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光滑豐盈

發佈時間: 2025-01-11 18:5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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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姐的身體特別的光滑,洗過澡後,又帶着涼意,加上身子豐盈,手感特好。

想到丁凱跟我說的話,我突然一陣陣發緊,抱着她就在懷裏揉搓起來。

丁凱的一些話在我的耳邊迴盪着,我越加的激烈。

許姐向來好像有一種在我面前不敢面對她過去的感覺,她似乎怕我不開心。

這樣一來,因此她就更加任由着我。

我在那裏抱着她,瘋狂地對她那樣,她特別喜歡。我喜歡在她耳邊甜言蜜語,說很多特別親暱的話,當然那是我本能,她被愛滋潤的時候,就完全像個小姑娘。

她的朋友說過她戀愛腦,我想也可能吧!

我在那裏特別恣意,看着她在牀上大聲地叫着,房間隔音很好,她可以放開。我側着身子抱着她,看着她的後背,摟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臉,她嬌滴滴地叫着。

她像條鰻蛇那樣,抱在懷裏特舒爽,而且她似乎很會咬人,跟她連接在一起感覺實在太好。

雖然很多時候她不說,但是她確實很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大概是心裏感覺特好,那心裏的滋味似乎會傳導給我。

在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是特別的瘋狂,因爲身材高挑,能量足,我有時候不要太用力,她會自己用力,讓我感覺很輕鬆。

我坐起來,她側着,我扶着她的臀部,看着她的身體晃動着,閉着眼睛,牙齒咬着嘴脣,頭髮飄蕩着,太美了。

我真是愛不釋手,有些朋友不理解我爲何喜歡年紀比我大的女人,我並不是喜歡比我年紀大的,而是許姐實在太棒,她這麼會賺錢,人這麼善良,身材相貌這麼好,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這麼讓你有感覺,能不喜歡嗎?

過後我們一起洗澡,她給我搓着,打着沐浴露,我也給她這樣洗,她笑着看着我,我撓着她,她就特開心。

洗過澡,我摟着她在懷裏睡覺,她背對着我,我喜歡從後面摟着她,這樣可以愛撫着她,睡的特別踏實。

本以爲會這樣幸福地度過久一點的時間,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鮑雪把那一個億退給了那個人,而且說是當初投資的,她把這個事情做的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緊接着,她把我舉報了。

那天我在酒店上面,很多人來抓我,蔡叔叔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離開,他來幫我想辦法。

我放下電話後,立刻走到隔壁,許姐在那裏喂嘟嘟吃飯,我叫了她聲,她看出了我的神情,忙走出來。

她出來後,我把事情跟她說了,我要儘快離開,接着,我把她緊緊地擁抱在懷裏,我吻着她的額頭說:“你不要擔心,好好把嘟嘟帶好,聽話,我不會有事的。”

她看着我,忙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我走到一個櫃子前,她輸入密碼,櫃子打開,裏面是一個獨立的電梯。

這個電梯是從來都沒有人用過的,是許姐當初找人祕密打造的。

我的一些兄弟也陸續過來,我們通過那個電梯離開,在我進去的時候,我再次擁抱住許姐,她在我的耳邊說:“小楓,你不要怕,我會照顧好嘟嘟和爸媽的。”

“嗯,你只要這樣,我就踏實了,我愛你!”我再次抱緊她,然後迅速進了電梯。

電梯的門關上,我看到許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我們,我們迅速下去。

外面已經被包圍住。

不是我不可以坐這個牢,而是姓廖的和姚會藉助這個機會幹掉我。

如果面對也可以,那就是查出廖指使那些人到醫院對我下手,這個事情不能搞定,我不可能就會這樣落入他們手裏。

下去後,我們從附近的一個地下車庫出來,然後上了在那裏準備好的車,接着開着車離開。

接下來,我就去了山裏的一個之前沒有人知道的住處,那裏很隱祕,風景特別好,我帶着兄弟一直住在那裏。

那裏的條件很好,很舒服,只是心裏很不痛快,有這事在心裏,感覺隨時都會有危險。

在那裏待了一段時間後,蔡叔叔跟我說,他們把事情搞定的差不多了,就是我目前還不能完全公開露面。

在醫院裏發生的事情,之前被省裏當成大案重點調查,目前鮑雪還沒有把我跟姚聯繫,讓他幫我搞定的錄音拿出來,他們錄了音,但是只有我的部分。

蔡叔叔跟我說,如果說服鮑雪的話,我跟鮑雪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這樣我就可以自由了。

我想我跟她沒有辦法解決,她就是想折磨我,我對她恨之入骨,我有時候真想對她下手,可是考慮到鮑叔叔,我又沒有辦法。

接着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當年我手持槍支,對老海的人動手,有人拍了張照片,然後那張照片被姚的人給找到了,然後給了鮑雪。

這個事情比另一個事情要大,那是我親自持槍對老海的人動手,當時是參加一個晚會,他們要對許姐下手,我不顧一切拿出槍來。

如果這些被曝出來,到時候完全可以把我和我的兄弟都抓起來。

除非我不回去了,從此亡命天涯。

這樣一來,我不得不要去見鮑雪了,她要是把這個曝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老海的那些人早就被幹掉了,也沒有辦法去給我公正的審判,到時候就是想搞我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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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雪開始跟我聯繫,她說她忘不了我,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只要我回去跟她在一起,她就可以保我平安。

我跟鮑叔叔聯繫了,他在電話裏跟我說:“小楓,我跟她談,她如果執意要對付你,那你就不要管我了,我跟她斷絕關係。”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我怎麼可能對鮑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也很無奈,他說不服鮑雪。

後來在鮑雪說不給我時間了,她不好過,也不會讓我好過。

這個時候,我決定去見她。

那天我跟她在一個郊外的農家樂見的面,見到她後,她比以前還神氣,坐在那裏看着我說:“你能逃脫我的手掌嗎?你以爲你可以嗎?”

我坐在那裏不說話,點上煙抽着,靜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