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着不着急,可她已經高興得快要飛起來。
“皎皎,我方才這麼說,會不會讓姑母白高興一場啊?”
衛藍旁敲側擊,就想巡衛姜毅痕的姻緣。
姜皎月抿脣,“你想問就直接說,雖然我不會告訴你。”
“啊,爲啥啊。”
問出口後,衛藍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我錯了,天機不可泄露對吧,行,心裏懂就行了。”
兩人手挽手,十分開心地來到街上。
雖然算卦是自己的主業,但姜皎月也懂得什麼叫做人生苦短,享受當下。
另一邊,牧陽與自家大堂姐,在逛街。
他挑選各種小玩意兒,看上的都買下,放在身側侍從的盒子裏。
“大姐,你看這個怎麼樣?”
這些東西,是他答應了,要送去給那個替身‘姐姐’的,他們兩人和解了。
此事家中人是知曉的,只不過沒有聲張。
“唉?”
舉起東西放在牧清的跟前,她的眼神卻失去焦距,不知道在想什麼,十分入神。
“大姐?”
“啊,你說什麼,嗯,好看,買。”
牧陽搖搖頭,“不對勁,大姐你這次回來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要不咱們去請姜大師算上一卦?”
前段時間,大姐出門了,回來後就精神恍惚,一個人傻笑。
他們都猜測,牧清是心中有了牽掛的人,但誰也沒點破,今日出門買東西,他是肩負重任的。
敲開大堂姐的嘴巴,搞清楚是誰!
“或者,你乾脆說心中之人,到時候讓大伯母去給你說親。”
牧清一聽,臉頓時就紅了,“你別胡說,這是子虛烏有的事!”
說不定上次的時候,姜皎月就已經看穿一切了。
可……可她現在不太清楚,自己有沒有資格。
他雖說說過自己是特別的女子,可這並不代表他心中對自己有意思?
萬一是她會錯意呢。
“我不信!姐,你別把我當弟弟,你就告訴我唄。”
牧陽神神祕祕的,笑起來像個大姑娘。
若不是逆天改命,或許他們現在就是姐妹相稱了。
“我沒什麼可說的…….”
正聊着,兩人瞧見了在逛街的姜皎月和衛藍。
“皎月姐姐!”牧陽大老遠就打招呼。
幾人簡單攀談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格格不入的聲音響起。
“大姐,大表姐,真巧啊,見過諸位……以及牧公子,牧小姐。”
呂亮攜同姜楚楚坐在馬車上,打招呼後便從馬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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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藍眉頭緊皺,剛想嗆兩句劃清界限。
姜楚楚卻在此時打斷她的話,“二皇子殿下來了,臣女見過殿下,皇子妃。”
果不其然,十米開外的地方,元昊與高玉君相攜而來。
此刻衛藍才注意到,她們幾人說話的地方,幾步開外的地方是酒樓。
遠遠地,元昊便頷首。
姜楚楚得意壞了,她轉頭望着呂亮,“難得遇到大姐和表姐,要不你和殿下說一聲,這頓飯帶上她們?”
“這樣好嗎?”
呂亮皺着眉頭,二皇子派人通知他,說要接觸一下。
可這會兒有外人,特別是衛家人合適嗎?
“也是,殿下只邀請了我們。”
姜楚楚自說自話,“不好意思,改日我們再單獨請大姐和表姐用膳。”
姜皎月笑容微妙,沒有回答。
緊接着,元昊走了上來,衛藍幾人行禮打招呼。
他的目光落在姜皎月和衛藍的臉上時,十分熱情。
“免禮,相遇便是緣分,不如一起用膳喝點涼茶?”
衛藍此時回絕,“多謝殿下好意,我們幾人約好了要去尋一個姐妹,不好失約。”
這傢伙的眼神看着就令人不舒服!
然而元昊就像是聽不出拒絕的意思,目光落在姜皎月的頭上。
“皎月姑娘,我早已仰慕你的才華,聽聞前些日子,竟然有不長眼的人來提親,沒影響你的心情吧?”
“還好”姜皎月的回答不鹹不淡。
元昊笑着繼續誇獎,高玉君心中不妙,忍不住打斷他的話。
“夫君,姜姑娘他們有事,我們還是先別耽誤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同皎月姑娘說,那等人是配不上姑娘的,若是姑娘不嫌棄,本殿的正妻之位還空着,你可願嫁。”
聽到這話的幾人瞬間震驚,特別是高玉君,震驚的同時又恐懼。
她歉意地看向姜皎月,似乎在告訴她,這件事和自己無關。
衛藍惱了,憑藉這狗東西也想要當自己妹夫?
除了皇子的身份,他有什麼值得拿出手的。
牧清和牧陽眉頭緊皺,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委婉拆臺。
“據臣女所知,殿下已有正妻,本朝從未娶兩個正妻的先例吧?”
元昊滿不在乎,表示莫芳因爲殘害他的子嗣,已經被他貶成側妃,因此正妻之位是空閒的。
如今府上是高玉君做主,她是側妃但行的是皇子正妃的權利。
姜皎月似笑非笑,“娶我?殿下不怕被克嗎?”
出門的時候她就算出自己有爛桃花,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克妻剋夫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本殿下有皇家龍氣庇佑,浩然正氣,邪祟不親!”
元昊自信滿滿,看着姜皎月的眼神直勾勾的,好似要將她拆骨入腹一樣。
元昊拉攏呂亮是想要他的財,順便拉攏姜楚楚並藉助姜家的勢。
姜峯雖然沒有爲官,但其父的威望還是有點兒在的,現在姜毅痕也嶄露頭角,還姓名姜,父母雖然和離,人也還是姜家的兒子。
姜楚楚他們的關係如何不重要,只要還是一家人,就能借勢,但相比較而言,他還是更惦記姜皎月。
這女人的外祖一家是衛家,若能娶她,屆時衛家也不會幫元澈爲難他。
“哦?二皇子殿下還真是勇氣可嘉。”
元昊神情激動,“這麼說,皎月姑娘同意了?”
高玉君震驚過後就淡定,像姜皎月這樣的女人,豈會看上元昊?她靜靜地看他作死。
有些人這麼不信邪的話,她只能讓這人去撞南牆了。
“終身大事,豈能兒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