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服務生嚇得連連點頭,跟南星說了句謝謝,兩腿發軟地跑到一邊。
“南星,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居然敢在這裏動手,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席夢等的就是這麼一刻,見南星動手,她高高在上甩了甩頭髮,惡狠狠命令道:“敢在這裏尋滋挑事,來人,給我好好教訓一頓。”
劉小北把剛才錄製的視頻發了條朋友圈,配文:【腫麼回事,新娶的小媳婦跟別的男人親嘴,秦五爺被戴綠帽子了?】
文案直白又狗血。
剛發送成功,就見席夢帶着保安以多欺少把南星圍住。
劉小北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跳腳罵道:“席夢你個踐貨,我跟你拼了!”
“呵呵,跟我拼,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一旁的冉冉見要打起來,趕緊拿手機給薄祁燼發了條消息。
與此同時警告道:“席夢你別太過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過來。”
席夢雙手環胸笑道:“你報啊,這一帶的警察跟秦家很熟,看看他們來了是幫你們還是幫我。”
她摸了摸紅腫的臉,恬不知恥勾脣,“反正我有傷在身,剛剛還是你們先動的手,看看誰更有理。”
劉小北啐了一口吐沫,“典型的不要臉,今天姑奶奶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劉小北說完,幾步竄到席夢近前。
席夢心驚肉跳往後一退,伸手抓住一名保安的胳膊擋在自己面前。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南小姐你們也敢惹,活膩了是不是?”
氣氛拔劍弩張之際,張標帶着一羣人趕過來,氣勢洶洶。
“南小姐,你沒事吧?讓你和你的朋友受驚了。”
張標向南星點頭哈腰獻完殷勤,旋即揮揮手,一幫兄弟立刻把席夢帶來的人控制。
一人賞了兩個巴掌。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南小姐,一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之前在厲北添那裏吃過虧,如今的南星對張標來說,那就是姑奶奶一般的存在,得時刻供着。
只要南星高興了,那位大佛才會高興。
席夢倒吸一口冷氣,怒目圓睜,“哪裏來的狗男人多管閒事,你知道這家酒吧是誰開的嗎,堂堂秦家也是你得罪的起的?”
“臭錶子!”張標一個耳光甩在席夢臉上,“今天就算是秦五爺來了,這樁閒事我也管定了。”
席夢見他知道秦五爺,眉頭微擰,連帶氣焰也弱了幾分。
捂着紅腫不堪的臉道:“你既然知道秦五爺是誰,爲什麼還要多管閒事?”
“實話告訴你,我可是秦五爺的人。”
話落,張標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秦五爺知道你這麼浪蕩嗎?居然背地裏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嘖嘖,夠騷。”
“你!”
席夢臉上通紅一片。
不知是被他不知羞恥的話臊的,還是挨的打太多了。
指着張標的鼻子嚴肅警告,“我不管你是誰,在北新,除了厲家,還沒有誰敢跟秦家作對,”
“臭男人,我勸你見好就收,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席夢臉上。
張標:“那我也建議你最好現在就跟南小姐道歉,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席夢痛的眼淚嘩嘩掉下來,正準備拿手機打電話,忽然有人大聲開口,“五爺來了。”
席夢眼睛一亮,朝門口望去,一眼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秦五爺。
之所以這麼好認,是因爲秦五爺是個瘸子,走路時手拿柺杖,一拐一拐的。
他並非天生如此,只因爲以前在道上混,情商低,智商也不高,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後面被仇家報復出了車禍,命保住了,卻沒了一條腿。
秦五爺的到來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席夢。
席夢看到希望,一路小跑着過去迎接秦五爺,把剛才的委屈哭訴了一遍。
男人最要面子,見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秦五爺臉色黑下來,對保鏢吩咐道。
“去,把帶頭鬧事的給我叫過來,我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我的女人。”
張標沒想到秦五爺來的這麼快,對手下兄弟擠了擠眼,後者立刻走到一邊去聯絡厲北添了。
“秦五爺,”張標挺直腰桿,先一步擋在南星面前,對沙發上的男人圓滑一笑。
“五爺,我知道席小姐是你的人,可凡事都講究個對錯,確實是席小姐故意針對南小姐的。”
秦五爺一開始臉上還掛着笑,以爲張標是來道歉求饒的。
或許他心情好,好歹教訓一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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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張嘴就聽到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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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爺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輕輕轉動着手裏的柺杖,語氣森冷瘮人,“如果我沒記錯這張臉,你應該是張家老三,張標?”
“是是秦五爺,您好眼力。”
張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偷偷四下張望,只希望厲北添早點過來。
不然就以秦五爺的變態跟暴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到時候南星她們幾個小姑娘就慘了。
席夢坐在沙發上,挽着男人的手臂,嬌嗔喊了一聲,“五爺,剛剛就是他們欺負我,”
“明知道這間酒吧是你的地盤,還敢在這裏鬧事,說明不把你放在眼裏,更是不把秦家放在眼裏。”
“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了,那秦家的臉面不都得丟光了?”
“所以五爺,您一定要爲我做主呀。”
看着席夢腫成豬頭的臉,秦五爺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放心吧夢夢,我現在就給你做主。”
說完,將柺杖靠在沙發上,笑容森冷,“請問張公子,剛才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女人?”
張標脊背爬上寒意,訕訕擡頭,不知何時對方手裏多了一把刀,嚇得他狠狠吞了吞口水。
席夢見他慫了,心中得意,罵了聲蠢貨,“剛剛不還是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不嘚瑟了?”
“張標,我要你現在就跟我下跪磕頭道歉。”
張標眉心一皺,注視着囂張跋扈的女人。
下一瞬,在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高大身影時,忽然咧嘴笑了。
挺直腰板道:“席夢,你他媽的就是欠打!”
“想要老子道歉,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