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作僞證的白蓮花

發佈時間: 2025-01-25 15: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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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雲白薇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她趕忙對捕快說道:“雲知禮不是姐姐殺的,你們不能帶走姐姐。”

捕快頓時覺得一陣頭疼,天殺的,好不容易解決了四個人,總算是能將雲九唏帶走了,怎麼又來了一個。

雲九唏瞳孔震驚了一瞬,又恢復了正常,她疑惑地問道:“妹妹怎麼知道,義兄不是我殺的?現在外面的人都在傳,人是我殺死的。”

雲白薇一想到自己當神女的事,就心急如焚,“姐姐人美心善,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惡毒的事,肯定是有人陷害姐姐。”

瞧着她迫切地想要解釋,雲九唏有些不理解。

【白蓮花來替我解釋,莫非是擔心被渣爹懷疑?】

面對雲白薇,捕快可沒有面對雲遠山那樣的好臉色,“雲二小姐,我等奉命將雲大小姐帶回去審問,你若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和雲大小姐無關,便不要阻攔。”

雲白薇眉頭擰緊,眼底滿是焦急之色。

要是實話實說,她的名聲肯定會受到影響,等傳到皇上耳中,定然是不能繼續當神女的徒弟了。

雲遠山注意到雲白薇的臉色,眸子暗了下來,“雲白薇,你都知道些什麼?”

“莫非這件事和你有關?”低沉的嗓音中帶着惱怒,彷彿雲白薇只要承認,便會承受雲遠山的怒火。

雲白薇看了他一眼,瘋狂搖頭,“父親,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是知禮哥。”

“我的丫鬟曾聽到知禮哥讓下人出去買毒藥,陷害姐姐殺人,他想要自己的命,將姐姐陷害入獄,此生都無法回到將軍府。”

【不得不說,白蓮花這現場編故事的能力,當真是一絕,無人能及。】

雲遠山雙眼微眯,看向他的眼神很是犀利,“此事莫不是你的主意?”

雲白薇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出來救雲九唏,竟被雲遠山懷疑,她瘋狂搖頭,宛如撥浪鼓,“父親,我怎麼可能會害姐姐。”

捕快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可有證人證明?”

“有,我身邊的丫鬟就是證人。”說着,雲白薇將自己身旁的丫鬟退了出去。

“事情當真如此?”捕快問道。

“是的,大人,就是知禮公子想陷害大小姐,所以才自己服毒的。”丫鬟說話時,根本不敢擡頭,連聲音都在顫抖,明顯是在害怕。

雲九唏不緊不慢地說道:“所以妹妹的意思是說,原本義兄用自己的命陷害我入獄?”

“我自認與義兄無冤無仇,義兄何至於爲了陷害我入獄,下這麼大的手筆,妹妹難道不覺得你的話很可笑嗎?”

捕快們紛紛點頭,“是啊!縱使想要陷害另外一個人,也至於用自己的命,此事一定另有隱情,定然是有人想要害雲知禮,特意設的局。”

“雲大小姐,還是得勞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雲九唏點點頭:“義兄被人害死,我理應配合大人調查,畢竟昨晚義兄可是在我面前,忽然吐血而亡的。”

雲白薇滿臉懵逼,按理來說,她找了證人證明,一切都是雲知禮所爲,爲什麼雲九唏還要去衙門,這究竟是什麼情況?莫非雲九唏已經瘋了?

她難道就那麼想去衙門的地牢,那裏暗無天日,陰森至極,搞不好還要受刑。

“大人,真不是姐姐殺的人,我可以爲她做證。”她焦急地說道。

正當捕快爲難的時候,雲九唏緩緩開口:“你爲我做證有什麼用?剛才的那些話,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說不定就是你臨時隨口編出來的,大人怎麼可能因爲你說的話,便不去查義兄真正的死因。”

“妹妹莫不是還沒睡醒,否則,怎會竟說一些糊塗話。”

雲白薇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雲遠山心裏清楚雲白薇有多討厭雲九唏,她越是爲雲九唏解釋,就證明她心中有鬼。

“大人,我們走吧!”雲九唏好不容易安排好的局,自然不會被雲白薇打破。

【我倒是要看看,假神女要是無法同時將我和白蓮花一同收爲徒弟,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捕快也沒想到,雲九唏竟如此正直,他們直接帶着雲九唏離開。

雲白薇看着雲九唏的背影,氣得胸膛跌宕起伏。

天底下怎會有如此蠢笨之人,她緊緊地咬着下脣,神情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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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應該如何救出雲九唏。

但她並沒有注意到,此刻雲遠山看向她的眼神明顯不對勁,“雲白薇,你跟我過來一趟,我有話問你。”

話落,雲遠山滾動着輪轂,離開了原地。

雲白薇則是跟在他身後,走路的速度很是緩慢。

等他們都離開後,雲知硯忍不住長舒一口氣,這場戲總算是演完了,“對了,你們說渣爹…”

察覺到他自己說錯了,趕忙改口,“父親帶着白蓮花準備去做什麼?”

“別老是學小九的心聲說話,要是被發現可就麻煩了。”雲志成提醒道。

“知道了。”雲知硯拍了拍自己不聽話的嘴,點頭說道。

雲智笙若有所思地盯着雲遠山的背影看了許久,“或許父親已經發現雲白薇不對勁。”

“畢竟她之前可是討厭極了小九,如今忽然幫小九說話,着實奇怪。”

“說得也是,只不過,她爲何要幫小九做證?”對於這一點,雲知硯想不明白。

雲志成搖搖頭:“這件事估計只有小九和雲白薇知道。”

等到了房間裏,雲遠山一把抓住了雲白薇的手腕,狠狠地將她甩到了地上,冷聲質問道:“我問你,雲知禮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是不是和你關?”

毫無防備的雲白薇,跌倒在地上,那一下正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父親,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也不知知禮哥究竟是怎麼回事?”正在狡辯的她,察覺到房間裏的氣溫開始不斷下降。

本就煞白的臉,在這時又白了好幾個度,她緩緩擡頭地看向雲遠山,只見他的眼底滿是審視之色,“父親,你這是…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