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朗抿脣,沉默了幾秒,桌上的東西並沒有收回。
“爸、媽,這房子你們應該收着。”司空朗很是堅持,“我和向晴現在住的房子比較小,你們來看我們,總不能讓你們天天住酒店。”
司空朗跟何向晴住的房子並不小,有一百多平,只是,房子裏卻只有一個臥室。
司空朗以前一個人居住,不喜歡有人打擾,因此只有一間臥室。
三室一廳的房子,有一間書房,和一個健身室。
司空朗這話,何母不信。
隨便送一套房子,家裏怎麼可能小?
“媽,我們住的地方,就只有一個臥室。”何向晴知道司空朗鐵了心要送,現在也只能是幫着司空朗說服自己父母了,“你們以後去了,還真的得住酒店。”
何向晴都這麼說了,何母也只能信了。
只是這房子,何母還是在猶豫。
“爸、媽,我知道你們不放心向晴,這房子收着,你們就當是爲了心裏踏實一點。”何父何母現在雖同意了,可徹底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和司空朗才只相處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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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這房子吶,我們就先收着了。”何父最後拍板做了決定,“就當先存放在我們這裏,以後若想收回去,隨時來跟我們拿。”
既然何父這麼說了,何母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再者,她也覺得自己老伴兒這主意不錯。
“好。”雙方都是固執的人,現在也算是各退一步了。
事情談妥了,司空朗這才把禮物拿出來了。
之前拿來的那麼一堆禮品,何父何母都沒有打開看過,但也都知道不便宜。
當時還看司空朗不順眼,自然是覺得那些禮品還不屬於自己的。
現在同意了,看着一堆禮品,何父何母知道讓司空朗帶走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接受了。
“爸,這是我特意帶給你的酒。”司空朗離開兩分鐘,回來手上就多了兩樣東西。
何父平時喝的是啤酒、白酒,這葡萄酒很少喝,但既然是司空朗送的,何父知道也不便宜。
何向晴看一眼,就知道加起來好多萬呢。
不過,爲了讓父親安心,何向晴沒開口。
“媽,這是我送你的玉佛。”司空朗說道。
何母也是不懂玉,也不知道價格,更不會看什麼成色。
“這玉不便宜吧?”何母接了過去,問司空朗。
“不貴,才一萬多。”司空朗答道。
何母聽了,便沒多說什麼了。
既然只要一萬多,那便是能收了。
何向晴看了一眼玉,然後默默地去度娘了一下。
什麼一萬多,明明要二十多萬呢!
平時跟司空朗生活在一起,何向晴倒是不覺得司空朗壕,可如今來自己家,何向晴真的覺得司空朗是各種壕,簡直就是讓人見了就想抱大腿。
好在司空朗這根大腿,已經是她的了。
接下來的時間,談的都是一些具體的事項,比如要請誰,需要什麼東西,誰該做什麼……
一直討論到十一點多,這才結束。
第二天,就是各種忙
碌。
好在何父何母都找了親戚來幫忙,對於何向晴突然的結婚,何向晴的舅舅們阿姨們跟大伯姑姑們都是很開心的。
何向晴是獨生女,但何父何母並不是。
何母有兩個舅舅一個阿姨,何父則是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妹妹。
大家對司空朗都很好奇,問了很多,司空朗也一直很有耐心。
何向晴的親戚們平時都經常走動,關係都處的不錯。
不過,比如房子的事情,何父何母還是沒有跟任何人說的。
因爲只是小辦,準備的東西不用太多,再加上酒席也是在飯館辦,所有的事情一天多就搞定了。
中間休息了一天,次日便辦了酒席。
何向晴和司空朗穿的是傳統的婚服,得到了衆人祝福。
辦完婚禮,兩人還是住在何向晴家裏。
又住了三日,兩人便起身回帝都了。
回到帝都,夫妻倆當天便去了司家大宅,把要辦婚禮的事情,告訴了司爺爺司奶奶。
“婚禮是應該的,你們想怎麼辦都可以,有什麼需要,跟奶奶開口就是。”司奶奶拉着何向晴的手,樂呵呵的說道,“向晴那邊的親戚,一定要都請來,而且還要招呼的好好的。”
“奶奶,我知道。”司空朗應道。
離開司家大宅後,何向晴這才告訴了林小美和淳于安寧要辦婚禮的事兒。
林小美和淳于安寧自然都很開心,好閨蜜結婚,怎麼能不開心。
司奶奶很快便找人看了日子,定好了最快的結婚日期,時間是半個月後。
司空朗跟何向晴還未拍婚紗照,還有好多東西沒準備,半個也的時間,足夠了。
一路奔波很累,休息了一整天作爲調整,第二天便去拍婚紗照了。
何向晴拍婚紗照的時候,林小美和淳于安寧都來了。
淳于安寧要拍戲,過來待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倒是林小美,完全是丟下唯尚,一直陪着何向晴。
至於辦怎樣的婚禮,何向晴跟司空朗都是一起去找的婚禮策劃公司,親自選的風格。
除此之外,親朋好友的請柬,還是兩人親手寫的。
至於一些處於禮貌請來的客人,自然是由別人代勞了。
原本婚禮的一切,司空朗跟何向晴可以放任不管的,但這是自己的婚禮,所以,婚禮籌備期間,兩人一直很上心。
其實是何向晴比較上心,司空朗本來是不打算親自忙的,但爲了陪何向晴,也只好事事都參與了。
也就是幾天時間,上流社會圈子裏,都知道司空朗要結婚了。
司空朗是司家繼承人,他結婚,這顯然是一件大事。
知道司空朗要大操大辦,吳柔氣的摔了很多東西。
司空朗這舉動,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何向晴是司家大少奶奶!
何向晴沒心思關注別的,她忙了好多天之後,終於閒下來了。
但一閒下來,何向晴就開始緊張了。
何向晴這是典型的婚前焦慮症,容易想多。
“阿郎,我怎麼總是很擔心呀。”何向晴委屈的跟司空朗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