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鮑雪拿出她的工具,我看了看,各色各樣,我看着想鮑雪可真夠會玩的,竟然要用這些。她品嚐了各種佑惑,一般的男女之間的那種事似乎對她沒有興趣了,她需要這種東西來尋找刺激。
見我在那裏不動,鮑雪說:“怎麼了?不聽話是吧?不想好了是吧?”
當我聽到她這樣說後,我的心裏對她充滿了壓抑和憤怒,看着那些工具,又看着她在牀上一副極其欠收拾的樣子,我按照她說的做,把她捆上,看着她趴着,然後拿着鞭子狠狠地抽她。
她真是喜歡這種方式,人真是缺什麼就需要什麼,她感到極其痛快。有時候關於人更深一些的心理是很難琢磨的,比如她就要盯着我不放,大概是因爲她知道一直沒有讓我徹底從心理服軟,可是又有幾個人是發自內心的順從她,當然還有可能,她雖然愛玩,可是畢竟關於婚姻,她認爲我跟她有過婚姻,還有就是做壯壯爸爸是很好的人選吧!
我在那裏極其痛快,之前我哪裏有過這樣,我跟許姐在一起就是男女之間正常的事情,不管有多瘋狂,也沒有用這些。
痛快的讓我停不下來,而鮑雪也越加的感到興奮,她真是太喜歡這樣了,在那裏露出各種姿態來,我完全沉浸其中,因爲我從這裏可以得到對她的發泄。
想到池慧那樣對我和許姐,而在這關鍵的時刻,鮑雪爲難我,還有她說只要我不乖乖答應她,姚老可以隨時收拾我,是願意面臨威脅呢?想到這些,我就更加的憤怒。
到最後,鮑雪達到了極其深入的快樂,而我在那裏氣喘吁吁,坐在那裏,點上煙抽着,鮑雪看着我說:“你好會,你這個浪男人,你可真是夠會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會的,我只是感覺我可能心思細膩,我可能比較能夠感知到一個人的情緒,還有我情商可能還不錯,她認爲的會,我想跟這些有關係。
就比如情商高的人往往比較浪,而這個浪其實並非是多麼壞,只是一種在男女之事時候的感知強烈,比較投入,能夠讓對方得到舒服。
當然還需要什麼呢?需要愛,有愛的男女在一起會比較深入比較徹底,會感受到那種極度的愉悅,當然那種愉悅是健康的,而鮑雪的這種方式,最後只會讓人對什麼都失去興趣,會沉淪,精神被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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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我極其想許姐,我渴望跟她有那些溫暖的愛,那些情深義重。
我們擁抱在一起,極其甜蜜幸福。
當年她開車帶着我,面帶微笑,回頭看着我,然後摸着我的臉。
在我無助的時候,她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裏,吻着我,給我溫暖,給我愛。
她和我爸媽在一起像個孩子,照顧我母親。
我們一起去錫林郭勒,我們在草原上騎着馬,我去西北找她,我們唱着歌,我看書的時候,她在那裏給我泡茶,靜靜地看着我。
那天過後,鮑雪按照她說的做了,她留了一手,她也知道我如果出事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接下來爲了事情能夠順利進行,我沒有跟許姐見面,我母親出院了,許姐一直在那裏照顧她,回家後,許姐也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母親。
而我滿心都是想着池慧和那些人如何栽,南城因爲這個案子被抓了二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官員,這些幾乎都是姓廖的人。
看到這一切,我感到很是痛快,那些日子,我跟姚老見面的機會很多。
姓廖的人倒掉對他來說也是很好的事情,這些位置空缺下來,他的人就有機會上去,官場的權力鬥爭往往就是這樣,也許表面上雲淡風輕,但是不是一個隊伍的,總是希望對方栽掉。
在這個案子調查的時候,必然要涉及到許姐,因爲這是池慧當初陷害她的案件,而我倒不用出面,因爲這個案子跟我雖然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從案件本身來說,跟我似乎又沒有什麼關係。
而關於後來池慧讓人陷害我,找那些黑惡勢力對付我,這就與我有關係了。當然這是分開的,我都要追究。
許姐也配合調查了。
她把當年的事情如實地說了出來。
而我在背後發力,我要讓這個案子正常進行就好,就這一件事,就夠池慧受的,何況她還有其他違法犯罪的事。
那段時間,我知道池慧會被判處最低七年,如果再加上她其他的犯罪活動,她會被判更多年。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感到特別開心。
因此我也更加珍惜這樣的時刻。
案件涉及的人比較多,因此調查取證的時間也比較長。
在等待案件宣判的那段時間,鮑雪要好好利用這個空擋,她要拿我醫藥公司的股份,當然這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可以給她,她還要自己成立公司,這是她自己的行爲,我也不會多管。
只是我擔心她如果從事非法活動,到時候會給我帶來麻煩,但是畢竟不是我經營,我不參與,那也是她的事。
姚老有我包庇阿豹的證據,這個是當初我要讓他幫我擺平,當時這個事情是沒有辦法,我必須要讓阿豹順利離開。
阿豹不顧一切保護我和家人安全,沒有他,後果不知道會怎樣,我不可能不那樣做。
當然這個事情也是對方先下手要幹掉我,到時候就算暴露出來,我想也會得到量刑,但是如果姚老不支持我,甚至要幹掉我,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關於池慧陷害許姐的案子,還是牽扯到了我,我也要配合調查,提供一些證據。
那天我被叫去問話的時候,鮑雪也跟着我,那段時間,她不知道怎麼的,天天都要跟着我,她大概是很多事情也玩夠了,想回歸了似的。
或者她有其他目的。
那天許姐也在,我和鮑雪進去的時候,許姐從另一邊走來,她帶着小蓮。
“哎呀,許總,咱們又見面了,我是陪我老公來關於你的案子配合調查的。”她就是很幼稚,就是想着要刺激許姐。
有些女人的嫉妒心是極強的,強到讓人感覺極其可笑,幼稚,渾身起雞皮疙瘩。
許姐看了她一眼,鮑雪眯起眼睛說:“他的命運現在在我手裏!”
鮑雪這樣說後,許姐愣了下,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鮑雪的行爲也爲她日後埋下了隱患,當然她的太多行爲都爲她日後埋下了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