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秋沒在意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就同意讓他跟着許段傑出去了。
但也叮囑了許段傑,要注意一點長安的安全之類。
許段傑也是滿臉揶揄的讓她好好的準備,之後帶着小長安就跑了,跑的還有府上的下人,除了在幫忙的,大部分都已經被許段傑帶走了。
一下子,院子裏安靜了不少。
趙靈秋倒是樂得輕鬆,看到向嘉茗送來的禮物的時候,心念一轉,又給了下人一些賞銀後,讓下人跑一趟,說她謝謝太子殿下的好意,之後就讓下人也回家吧。
下人感激的跟趙靈秋道喜後,喜滋滋的拿着錢跑了。
趙靈秋笑了下,去到雜物間裏,被她改成爲了自己的臨時辦公的地方,可以研究一些東西。
下人平日裏沒有她的允許也不會打擾,趙靈秋很開心這種寧靜,可以放心的將系統召喚了出來。
“系統?”
系統:“在呢!”
趙靈秋想到了什麼,高興的說:“查詢積分以及等級。”
系統:“好的,正在查詢,請稍後……”
不知道爲什麼,趙靈秋感覺系統好像變了,變得更高級了,以前還會跟自己貧嘴兩句,就告訴自己積分多少了,現在居然還要查詢?
沒多久,腦海裏就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宿主,鑑於之前您運用方子救治了不少難民以及感染的百姓,屬於出於自身行爲,行善積德,所以,您的空間有了質的飛昇,扣除升級的積分之後,您目前還有八十萬八千九百七十三的積分。”
“目前兌換商店增加了,製造火藥亦或者火銃的材料以及一些稀有物品。”
趙靈秋聽了之後,十分的激動的搓着手。
沒想到啊,經過這一場瘟疫之後,她竟然還能將系統升級了,並且擁有了這些東西兌換的話,那她還愁什麼?
這些東西除了可以幫助向嘉茗之外,也可以在那一刻來臨之前,填補一下虧空的國庫,讓向嘉茗不至於到時候會爲難。
想了想,趙靈秋兌換部分的火藥,打算親自做個實驗。
她看了眼天色,還很早,距離季彥青考完試回來還有的是時間呢。
她拿到了部分的火藥之後,就開始做起了研究。
沒多久,她手上多了一把小型的火銃以及火藥裝置的東西,她放在手中活動了一下,用現成的材料拼裝之後,果然不同凡響。
便決定找個地方試驗一下。
趙靈秋樂滋滋的帶着東西出門。
同時,在皇宮這邊。
考試進行了一段時間,皇帝看着季彥青奮筆疾書的動作,甚至是有些好奇他到底寫了什麼,這麼認真,凝眉專目的。
皇帝到底沒有忍住,便起身,走到了季彥青的身後。
看到季彥青寫的之後,一手好字就足以讓皇帝驚歎不已,連連點頭,嘴角帶着笑意。
也許是因爲皇帝的目光過於灼熱,讓季彥青寫了一半之後,手頓了頓,微微蹙着眉。
他本想着,要看就看,他寫他的,可是身邊的目光讓他無法忽視,索性擡頭,直接跟皇帝對視。
皇帝雖說已經將近半百,但他的模樣幾乎可以看出來跟向嘉茗十分的相似。
倒是季彥青,他跟許段傑長的差不多,之前在龍椅上的時候,只是大概看了個輪廓,這麼近距離看着季彥青,他以爲自己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許公,心中震撼了一番。
甚至是有些感慨,這季彥青,才華豔豔,長得又這般的好看,若是他的兒子,該有多好啊。
但皇帝只是瞧着,不曾說話。
季彥青只是跟皇帝對視一眼之後,就繼續低頭,接着他寫下的繼續寫下去。
皇帝對季彥青的態度十分的欣賞,果然,不愧是大膽諫言的。
眯着眼,對季彥青更深了些。
也難怪了啊,自家兒子會吃虧在這人身上,不難怪了不難怪啊。
皇帝搖頭,又走到了另外幾個人後面看着。
他盯着他們寫的內容,稍稍蹙眉,不比季彥青啊。
季彥青寫的內容,條理分明,語句看不出任何的差錯,這種人才少有。
若是可以讓他當自己的駙馬,倒也不是不行。
皇帝的心思開始轉了轉,又看到了秦風的內容後。
倒是有些欣賞,這人長得也還算是俊俏,倒也可以列入駙馬的行列。
皇帝想歸想,但秦風本來就緊張,現在皇帝這麼一靠近之後,忽然打翻了一旁的東西,有些失儀。
皇帝失望的搖了搖頭,殿前失儀,這人不能擔當大器啊。
於是,又走到了別人的地方。
秦風想要請罪都沒時間,只能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寫着。
他戰戰兢兢的將自己想的東西寫出來,又懷着別樣的心思,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倒是季彥青,早早的就寫完之後,又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錯處之後,將考卷放在面上,又拿了另外一張紙開始寫了一些建議。
皇帝轉了一圈,最後還是站在季彥青的身後。
這個態度,尤其是跟皇帝對視的那一眼的時候,季彥青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相看女婿一樣,讓季彥青咯噔了一下。
想着,不會是真的被他娘子說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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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彥青懷着不安的心思,等到時間就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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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離開後,皇帝看着監考官們將試卷一一收上來。
“你們連夜將卷子看完,明日朕要知道結果。”
說完,皇帝揹着手離開了大殿。
這一次,他直接朝着太后的壽康宮走了過去。
進入壽康宮時,太后也有些意外他竟然會過來。
“皇帝怎麼有時間這個時候過來了?”
她沒記錯的話,今日是殿試的日子吧?
“只是有些時候沒有過來看過母后了,想着過來母后的身子可還好?”
太后笑了笑,自從太子薨逝之後,太后就病倒了,皇帝也只是吩咐了太醫過來,並沒有別的意思,忽然過來,還真的讓她有些意外。
“好的差不多了,皇帝不必擔心。”
他自然不擔心,只是坐在位置上。
“朕記得,陵陽是養在母后的膝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