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姐竟然上手,直接抓住我,她用力太大,有些急促,我忙抓着她的手說:“任姐,不要這樣,你喝多了,你冷靜下!”這可是許姐的女同學,就算我們分手了,我也不該跟她女同學這樣。
“姐姐沒喝多,見到你第一眼就很喜歡你這個小傢伙,我個乖乖,怎麼這麼威猛?你比我老公厲害多了,怎麼有這麼厲害的大寶貝?”
她急的要瘋了,我皺着眉頭說:“任姐,真的別這樣,我,我有些……”我想說被她抓痛了,而她卻說:“很正常的,小傢伙,沒事的,姐姐不漂亮嗎?雖然說不如你許姐,可是也不差,我跟你說單位很多男人想跟我那樣,我都不答應,看不上他們。就是一見到你就受不了了,乖乖,不要拒絕我啊,哦,我的小要人命的傢伙!”
“任姐,你有家庭,有老公,不能這樣的!你會對不起你老公的!”我這樣說以爲能阻止她,可是沒有想到她說:“有老公怎麼了?結過婚的女人才更會讓男人開心的,才會知道如何讓男人快樂的,再說了啊,那些女人都有,你許姐有,沒看到今天那個吳明嗎?就是她的小男人,她也有家庭,平時看起來這麼一本正經,不也有嗎?都有的,你陳姐,那個姐姐都有,很正常的,我以後罩着你,各大單位領導,包括市裏的那些大人物,我一句話的事,衛生局沈局長跟我關係很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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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吳明是許姐的外面的男人?”我問她這個。
“當然是了,你看不出來嗎?我們女人一眼就看出來,眉來眼去的,而且是有過的,已經在一起睡過的,你看她康復的多好,是小男人滋潤的好,這個是女人最大的營養品,知道嗎?尤其我們這個年紀的女人,太需要你們這些小男人的滋潤了,滋潤一下,比仙丹妙藥都管用的。”
“他們睡過了?”我愣在那裏。
“那當然,他們經常去酒店開房,說是帶他去酒店住,我妹妹在她那酒店做領班,跟我說的,就是在一起睡的,跟你說,別看你許姐表面老實,其實可浪了,就喜歡玩小男人,她認識好多小的,據說啊,她以前的教的男同學都給她睡了,她好這口,專門喜歡嫩的,表面很優雅,其實玩的特花,她有不少那種很性感的內衣,我見到過的。你說那衣服不是調情用的,哪個女人一個人沒事穿?”
我也見識過,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穿給我看,她說她特意買穿給我看的。
她開始還表現得嬌羞,不好意思,可是後來特別誇張,穿着蕾絲鏤空的,把性感的部位展現出來給我看,那個時候,我就無比抓狂,感覺她私下裏那面實在是到了極點。
怎麼表面如此優雅,私下如此誇張呢?那個時候我不理解,這一直是我迷惑的,其實也是我不瞭解女人吧!
聽到任姐這樣說,我腦子亂的不行,心裏恨的不行,想要抓狂,我感覺我要失控了,我要崩潰了。
我本來就是想象力特別豐富的,我會把那些畫面想的極其逼真,因此跟許姐沒見後,我自己可以想着她,把畫面想的很真實,這樣一來,我可以自己搞定。
想到那些畫面,我感覺已經瘋了。
“剛才他們又一起走的,還一起唱歌的,現在肯定是去風流快活了。所以說,沒事的,哦,我的小寶貝,真的太棒了,我老公要是有這麼厲害,我也不會如此,我等於守活寡啊,太好了。”
我滿腦子都是許姐和吳明此刻在做的事情,想到那些事情,我失去了理智,我發狠,我想墮落,我跟她在一起後我沒有跟過任何女人,lisa對我那麼好,如此主動,而且還有第一次,我都沒有那樣,我付出了真情,可是……
人在這個時候只會往壞的地方想的,陷入情感的男女都是執念重重,猜疑重重,這是由不得人的事情。
一面是支教的老師,一面水性楊花嗎?
表面優雅,私下極其的浪蕩。
那種心痛欲裂,大腦混沌,渾身充滿了憤怒,失控後,我突然看着任姐,然後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似乎想報復嗎?這樣的報復也許是好的,可是我的心思一直在那個女人身上。
任姐見我一動不動,也早已失控,她開始親襲我,她很狂野,有那種征服欲特強的感覺,像個母獅子見到獵物那樣。
在那裏又親又啃,後來她把衣服退去,然後把我衣服扒開,我閉上眼睛在那裏不停地哆嗦着,腦海裏全是那個女人。
人世間爲什麼要有這樣的痛苦?如果早知道是痛苦,爲何要相識?爲何控制不住佑惑要去靠近?有些東西是從天而降的,是不由得人的。
我感覺有被包裹,又被淹沒,我似乎沒有了其他意識。
突然我抓着任姐的肩膀說:“你們都喜歡揹着老公玩男人是不是?女人是不是沒有真心的是不是?”
“也不是,很多女人是的,我不是玩弄你,乖乖,姐姐好不好?”她哪裏知道我想問她是出於什麼心思,我感覺我會因爲經歷對女人不再相信了。
我的一些對於女人的傳統的認知會被摧毀。
突然想到更加痛苦的,在那刻,我真想不管不顧,放任自流。你喜歡玩弄男人可以,可是你爲什麼要說愛我?在我雖然也充滿欲望,但是對愛又很癡迷的年紀。
一起玩吧,放縱吧,墮落吧!
想到這些少婦那種玩男人的行爲給我帶來的壓抑,我想去發狠什麼。
可是我又是痛苦的,我的心思都在那個女人那裏。
外面有人喊我,聲音很大,也巧,任姐離開我,我在那裏喘息着。
我哪個女人也不想靠近了。
我走了出去,是陳姐。
“任局長,你也在啊?我看燈還亮着,過來看看小顧。”
任姐笑着說:“哦,我來諮詢小顧一些事情。”
“不好意思,沒有打擾你們吧?”陳姐說後,任姐笑着,但是很不開心。
我想陳姐來的挺好。
後來任姐走了,我不想跟她那樣,我現在哪個女人也不想有那種事。
任姐走後,陳姐看着我說:“小顧,你們剛才在裏面不會做那種事吧?”
我在那裏失魂落魄,一言不發。
“小顧,你怎麼了?”
我問了陳姐關於許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