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嘆一口氣,“徐姨把溫二嬸轉院了,然後叫人體貼的照顧着,她自己也時不時過去的照顧。
結果,沒十天溫二嬸悄悄出院了!”
許微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這個婆娘不會跑去搞事兒了吧?
謝瑞安這邊也沒和她講,她不禁心驚肉跳的,擔心起來。
江婉喘了一口氣,又說:“她拖着病腳,跑去上班了。徐姨知道後,真是氣得夠嗆。
想把人再帶回醫院來着,結果!這個時候又發生意外了。溫二嬸不小心又摔了!
本來剛剛恢復一點的腳,又雪上加霜。”
許微蘭差點不厚道的笑出聲來,她甚至有點懷疑徐青蓮是故意的!
故意讓周蓉再摔一次,在醫院裏躺得久一些,他們溫家能過一個安生年,難怪近來文芯等人沒有什麼動靜。
大概是周蓉屢次摔傷,所以她們這是打算放棄她?
再有秦硯回來了。
秦硯還帶着其他的英雄回來。
文芯大概猜測到什麼,所以最近是打算隱藏起來。
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馬上要開學了,許微蘭得把這事兒放心上,看看她們還有什麼計劃。
其他成員,也要早點挖出來。
多耽擱一天,就夜長夢多。
江婉又說了後面,周蓉就在醫院裏待着好好的養腳。
溫平福在店裏忙活,過年生意太好了,溫平福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找了一個女店員幫忙。
徐青蓮盯着周蓉,並沒有管溫平福。
哪裏知道。
12月份,周蓉出院的時候,收到了一個大驚喜。
店裏的女店員和溫平福居然眉來眼去!
周蓉瞬間就炸了!
然後夫妻倆就掐起架來了。
周蓉鬧人的本事,真的能把人鬧到絕望崩潰,想去跳樓。
溫平福怎麼解釋,周蓉都不聽,認定了他和女店員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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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蓉甚至把那個女店員趕走了,她天天守在店裏,守在溫平福的身邊。
王鳳過來找過她幾次,她都沒搭理人。
王鳳沒有機會。
只好先暫停了周蓉這邊的發展,再想了其他的想法。
許微蘭有點懷疑,那個女店員不會是謝瑞安安排的吧?可轉頭想,應該不是。
現在溫家有了警惕性,秦硯和那些英雄一回來,文芯這邊根本沒有了招,她不可能冒着打草驚蛇的風險,再做什麼。
謝瑞安自然是不會把她們放在眼裏。
事情確實如此,現在文芯等人已經亂成一團。
深夜。
一個隱祕的院子地下室裏,六個女生坐在一桌前。
如果許微蘭在這裏,便會認出來,有沈茵,王鳳,她們的目光都在文芯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文芯是負責人。
六個女人坐在一起,個個面色凝重。
最先開口的是沈茵,“文姐,現在我們就這樣潛伏着嗎?什麼都不做?那邊也遲遲不來消息,我們的工作怎麼展開?”
文芯默然,一臉愁容。
接着王鳳又開口,“這個周蓉算是廢了,她的眼裏只有男人,男人算個屁!這種狗東西,一腳踢開,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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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越想越氣,恨不得將周蓉殺之而後快,然後她自己去勾飲溫平福,讓溫平福下手。
本來眼看唾手可得,結果因爲這個周蓉,全毀了!全毀了!
溫平安可是議事廳最重要的大領導,他出了事!議事廳就薄弱一分!她們也會有更多的機會。
沈茵卻勸:“我們到底還是着急了一些,應該溫水煮青蛙,慢慢來。周蓉那裏再利用起來,有些難了。”
她有些無力感,總感覺她們的行爲好像被人看透了。
另外四個女人近期沒參與這些活動,沒有作聲,就看着文芯,等她說話。
文芯沉默良久,終於吭聲,“我們的信使可能出事了,否則不可能這麼久沒有消息。
我們也有可能被人盯上了,所以近期潛伏吧。我不想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我們是這裏的中心,一定不能有事。”
沈茵想到許微蘭,她問,“那許微蘭那裏,還要繼續嗎?”
“先這樣吧,秦硯回來了,許微蘭這邊我們也發展不動什麼。不過這層關係,可以保持着,偶爾來往。
她一個小女生,單純,警惕性也低,我們當好朋友處着,沒有什麼影響的。”
文芯絲毫沒有懷疑到許微蘭的身上去。
畢竟許微蘭的外表太具有迷惑性。
年紀小,長得好看,嬌嬌軟軟,家裏捧上了天,當寶貝疙瘩一樣寵着。
特別是文芯和她近距離的接觸過,她家的事情,她瞭如指掌,自然清楚她是個怎樣的人。
提到許微蘭,沈茵滿臉都是笑,“我很喜歡微蘭,這姑娘人單純,處着一點也不累。
關鍵是她出手大方,她手裏的好東西也不少。說來,好久我們沒聚一聚了。”
文芯最近都沒有什麼心情,“你們想聚,就聯繫她吧。馬上要開學了,也沒有什麼時間了。”
王鳳卻道:“阿茵,你可不能只顧着玩,我們的大事要緊。我們也沒有許微蘭的好命。
要想過上安穩的生活,還是得回國,那裏才是我們的家鄉,才是我們的歸屬。
如果你真喜歡這裏,那我們就得多加把勁兒,把這片土地拿下,往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沈茵皮笑肉不笑。
她不贊同王鳳的話,她覺得她在白日做夢。
當初祖國都佔了大半個華國了,最後還是被趕出去,現在這個華國一點點的成長起來,她們明明沒有機會了。
她們卻還在自欺欺人。
算了,不點醒她們。
在這裏太久了,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是華國人,這裏好像是她的家了。
她們都是沒有家人的孤兒。
七八歲進入祖國的培訓機構,經過各種培訓,考覈,這才被安排到了華國來。
她們有了新的身份,有了新的生活。
她們已經在華國十來年了。
親眼看着這個國家一點點的強大,她們如同老鼠般,在黑夜下悄悄的做一些小事,卻始終沒有撼動這大樹一分。
哪怕一個宋家,一個李家,一個陳家接二連三的出事,這大樹仍舊穩如泰山。
沈茵看得特別的清楚,她感覺她們可能回不去了,一輩子的時光都要交待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