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區前的一大片空地上,有一個大大的純白色的投影儀。
電影還沒開始,大傢伙興奮的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陸景川坐在沈梨的身側,沈梨的右邊坐着朵朵,朵朵的身邊是杜蘭,杜蘭的右邊則是陸明輝。
電影還沒開始之前,杜蘭給倆孩子一人一個都準備了個水壺,朵朵的水壺是粉色的,明輝的水壺是藍色的,她放置在自己的懷裏,兜裏裝着大白兔的奶糖跟瓜子以及西瓜子,將兩顆大白兔奶糖分別遞給倆孩子,“來,朵朵,明輝,吃奶糖了。”
倆孩子接過奶糖,剝開了糖紙放在嘴中吃着。
有了杜蘭照顧倆孩子後,沈梨輕鬆了很多,很多生活上的事情完全不用操心。
陸景川對沈梨伸開了手掌心,躺在裏面的是一顆巧克力糖。
“我不吃糖了,我又不是小朋友。”沈梨說。
“你是我的小朋友。”陸景川幽深的眸深深的注視着她,嗓音沉沉的說。
這一刻,沈梨的心重重的跳動了下,她小臉有些泛紅,心底暖暖的,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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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梨接過了這顆巧克力糖,小臉紅紅的。
很快,電影開始播放了——
電影是黑白畫質的,播放的是一部年代比較久遠的抗戰劇。
此時原本嘈雜的四周在此時安靜了下來,大傢伙都聚精會神,神情專注的看着大屏幕裏的畫面,就連調皮搗蛋的小孩子們也不出聲了,安安靜靜的盯着大屏幕看。
電影講的是一部戰爭片,電影中,敵我差距懸殊,對方有最先進的坦克,掃射槍,還有會發射子彈的戰鬥機,而革命先烈們手中的只有最普通的長槍,以及大砍刀。
在寒冬臘月裏,士兵們吃不飽穿不暖,餓的只能去啃樹皮,去拔地上的草,煮在鍋裏吃。
有的戰士們餓的甚至在吃觀音土,大家面黃肌瘦,但誰都沒退縮。
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還要艱苦戰鬥。
敵軍的飛行戰鬥機一排排子彈掃射下來,播報員們爲了守護情報發電機一個接着一個的撲倒在發電機上,用血肉之軀護送着這發電機。
一個又一個的播報員倒下,而唯一倖存着的播報員揹着發電機,在雪山裏迎着刺骨凜冽的寒風,迎着皚皚白雪匍匐前行。
看到這一幕,周圍傳來不少啜泣聲。
不少人看這一幕看哭了。
伴隨着敵衆我寡的戰鬥局面,革命先烈們爲了摧毀敵人的坦克炮車,在身上綁上炸藥包,扭頭看了眼自己殘存着的同志們,對着大傢伙笑了笑,“活下去,打贏這場仗!”
說完,他義無反顧的衝了出去,臉上帶着必死的決心。
他衝到了敵人的坦克下。
敵人察覺到了他的存在,機關槍瘋狂掃射不停,而他的身體也因中子彈,身上的炸藥包被點燃,用身體作爲炸藥,跟敵人的坦克車同歸於盡。
火光沖天,硝煙瀰漫。
周圍的啜泣聲越來越大了。
沈梨看的熱淚盈眶,淚珠不斷的掉落了下來。
這些革命先烈們都是最偉大的人,他們用他們的血肉之軀跟敵人殊死搏鬥,他們的鮮血照亮了革命前行的道路,他們的衝鋒陷陣換來了今天老百姓們的安寧與繁榮。
他們不該被遺忘,他們該名垂千古。
看完電影后,朵朵哭了,陸明輝眼底也泛着淚光。
“爸爸,”朵朵奶聲奶氣的,哭的睫毛上沾着淚花,“以後你也要打仗麼?”
陸景川笑着摸了摸朵朵的腦袋,“前輩們把該打的都打完了,他們用熱血保護了我們的國家,咱們後代就不需要打仗了。”
“當然,如果在未來國家有需要,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奔赴戰場。”
“我不要爸爸上戰場。”朵朵哭着抱住了陸景川的大腿,“我要爸爸,我要媽媽……”
陸明輝咬着脣瓣,也是要哭的樣子。
“好啦,”沈梨連忙安撫着,“爸爸不會去戰場的,現在我們的國家很強大,以後會越來越強大,我們的祖國會越來越繁榮昌盛,別的國家都不敢欺負我們,所以爸爸不會去戰場的。”
聽到沈梨的話,朵朵這才放心,她揉了揉眼睛。
“這電影可把倆孩子嚇的不輕。”杜蘭說,“做軍人不容易啊,要隨時隨地準備爲了國家付出自己的血肉。也幸虧現在是和平年代了。”
幸好自己的兒子現在不用像電影裏演的那樣,吃那麼多的苦了……
一家人往回走。
今晚看了電影的緣故,朵朵跟明輝都有些失眠了。
杜蘭一個人哄不好這倆孩子,沈梨來到房間裏哄着他們。
“不要怕,閉上眼睛,待會就睡着了。”沈梨溫柔的出聲道。
“媽媽,我們要和爸爸永遠在一起。”朵朵小聲道。
“會的。我們一家人會一直幸福下去的。”沈梨說,她輕輕的拍打着朵朵的後背,“朵朵乖,睡吧~”
……
哄完朵朵跟明輝睡着後,沈梨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
此時,陸景川打來了一盆洗腳水。
“媳婦,白天你走了不少路,我給你洗洗腳。”說着,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就將沈梨抱坐在了牀邊處,半蹲在沈梨的腳邊,脫掉了沈梨的鞋子。
沈梨低垂着眼眸望着眼前這個在自己面前半蹲着,認認真真給自己脫掉襪子的男人,他俊美的面容冷峻剛毅,麥色的俊顏在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暈,男人正認認真真的將自己的腳放置在水盆中,“媳婦兒,這個熱度怎麼樣?”
“還可以。”沈梨一顆心柔軟的一塌糊塗,她柔聲說。
“不燙的話,就兩只腳都進去了?”陸景川說。
“好。”沈梨柔軟的笑着。
陸景川握住女人瑩白跟藝術品一樣漂亮的兩只腳,放入了水盆中,他麥色的大手落在女人瑩白纖細的腳踝處,粗糙的手背握住女人那軟軟的纖細的柔嫩的不可思議的小腳,形成了極強的視覺衝擊。
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看着,陸景川就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他媳婦上輩子是妖精吧,這麼能勾人。
陸景川心底暗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