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雪從那邊走來,我靜靜地看着她,看到她後,我感到很是緊張不安。
看到這娘們,我就極其的不舒服。
她面帶微笑地走過來,許姐回頭看到了她,然後靜靜地看着她。
鮑雪走過來後看着許姐說:“哎呀,姐也在啊?!”
許姐沒有搭理她,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怎麼了?姐,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小雪啊,你以前給我電話不是一口一個小雪嘛,讓我聽話,讓我懂事,說來,我還真該感謝你,上次遇到你,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你不會介意吧?”鮑雪陰陽怪氣地說着,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能有什麼誤會?我又不是知道你一天兩天了。”許姐隨後保持身姿,很自信地看着鮑雪說道。
“那就好,我來找我老公的,我聽說這個事情後,我可擔心壞了,我都哭了好久,我老公人這麼好,那些王八蛋真該死,幸虧我老公有個好兄弟,對了,我特意來感謝我老公的好兄弟的,我老公真是福大命大,交了這麼好的一個兄弟。”她一口一個老公,跟着她來的人提着水果等一些東西。
許姐沒有說什麼,鮑雪接着就過來看着我說:“啊,親愛的,你沒事吧,我可真是擔心壞了,老公,我好心疼你,沒事就好,你說你要是有事,我和壯壯,我們娘倆該怎麼活啊?你這麼疼我們!”
我靠,鮑雪真會表演的,演的真像,儼然一個極其深情的良家賢淑的女人,她還好意思說,壯壯又不是我的親兒子,你在跟我結婚的時候就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怎麼好意思的?你是真拿得出來,給一般人,誰好意思說啊?
對於有些人來說,我們感覺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對於他們說習以爲常,臉不紅心不跳。
許姐轉過來走開了,轉過來的時候正好正對着我,她沒有看我,徑直往前走去,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心裏肯定不是滋味,如果她還愛我的話。
那刻,我特別心疼許姐,心裏霍霍的疼的厲害。
看着鮑雪那張臉,我真想一巴掌抽過去,然後在對着她踹上幾腳,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忍。
我靜靜地站在那裏,胸口起伏的厲害,鮑雪冷冷地說:“你心疼她是嗎?我看得出來,你很心疼她,心裏疼的厲害吧?是不是很生氣?想打我?我跟你說,你別不領情,我是真擔心你,你就是因爲她才招惹這些麻煩,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碰,就是個掃把星,誰碰她誰倒黴,她前夫碰她就沾染賭博了……”
真是有她的邏輯,那丁凱不想學好,想去墮落,關許姐什麼事?她難道還能教育丁凱去賭博?一個人不想學壞,誰也管不了他。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最好也不要跟我說話,我最近壓力很大,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有人命在身,現在是取保候審……”我說後,鮑雪說:“那個死刑犯死了活該,說來,我可真崇拜你,你真是膽子很大,殺人都敢。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你如果再靠近這女人,你面臨的危險更大,還是把你的勇氣用在正道上吧,跟着我好好的,我們跟着姚叔叔,想要多少錢得不到?給人家做牛做馬,吃軟飯,很香嗎?她那天說的意思,你還給她舔,難道讓年輕漂亮的女人舔不舒服嗎?她的好吃嗎?我就不信!”
你懂個鳥!
見我不說話,鮑雪走進了病房,進去後就說:“我老公的好兄弟,嫂子我來看你來了,你叫墩子是吧?這樣,我送你一塊手錶,這手錶十多萬呢!”她是拿我的一塊沒有破開的手錶來給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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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後心想,別寒磣我,我兄弟是沒有見過十多萬的表?這些兄弟跟着我,都挺有錢,墩子更是有錢。
“怎麼不叫嫂子啊?墩子,要是沒有你,你大哥還不知道怎樣呢,以後啊,嫂子把你當兄弟!你以後啊,跟嫂子混,嫂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鮑雪說後,墩子說:“謝謝你!”
