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涵這話很囂張,可是卻沒人能反駁,因爲她說的就是事實。
若是有人敢不長眼去動她,那可就真的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找死!
王語凝被噎的無話可說,看似無波無瀾的表情下藏着的是即將爆發的怒火。
囂張吧,繼續囂張,等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蕭子涵滿臉的春風得意,就這麼帶着清讓走出了北苑。
“走吧,我們也回去。”
王語凝平息了一下差點壓制不住的情緒,平靜的往外走去。
這小插曲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天色也不早了,看錶演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北苑。
墨寒打着哈欠,一副困極的模樣,只聽他碎碎念。
“我還以爲什麼好看的呢,耽誤我睡覺,困死了……”
蘇錦歌只能在一旁無奈的看着,師父您不喜歡看還跟着來幹什麼。
“本王送你們回公主府吧!”
今日來看錶演還真的是擠出來的時間,忙起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呢!m.biqmgètn
這時青雲大步而來臉色凝重道:“王爺,有情況。”
南宮翎瞬間蹙起了眉,不捨的看了一眼蘇錦歌才對青雲道:“本王知道了,你送公主回府。”
接着他深深看了一眼蘇錦歌,眼底有不捨:“本王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好,你先去忙吧!”
蘇錦歌明白,如今朝廷事情多,南宮翎也忙,今日只怕是擠出來的時間陪她看錶演。
南宮翎騎上馬,迅速消失在了黑夜裏。
青雲恭敬道:“公主,屬下送您回府。”
蘇錦歌點了點頭也沒拒絕,這大晚上的,要是又遇到上次那種別有用心的人可就麻煩了。
墨寒與蘇錦歌坐上攝政王府的馬車,青雲親自趕馬送他們回去。
而蕭子涵最早離開卻還沒有坐上馬車。
因爲她的馬車壞了,車伕正趴在地上檢查着。
蕭子涵等的已經很不耐煩了,忍不住催促道:“怎麼還沒好,這破馬車怎麼回事。”
車伕苦着臉站了起來,無奈道:“小姐,車軸斷了,這馬車修不好了。”
好端端的車軸怎麼會斷,這馬車可還是新的,真是奇怪。
“什麼,修不好了?”蕭子涵頓時氣的不行:“那你不早說,浪費本小姐的時間。”
請讓皺眉道:“小姐,那現在怎麼辦?”
蕭子涵不耐煩道:“能怎麼辦,走回去唄,又不遠。”
車伕哭喪着臉道:“要不小姐等等,奴才跑回去找輛新的馬車。”
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要是走路回去路上出了什麼事情,那他可就死定了。
清讓想了想,看着蕭子涵試探道:“那最少要等半刻鐘,這天都這麼晚了,要不問北苑的人借一輛馬車?”
“奴才去問問。”
車伕說完立馬小跑着進了北苑。
蕭子涵沒說話,只不過那難看的臉色也能看出她心情特別不好。
這一來二去耽誤之下,這個後院停放馬車的地方就剩她們這一輛了。
眼看着人越來越少了,蕭子涵等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本小姐自己走回去,再等下去天都亮了。”
“小姐彆着急啊!”清讓邊勸邊往車伕走的方向張望,忽然她驚喜道:“車伕大哥回來了。”
蕭子涵順着她的目光瞧了過去,果然看見了小跑而來的車伕。
他高興大喊道:“小姐,馬車借到了,借到了。”
蕭子涵撇了撇嘴沒說話,也沒再說要走路回去了。
其實忠勇侯府距離這裏真的不遠,但是這大晚上一個女子走路回去也確實不安全。
沒一會馬車的噠噠聲就由遠而近過來了。
不遠處,一個較小的馬車緩緩駛來,比起忠勇侯府顯然是遜色許多。
蕭子涵這時候也不說嫌棄了,有的坐就不錯了,再耽誤下去真的要在這裏過夜了,她已經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了。
馬車停在幾人面前,清讓很是高興,她笑着道:“小姐,奴婢攙扶您上去吧!”
蕭子涵和清讓上馬車之後那個車伕接替了北苑那人的位置,準備趕着馬車回忠勇侯府。
他對那人道:“謝謝你們的馬車,明日我給你們送回來。”
隨後揚起辮子甩了下去,馬兒立馬拉着馬車走了起來。
坐在馬車裏,蕭子涵打着哈欠,倒是有些犯困了。
沒走多遠,馬車猛的停了下來。
外面只聽見了車伕訓斥道。
“你們是誰?攔着我們做什麼?這裏面坐的可是忠勇侯府的小姐!”
眼下天已經很黑的了,四下空無一人,馬車剛過護城河,周圍連戶人家也沒有。
眼前攔路的是三個流氓地痞,他們一個個邋里邋遢的,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其中一人不屑道:“我還玉皇大帝呢!忠勇侯府的小姐坐這種馬車?”
“哈哈哈…就是就是…”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頓時笑的前俯後仰。
蕭子涵聽見動靜剛想掀開簾子出去看看,就被清讓給拉住了。
“小姐你不要出去。”
別看蕭子涵平時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可這個時候卻是心裏直打鼓。
兩人坐在馬車裏,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其實車伕心裏也是虛的,他都四十多歲了,怎麼可能攔的住三個年輕小夥。
眼看那三人步步逼近,他咬牙道:“小姐我攔住他們,你們快跑。”
說完手拿鞭子就跳下了馬車,咬着牙衝着三人走了過去。
“別過來,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忠勇侯府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哼,就憑你,你嚇唬誰呢!”
車伕揮舞鞭子,想嚇退那三人,同時大喊:“小姐快跑。”
蕭子涵和清讓立馬下了馬車,清讓推着蕭子涵道。
“小姐您快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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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裏清楚,車伕一個人是攔不住這三個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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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讓!”
蕭子涵回頭望着快要丫鬟,心裏不忍,可餘光又瞥見了快要堅持不住了車伕。
她咬了咬牙,不再猶豫,提起裙襬就跑了起來。
車伕被打倒在地,他死死抱住了其中一人的大腿,閉着眼睛忍受着身上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