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媛媛,你還真是滿口謊言!”張海波的眼神已經不能用冰冷來形容了,那是極致的寒意。
“原本你安分守己知錯就改,我還想着動用我的關係,將你從裏面弄出來,可我沒想到到頭來竟然看走了眼!”張承平冷笑一聲。
張媛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
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只要自己不作妖,就能不再在看守所裏待着了?
“是啊,原本我還想着要是你真心悔改了,我就跟原來一樣還是把你當成我的好妹妹,就算你這輩子嫁不出去也沒關係,我會養着你。可到頭來卻發現,原來是我錯了。”張海波自嘲的笑着,“張媛媛,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的心肝,早就黑透了!”
原本張海波惦記着以前一起長大的那段溫馨時光,而現在,看着張媛媛現在的樣子,他突然覺得,對張媛媛的那最後一點親情,也都被擊了個粉碎。
張媛媛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
原來,他們真的沒有不管她?
“從現在開始,你被趕出我們張家,包括之前給你住的那套房子,也都收回去!”張承平一字一句道,“你滾出我們張家!從今天開始,我會登報,跟你斷絕父女關係!”
“我也跟你斷絕兄妹關係!從今天開始我的妹妹就只有小梨一個!”張海波也冷聲說。
“不……不要……”張媛媛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她錯愕的睜大了眼,痛哭流涕。
“我會讓你張媛媛離開我們張家的戶口本!”張承平冷聲道。
“不……爸……我知道錯了……”張媛媛崩潰大哭着,從地上爬行着,朝着張承平那邊爬去,她伸手抱住了張承平的大腿。
“滾開!別喊我爸,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好女兒!”張承平冷聲呵斥着,甩開了張媛媛。
“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張承平冷聲道,面上一片怒氣。
“從今天開始,在我們張家,張媛媛與狗,不得入內!”張海波也冷聲道。
“是!”
很快,保姆就將不斷哭喊着的張媛媛就要拖出去——
“我錯了!沈梨我錯了……”張媛媛哭喊着爬到了沈梨的身側,哭喊着求原諒,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我不該設計陷害你對象,我不該一次次的破壞你們的夫妻感情,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再也不會……”
“你以爲我是聖母麼?”沈梨勾了勾脣角,看向張媛媛的眸光極冷,“你憑什麼覺得我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你?”
“你這樣的女人落得這樣的下場,活該。”陸景川面色陰沉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張媛媛哭喊着,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磕頭。
“你還有臉說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給過我男人機會了麼?”沈梨只覺得諷刺,“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能證實我對象的清白,景川的前途都要被你毀了,你知道麼?”
“景川一路走來能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你卻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他。”沈梨眸光清冷,一字一句道,“張媛媛,你這樣的人真是爛透了。”
張媛媛哭的滿臉淚痕,哭的絕望無助。
“沈梨你這個踐人!我跟你拼了!”說着,張媛媛從地上爬起來,張開了雙手猛地衝上去就要掐住沈梨的脖子!
下一秒,陸景川卻是擡腿,狠狠朝着張媛媛身上踢過去——
張媛媛踉蹌了下,被一腳踹出去了一米遠,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吐了一口濃血。
“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子拖出去!”張承平冷眼掃了下愣在原地的保姆。
見狀,保姆連忙回過神來,將地上的張媛媛拖走。
等張媛媛被拖走了,張承平跟張海波也有些快堅持不住了。
“頭太暈了……”
“我也是,很困……”
陸景川剛才對付張媛媛時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此時在藥物控制下也沒什麼力氣了,整個人有些虛,身體搖晃了下——
沈梨眼疾手快,扶着了他。
“爸,大哥,景川,”沈梨說,“我猜張媛媛應該是在大家的飯菜或者是酒水裏下了東西,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這個畜生東西!”張承平氣的眼前陣陣發黑,“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
……
一家人坐在去往醫院的車上。
“小梨,你感覺怎麼樣?”張承平強撐着點精神,擔憂的望着沈梨。
“媳婦,你還好麼?”
“妹妹,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三人幾乎是同時出聲。
“我還好。”沈梨說,“沒有那麼難受。朵朵,明輝,你們倆呢?”
在上樓後,沈梨就給倆小孩催吐了。
他們喝進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但不確定有沒有一些藥物的殘留對倆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得去醫院好好的檢查檢查。
倆孩子搖了搖頭。
“我沒事。”
“我也沒什麼事。”
沈梨放下心來。
很快,就抵達醫院了。
一家人朝着醫院內急匆匆的走去。
醫生給他們檢查了身體,抽血化驗。
“目前你們身體沒什麼大礙,你們攝入的是蒙汗藥,”醫生說,“這種藥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第二天一早就能代謝掉了,對身體沒什麼損傷。”
“那就好。”陸景川漆黑幽深的眸緊盯着醫生,“那我媳婦呢?這些東西對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什麼影響?”
“沒什麼大礙。”醫生說,“目前胎兒一切健康。”
陸景川那顆懸着的心也重新放了下來。
該死的張媛媛竟然喪心病狂的對全家人下藥!
這件事決不能這麼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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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給大傢伙開了一點藥後,大家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張承平愧疚的望着沈梨,“幸虧孩子沒什麼事,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是啊,簡直是引狼入室!當初就不該相信她!”張海波至今還心有餘悸。
張媛媛也太喪心病狂了,對全家人下藥……簡直太過分了!
“我要起訴張媛媛,故意傷害,破壞軍婚,僞造病例。”陸景川聲音冷沉,一字一句,周身氣壓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