決定去那個健身房去找她問問。那健身卡好在還在我離開時穿的短褲裏,我第一天去,我並沒有遇到那個大姐,我一連去了三天,第三天,我見到她來的,我還以爲她不會來了。我見到她後,我傻笑着主動跟她打招呼,她一聽我叫她大姐,她就忙笑着說:“是你這個小子啊,你最近沒有來啊?”

我說:“哦,最近有點事情,所以就沒有來。”她就笑了說:“哎,上天那人是你什麼人啊?女朋友?還是姐姐啊?”我說:“哦,一個,一個表姐。”她似乎有點懷疑,露出一個怪怪的表情說:“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我很感激她如此說,我忙接道:“對了,大姐,你上次說的工作,我可不可以做?那天,我表姐找我臨時有事兒,所以就——”她說:“好啊,那我好好跟你談談,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做做說?”我想到如果出去做做,我身上沒有帶什麼錢,我又怕她破費,當然還有點擔心,做什麼工作?有點神祕。

我說:“就在這說吧。”她說:“是這樣的,我開酒吧會所,我看你這孩子人還挺老實的,有兩種工作可以做,一種是給客人倒酒順便陪下客人喝酒的,有那麼點意思就行,還有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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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說:“你應該懂的啊,你也不小了。”我點了點頭說:“恩,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大姐,那只是給客人倒酒陪他們喝點酒多少錢一個月?”她說:“這個做的好拿客人小費什麼的,一月都有六七千,要是有客人看上,你願意,那就難說了,說不定做一年,你就什麼都有了。”我一聽只是普通服務都可以這麼高工資,我忙說:“那大姐,我先,我先去做普通的工作吧,我看看。”

我怕她不要我去,所以就如此說,當然我想我不會做那更高級的,我的性格不行,我心裏有一種觀念,這在我們農村老家如果聽說有哪家女孩子是做這個的,那是很丟人的事情,當然男孩子在老家沒有聽過做這個,可是,那也許是更加丟人的事情。她聽後就開心地說:“那太好了,你也別認爲所有孩子去都能有這工作的,主要是你這孩子長的又結實,又帥氣,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

我忙說:“大姐,謝謝你!”她說:“叫我張姐吧,我姓張。”我說:“張姐,謝謝你!”她忙說:“你這孩子好像遇到什麼難處了啊?是不是缺錢啊,如果是,我看你這孩子倒是很誠懇,這樣,你到大姐那,我先給你開些工資,好不好?我們籤個勞動合同,你說可不可以?”我忙說:“那倒不要,那我明天去你那啊,在什麼地方?”她告訴了我在那,並且留了電話號碼給我。張姐是一個年紀有點大,但是心地卻挺好的女人,雖然她是做酒吧的,人是有點不拘小節,大大咧咧,但是似乎給我一種很真誠的感覺,因此第二天,我就到她那工作了。

酒吧是在海城建國路上,那兒我以前有經過,她開的酒吧不同於一般的在路邊的,她那是在樓上的一個裝修挺豪華的類似會所性質的,後來我知道那是海城非常有名的一個酒吧,當然在有錢人的圈子裏。裏面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都是長的很不錯的。客人也都是比較有錢的,我們只是普通倒酒的在大廳裏,當然他們那些專門陪酒的有的在包間,還有的在上一層,那裏有類似酒店房間的地方。一個個房間,裏面有推拿,按摩,還有其他的,就是那些。工作是從晚上七點開始到凌晨兩點,樓上的24小時營業。

對於這樣的工作,我還挺喜歡的,我感覺這並沒有什麼不好,我只是負責倒酒,有時候也坐在下面陪一些獨自來的女人喝酒,我第一天就拿到了兩百塊的小費,給店裏一百,我拿一百,我感到挺開心的,我想這樣一月下來,就有好多錢了,我也許不用兩個月就能把她的錢還了。當然也有客人有提過那個意思,是經理下來問我的,她說有個客人想讓我上去,問我願意不願意,我沒有答應,儘管她說會給我不少錢,那是很具有佑惑性的,但是我沒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