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和妞妞後,許姐看了眼,接着繼續唱着。
畢竟是掌管一個大集團還有不少家公司的,她是可以泰然自若的,尤其許處在我們目前的關係中的時候。
只是小蓮開始躺在那裏,突然坐了起來,還理了理頭髮,許姐當時也是把她摟在懷裏的,手臂還放在她的胸口。
小蓮跟我說過,她很喜歡許姐,還開玩笑說有些很特別的喜歡。
進去後,我跟妞妞坐到一起,桌子上有不少水果,還有一些香檳和紅酒。
嘟嘟在那裏吃着,許姐唱完後,嘟嘟在那裏不停地鼓掌。
許姐開心地摟着嘟嘟親着。
唱歌有兒子給鼓掌,那是多麼幸福的事。
妞妞拿着水果給我吃,我接過來吃着。
“弟弟,過來,到姐姐這邊來!”妞妞說後,嘟嘟走過來,過來後,他到妞妞懷裏然後看着我,妞妞跟他說讓他到我這邊來,嘟嘟過來,在我的腿邊看着我。
我把嘟嘟摟在懷裏,在他的耳邊說:“乖,是爸爸,爸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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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乖乖地在我的懷裏,然後在我的耳邊說:“爸爸!”
我聽後特別感動,我緊緊地把嘟嘟摟在懷裏。
好久不見,跟我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停地吻着。
“爸爸,我上學了,不過我是在家裏上的,我沒有去幼兒園,你跟我看奧特曼,你記得嗎?”嘟嘟問我後,我在嘟嘟的耳邊說:“記得,爸爸記得。”
小蓮過來跟我問好,我跟小蓮說着話,後來小蓮讓我唱歌,要給我點歌。
妞妞去拿香檳,許姐看着她說:“你不喝香檳,你還小孩子,喝飲料。”
“香檳不算酒。”妞妞說後,許姐說:“怎麼不算酒,有酒精度數的。”
後來妞妞喝果汁了。
我唱了首《人間》,王菲的,我想唱給嘟嘟,這首歌很有意義,我之前還專門學的。這歌很溫柔,很動聽,很有柔情。
妞妞跟小蓮還有嘟嘟給我鼓掌,許姐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屏幕,還是那樣茫然的眼神,她似乎只要見到我,就會面無表情。
她這樣,我也就沒有辦法跟她說什麼,當然就算她不這樣,我又能跟她說什麼呢?
這命運把我們推到這兒,就算面對,似乎也沒有辦法去說什麼。
對於她,我感到慚愧,無奈,對於嘟嘟也是如此。
後來,妞妞在我旁邊跟我說話,她貼得我很近,跟我說她媽媽,說她的事情,她很開心,不停地笑着,我也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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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捱得太近了,妞妞幾乎貼着我的臉,還特別活潑地拍了下我的肩膀。
包房裏的音樂停了。
我跟妞妞這樣親近,被許姐都看在眼裏,她竟然跟妞妞說了句:“妞妞,你是大姑娘了。”
她這話我明白,我忙回頭去看她,她眯起眼睛靜靜地看着我和妞妞。
真是的,之前還說我疼妞妞,她特開心,還說妞妞說想我,妞妞回來,還讓我帶妞妞玩。
當然那會我們在一起,而現在我們不在一起。
看到她那個眼神後,我愣了下,我有些害怕她的眼神。
“媽,你剛才還說我是小孩子,現在又說我是大姑娘了,你什麼意思啊?”妞妞很單純,天真,沒有明白。
妞妞這樣說後,許姐愣了下,皺起眉頭,似乎感到自己的確,剛才還說人家是小孩子,現在又說妞妞是大姑娘了。
“沒有什麼意思。”她說後,把臉轉過去。
她不會連妞妞的醋都吃吧?有時候她的確挺有意思的。
嘟嘟拿了個水果,走過去看着她說:“媽媽吃。”
先前嘟嘟還拿水果給我吃,給小蓮,給妞妞,嘟嘟特懂事。
許姐看着嘟嘟這樣,忙笑着,抱緊嘟嘟說:“嗯,媽媽吃,乖乖。”
“哼,媽,我感覺你就是重男輕女,你就老管教我,就好寵愛弟弟的。”妞妞笑着說,許姐看着她說:“女兒才要多管的,不然的話,還不被小流氓,小黃毛什麼的勾搭去了。”
“我才不會呢,不過呢,我也寵愛弟弟,弟弟真好玩。弟弟,叫姐姐。”妞妞說後,嘟嘟笑着說:“姐姐!”
妞妞過去,她們三個人逗着嘟嘟玩。
後來我在那裏又喝了一些紅酒。
天有些晚了,我們要回去休息。
出來後,妞妞說:“叔叔,你跟我們上去住吧,別回去了。”
妞妞很不捨,我也有些不捨,我想能夠多陪陪嘟嘟。
許姐走過來看着妞妞說:“妞妞,我們走吧,回頭你弟弟又要哭,好不容易讓小蓮抱着先上去。”
“媽,你跟叔叔說說話好嗎?”妞妞說後,許姐看着她說:“我跟你說話,你總是不聽,我們走吧!”
妞妞看着我說:“叔叔,你多保重,你要好好的!”說着,妞妞還落淚了,我看着妞妞說:“妞妞,我會的,你也好好的,聽你媽媽的話。”
妞妞點了點頭,楚楚動人的眼神看着我,接着,妞妞走開了。
許姐沒有立刻走,我看着她說:“你帶嘟嘟辛苦了。”
她說:“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我帶嘟嘟是應該的。對了,你如果有時間去看看爸媽,不管怎麼說,你是他們兒子,他們年紀大了,有時間應該多陪陪他們。”
“嗯,我會的。”我說後,她愣了下,然後徑直往前走去,然後按了電梯,上了樓。
當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裏的時候,我才走過去,帶着兄弟,按着電梯,下樓了。
從酒店出來後,我不知道該去哪,讓墩子開着車,在南城逛着。
幾天後,許姐給我打來電話,說我母親身體不太舒服,住院了。
我聽到後,立刻趕去了醫院。
我母親還是腦血管的問題,在家裏暈倒,也是因爲我的事,她心情不好,很心疼許姐和嘟嘟,而面對我,她又知道我也許有我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姐在電話裏說沒太大的事情,可是我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不會主動給我電話,讓我過去的。
路上,我很着急,我害怕我母親出事。
到了醫院後,我快步走進病房,許姐和我爸在,他們守着我母親。
我媽意識有些微弱,狀態不是很好。
“來了,兒子來了。”我爸握着我母親的手說。
許姐摸着我母親的額頭,神情憂傷。
我聽到我爸說這句,我就知道挺嚴重的,我母親急着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