墩子自然不想叫她嫂子,在他心裏,他知道我愛許姐,許姐才是他嫂子,許姐對他們很好,車子什麼的,隨便送。
“這話說的,太見外了吧?雖然我沒有別的女人有錢,但是我可是很會疼人的,尤其你大哥的兄弟,那我可得好好疼。”這話說的很那個,我艹,我要是把我兄弟帶給你認識,跟你經常來往,你還不直接勾飲啊!
“好了,你去忙吧!”我說後,鮑雪眯起眼睛看着我說:“什麼意思?我好心來看望你兄弟,你是趕我走?留着你跟你老情人在這裏幽會?”
“趕緊走,我兄弟跟翠翠在聊天,趕緊走!”我進去拉着她走,她看了看翠翠,又看了看墩子。
鮑雪出來了,我感到很沒有面子。
出來後,她哼着說:“瞞着我在這裏開家庭會議呢?”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別煩,我兄弟和他喜歡的女人在說話,知道嗎?你別不懂事!”
“我好心來看望你兄弟,你還怪我?”她說後,我說:“好,我謝謝你,你先去忙吧,我回頭還要配合調查,我剛出來,來看我兄弟,就這一會功夫,回頭就要被帶去問話。”
“壯壯不知道怎麼的,聽說你的事了,好像聽我媽說了,他一直哭,說想見爸爸,不知道你怎麼了,知道嗎?我兒子這麼疼你,難道就你的兒子疼你嗎?”
“我知道的,我會給阿姨和壯壯打個電話。”我說後,鮑雪冷笑着說:“唯獨不想到我,你對他們是真好。看在你這份上,我暫時不跟你一般見識。”鮑雪說後,我說:“你瘋了嗎?我現在經歷了什麼事?我現在面臨很大的麻煩,可能隨時出事。”
我皺着眉頭,煩的不行,鮑雪看着我說:“什麼意思?難道還要你坐牢?我告訴你,有姚叔叔在,這算什麼事?看你嚇的,你要是聽他的,有什麼事?”
我不想跟她說這些,我答應他,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未來還有什麼期待?他是踏實了,我呢?
我在那裏不說話,鮑雪沒有立刻走,怎麼的,又找到了許姐,跟她在那裏說着什麼,我在遠處看着,後來我走過去。
“姐姐,咱倆其實可以做朋友的,畢竟咱們玩過同一個男人,不是嗎?不過呢,現在他是我的男人,也就是在我手裏,要懂規矩啊!跟別的女人的男人偷情什麼的,那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鮑雪哈哈地笑着,她就是要來噁心許姐,氣許姐的。
許姐靜靜地看着前方,沒有說什麼。
鮑雪走後,我沒有跟許姐說什麼。
後來許姐回去了,翠翠也有事先走了。
我走到病房後,墩子哭了,我說:“墩子,怎麼了?”
“哥,不是因爲翠翠姐,翠翠姐人很好,我以後會把她當姐姐的,我是感覺你不開心。”
“沒事的,我挺好的,別哭,好好養傷,哥愧對你,你聽話!”我說後,墩子點了點頭。
後來墩子說:“嫂子太可憐了,哥,嫂子比親姐還好,她是真的很愛你,嫂子太隱忍了,她素質高,不像我們村裏一些婦女,要是誰這樣對她,那種女人肯定罵幾天幾夜的。”
我知道墩子的意思,我說:“嗯,是的,你嫂子人品很好。墩子,哥知道的。”
那天我陪着墩子,墩子因爲我中槍,這讓我很感動。
第二天,我又被帶去調查,這個不管怎麼說,也不是小事。
正當防衛肯定是正當防衛,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姓廖的又抓住機會了,不過我也要抓住這次機會,他們僱兇殺人,這個事情我要盡最大的能力去查清楚。
第三天,我回家裏,那天是中午,許姐和嘟嘟在家裏,我回來想看嘟嘟。
嘟嘟當時睡午覺了,我也有些困,就在隔壁的房間睡了會。
突然我醒來了,我看到許姐站在門口,穿着一件很性感的絲綢睡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