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好聽的嗓音在耳邊廝磨着傳入耳中,葉舒言的心跳有一瞬間的加速。
在熾熱的吻落在頸側的時候,她理智地收起了色心,將男人推離自己,緊接着,蔥白纖細的食指在他胸膛輕輕劃圈。
“伯母想抱孫子啊?”
嬌柔的聲音順着她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撞擊在心臟,厲司程猛地呼吸一緊。
“那……你想嗎?”
她妹眼如絲地望着他,聲音像是在蜜罐裏浸泡過一般,甜膩,佑人。
厲司程喉結滾動,愣愣望向她的眼神中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掩蓋不住的驚喜和雀躍。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赤赤果果赤果果地勾飲他。
尤其感覺那根牽動人神經的纖纖手指緩緩下移,越過皮帶扣的時候,他哪裏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逗?
驟然間,他就渾身血液翻騰。
不用她繼續往下撩,某處已然甦醒了。
“想。”
他話落就猴急地抱住她往下吻。
然而,薄脣還沒碰到她,就被一只白淨的小手給擋住了去路。
“……”??
不讓他親?
欲念被挑起的厲司程急得眼睛都紅了,吻不到,只能用身體去蹭她,並急切地看着她。
偏偏女人還一副悠哉悠哉,事不關己的樣子。
就是不讓他碰着。
“你也想啊?”她的聲音還是嬌嬌柔柔的,甚至還調皮地對他眨眼睛,下一句卻是——
“我給過你機會的呀,是你自己不要的,過時不候哦。”
她說的是她主動說“要一個孩子”卻被他拒絕的那晚。
欲火焚身的厲司程頓時僵住在那裏,這才反應過來。
她這哪裏是主動跟他調情啊,她分明是故意在報復他。
懲罰他。
看着她俏皮又勾人的樣子,厲司程身,心都燥熱,低啞到不行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可憐的哀求。
“言言,求你,別這樣……”
葉舒言看着眼前滿臉難受的男人,目光往下瞥了一眼,瀲灩的水眸裏帶着狡黠的笑:
“厲總,你這定力可不行哦。”
黃鶯出谷一般悅耳的聲音此刻帶着抓心撓肝的撩撥,厲司程氣息都紊亂了,不管不顧地一把將人壓在桌邊,夾帶着漸重的呼吸去咬她的耳垂。
“小妖精,什麼時候學得這般壞,嗯?”
葉舒言適時地拽住了他想撕扯她衣服的手,湊近他耳邊輕語,“還有更壞的哦。”
如蘭的氣息吐在耳邊,厲司程感覺她似乎還笑了一下。
正當他神魂顛倒之際,女人將他推開,殘忍地說,“我今天要休息,你自己解決吧。”
厲司程:??
???
他都這樣了,她竟然讓他自己……解決?
一盆涼水兜頭澆在他身上,厲司程覺得心都涼透了,可身體的火還在騰昇。
眼看她推開自己就想走,厲司程哪裏肯放人,腳步一移就擋了她的路。
“你不是昨天才剛休息過了嗎?”
“那又怎樣,不是你說的每週有雙休的嗎。”
葉舒言低眸看了一眼他情緒激昂的地方,勾脣,一字一頓地說,“我今晚就不想。”
女人越是這樣淘氣地使壞,就越是帶着致命的佑惑力,厲司程深吸一口氣,強行忍住想將人摁在桌上狠狠泄火的衝動。
“言言,你不能只撩火,不負責啊。”他苦着一張臉控訴:“你走了,我怎麼辦?”
葉舒言眨眨眼,“我當初也撩你了呀,你不也一樣可以剎住車嗎?”
他當時還摔門而去了呢。
“我知道錯了。”厲司程身體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她身上貼,軟着聲音求饒,
“寶貝,別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懲罰我好不好?”
這樣他會被憋壞的。
葉舒言偏不依他。
“殘忍嗎?”
杏眸轉了轉,她一臉體貼地說,“哦,那你今晚還是不要回主臥睡了,我怕你更難受。”
說完,她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呲溜一下從他身邊跑開,回房,反鎖房門,一氣呵成!
“……”厲司程僵愣在原地,望着緊閉的房門,眼睛都瞪直了。
他不敢相信,他的女人竟然敢這樣玩弄他。
厲司程低頭看着自己不爭氣的地方,緩緩合了閤眼。
真是要命!!
最後,他深凝一口氣,咬着牙,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下午——
在公司裏,厲司程昨晚到現在都一直憋着一團躁火。
昨晚被撩撥得不上不下的,他弄了大半宿都沒能把自己弄舒坦,這會兒坐在辦公室裏,他手裏握着一支鋼筆,死死捏着。
居然連着兩天不讓他碰。
厲司程咬着脣,滿腦子在想着今晚要怎麼把前兩天的……連本帶利要回來。
正想着,羅賓就進來了。
“厲總,今晚的商業酒會,您需要七點進場……”
厲司程煩悶地打斷他的話,“什麼酒會,不去。”
“……”
羅賓看着他,小聲提醒,“厲總,這是咱們厲氏集團舉辦的酒會。”
這次酒會主要是爲了城西的項目而舉辦的,而且是他自己親自敲定,並明確說要親自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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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會兒……不去了?
羅賓這麼一說,厲司程才想起來這事,他憋悶地捏了捏眉心。
這是他公佈城西項目後的首個公開活動,不去不太好。
可是……他今晚是真的不想放過家裏那只調皮的小妖精。
略一思忖,他眸光閃爍了一下。
“在今晚酒會的酒店多訂一個房間,我今晚要。”
羅賓看見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欲色,幾乎瞬間明白他在想什麼,“您是想今晚在酒店跟太太共度良宵?”
某人脣角壓制不住地翹起,“嗯。”
羅賓看着他那個堪稱“禽獸”的表情,在心裏同情了葉舒言三秒,然後十分敬業道:
“您放心,我一定會精心安排,讓您和太太有一個美妙的夜晚的。”
晚上七點半左右。
葉舒言收到厲司程的微信。
說他沒帶藥,讓她幫忙把他的藥送去酒會現場給他。
葉舒言這才想起,她昨晚回房後就反鎖了房門,今早他出門的時候她又還沒起牀。
所以他想回臥室拿藥也拿不到。
【你今天一整天都沒吃藥?】
厲司程:【嗯。】
【那你早上怎麼不叫我送藥?】
【我以爲忍一天不吃沒事的,沒想到來了會場喝了點酒,頭就疼了。】
葉舒言看到這條短信,心裏又急又內疚,一邊回房間換衣服一邊回覆,【你等着,我馬上過來。】
雖說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快痊癒了,但該吃藥,還是得吃的。
宴會廳裏,厲司程低頭看着手機裏女人回覆的信息,脣角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