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柏不太明白什麼叫戀愛腦,但不妨他知道陸霜在安慰他,心底流過一股暖意。
也只有陸霜才是真正關心他的人,第一時間便看出他心裏的不痛快。
也罷,就算是親妹,以後也不過是親戚罷了,他有共度一生的小嬌妻,以後也會有一雙血脈相連的兒女,何必爲了江新月費神?
陸霜又道:“其實,遇到渣男不可怕,最怕的是試錯成本太低。”
“這兩年,大量的知青回城,鄉下不知多少姑娘被無情拋棄,獨自留在鄉下撫養孩子,自食苦果。”
“不過,江家畢竟不像別人家,就算她被騙,以後只要她醒悟過來,還有爸媽和你兜底,也不至於被毀了一輩子,至多吃幾年苦頭而已。”
江正柏的臉色沉了沉,想到江新月的話,不屑地冷笑了幾聲。
找他兜底?想也別想,他現在只想掐死她,以後過成咋樣,都是自找的。
“不提她了,今天老耿送貨,國營飯店的大廚說了,讓他隔一天送一回貨,你看那個池塘裏的魚,能支持幾天?”
“隔一天送一回?送多少?”
陸霜不禁皺了皺眉,池塘的魚有多少,她心底也無數。
不過,今天倒了兩三回空間乳液,把池塘的魚全吸引到了水邊,裏面的大魚估計不到一半了。
當然,魚類的繁衍也非常厲害,一條母魚每年可產卵三次,每次產卵從幾十只到幾十萬只,只看生存環境如何。
陸霜的空間魚塘,引進的是山泉水,每次進空間都會加幾滴空間乳液,這水質是非常好的,每回魚卵的成活率非常高,魚苗長得也極快。
雖然大魚吃小魚,鴨子大鵝也吃魚苗,不過,有這麼大的基數在,小魚還是很多的。
但大魚隔天送一回的話,不知能否堅持到那些小魚長大成大魚?
江正柏聞言笑了笑:“集市那邊是談好一個星期送一回的,一回送兩三百斤。”
“飯店那邊,等他們找我吧,如果隔天送的話,我至多答應他一回送三十條魚。”
陸霜不禁沉銀起來,如果隔天送一回,只是三十條,問題其實不大。
三十條看似很多,但她有古鼎呀,只要放十條進去,出來便有三十條了。
一個星期送三回至四回,也不過三四十條,想了想,她點了點頭:“如果隔天送三四十條,應該可以。”
實在不可以的話,改天再尋個水源豐富的地方,用乳液把魚吸引過來,然後引到空間去。
江正柏聞言不禁輕笑:“這還不簡單,下個星期我安排一下,儘量週末那天不加班,給爸媽送兩個西瓜回去,順便帶你回孃家,再去上回撈魚的泉眼。”
陸霜聞言不禁勾了勾脣。
空間物資跟江正柏提過後,有什麼問題由他去安排,比自己方便多了。
尤其是自己現在懷孕,真不適合太勞累。
晚餐過後,江正柏順手收拾了碗筷,回到臥室,陸霜已經靠在牀頭上,手上抓着一個筆記本,刷刷刷地寫着什麼。
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抹胸連衣裙,烏黑潤澤地頭髮鬆鬆垮垮地挽起,露出圓潤的肩膀與修長的天鵝頸,瓷白的肌膚在朦朧的燈光下似乎白得發光。
半透明的睡裙僅僅包裹着胸部至臀部,腰肢若隱若現,線條優美修長的長腿微微曲起,秀氣小巧的玉足,還塗上了殷紅的指甲,把一對玉足襯得像羊脂白玉般溫潤有光澤。
聽到開門聲,她從筆記本上擡起頭來,漂亮的杏眼泛着水光,櫻脣微彎,透出水潤粉嫩之色。
“回來了?早點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
江正柏眼神被鉤子勾住一般,幾乎沒辦法從那迷人至極的嬌軀中移開眼睛,情不自禁滾了滾喉結,身上馬上起了反應。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底的躁動,隨手從衣櫃中抓起一件短褲與背心:“我去洗個澡!”
轉身便急急走了,身後響起了陸霜意味深長的嬌笑聲。
衝到浴室,江正柏用冷水洗了個戰鬥澡,擦乾穿衣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少拿了一件內褲。
古銅色的臉頰頓時一陣熱意,江正柏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她懷孕了,現在不能動,不能動。
回到房間,陸霜已經把筆記本扔到了牀頭櫃上,半側着身子躺在牀上,聽到身後輕微的腳步聲,她微微回頭。
“給我揉下腰,酸死了,還有大腿,剛才好像抽筋般難受。”
“腰痛了?我來給你揉揉!”
江正柏早有人指點過,孕後期孕婦會出現各種反應的,什麼虛汗多夢抽筋腰痠背痛,聞言連忙坐到了她身邊,大掌輕輕按到她的纖腰上。
雖然懷孕三個多月,她的小腹已經微微拱起,但後腰依然細細的,沒有一點贅肉。
大掌放在後腰上,掌心下觸手微涼而嬌嫩的肌膚便勾得他心癢癢的。
他閉上了雙眼,掌心在後腰上微微用力,一只小手卻抓着他另一只手掌,放在胸前豐滿的山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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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柏似觸電般猛然抽回了手,卻對上一雙幽怨的眼睛。
漂亮的杏眼泛起了水光,陸霜眼尾微微挑起,聲音嬌嬌軟軟的:“才三個月呢,現在就嫌棄我了,嫌棄我肚子大了,身材不好了是不是?”
“當然不是,你想哪去了?”
江正柏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軟語解釋道:“媽特意警告我,你現在懷着孩子不方便,做那事有危險。”
“什麼危險?醫生說這事頭三個月胎兒不穩,不適合做,後三個月孩子大了,動作太激烈容易早產,但中間三個月沒事,只要輕一點就行。”
江正柏深吸了一口氣:“醫生說的?真的嗎?”
“不相信?不相信你去問覃維好了,看我有沒有說謊?”
江正柏低笑一聲,忽然低頭含着柔軟紅脣狠狠親了好一會,把她親得渾身無力,嬌喘連連,才起身關了燈。
再次躺回她身邊,江正柏一邊用一件薄薄的被套裹住她,一邊抱着她狠狠親了好一會,才把她摟在懷裏:“改天我問覃維,今晚先好好休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