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瑾瑄的事情不能算完,溫婉韻這個惡毒的女人也一定要教訓。不給她一點厲害嚐嚐,她還真當自己的萬能的。
駱羽耀在自己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面正襟危坐,表情凝重。對於柳強和楊青的彙報,自己強忍着怒氣。
“接着說。”他冷冷的命令着,不容人一絲反抗一般。
“駱少,沒,沒有了”柳強看着老闆臉色不好,繼續說下去,恐怕比火上澆油還要麻煩,其他的事情在嚴重也比不上少夫人和肚子裏面的孩子重要啊
“你們出去吧。”駱羽耀擰着眉,右手單指騷了騷額頭,腦袋在飛速運轉。
現在自己的實力還不穩定,如果貿然間和溫家對立,那麼葉家勢必會和溫家站在一起,共同打擊自己的實力。
到時候,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恐怕就會付之一炬。
但是,這口惡氣不出的話,自己都沒臉再去見瑾瑄母子。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駱羽耀狐疑的看着這個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駱羽耀是嗎我是你的岳父啊”餘慶年拿着自己女兒千辛萬苦弄來的電話號碼,心裏面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還是要成全女兒的心思。
駱羽耀臉色一黑:“我沒有岳父。”自己老婆是怎麼被家人對待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別說這個人不可能是瑾瑄的父親,即便是,他也有權利這麼說,這麼做。
他剛想掛掉電話的時候,對方的話,卻吸引住了他。
“別忙着掛電話,我是餘慶年。你現在的情況,我很清楚。現在也只有餘家才能幫你,如果你還想你的資產姓駱,而不是別的什麼姓氏的話,下午1點,豪苑酒家包房。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說完餘慶年便掛了電話。
“爸爸,您怎麼您颳了駱羽耀的電話呢咋麼不多和他解釋一下呢”餘諾諾在父親身邊,撒嬌的說着。
“是啊,你怎麼不多說幾句呢”曲梅也隨着女兒的心意埋怨着自己的丈夫。
想來自己和諾諾用盡了所有辦法,才能讓餘慶年這個老傢伙,同意了這門婚事,畢竟這麼大的事情,還得讓他拉出面。自己一個女人家肯定是鎮不住駱羽耀那個傢伙的。
誰讓自己的寶貝女兒看上了那個人呢,每次看都是冰冷的,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麼好的。
不過,自從諾諾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以後,這話就兩說了。
畢竟,人家也算是年輕有爲的一個人,名下還有那麼多的公司資產,這樣的情況下,諾諾嫁過去,才不算吃虧,反而是賺了呢。
餘慶年冷哼一聲:“你們知道什麼。簡直就是婦人之仁,否髮長見識短。你可要知道,那駱羽耀就是商界裏面的一個精英,什麼事情,是他想不明白的。說過在電話裏面說的太清楚了,他還會去酒店和諾諾約會嗎”
解釋到這裏,餘諾諾臉上嬌羞的一笑:“爸爸,您說說嘛呢八字還沒一撇呢”
餘慶年微微笑着:“諾諾啊,老爸爲了你的幸福,可是把自己這張老臉都貼上去了,能不能成事,就看你下午怎麼和他談判了。”
“爸爸,您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說着,一臉嬌羞的笑就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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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曲梅和餘慶年。
“老頭子,你說,這駱羽耀真的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啊不會有錯嗎”
曲梅對於諾諾得來的消息,還是表示懷疑態度,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女人,原本還以爲能和葉家做親家。
誰知道,寶貝女兒偏偏喜歡那個駱羽耀呢。
原來駱羽耀是葉家的私生子,可是一毛錢都沒有拿到就被葉家掃地出門了。她心裏怎麼想都不踏實。
“放心吧。駱羽耀的底細,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他現在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現在也就只有咱們餘家能夠幫他。放心好了,他除了和諾諾結婚,沒有其他路可以選的。”
相對曲梅的懷疑,餘慶年顯得胸有成竹。這件事畢竟是關乎餘家以後生死存亡的問題,馬虎不得。他還特意請了兩傢俬人偵探社來幫忙暗中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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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羽耀在自己辦公室裏面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但是細細想來也沒有什麼課懷疑的。
畢竟,瑾瑄現在懷着孩子。餘家還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不想讓外孫在外面出生,所以才打算幫自己的,一定是這樣的。
他的臉上浮現了久違的笑意。
“柳強”他撥通了內線電話,吩咐道:“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餐廳包房內,駱羽耀和柳強早早的就來了。
他認爲這樣的場合裏面,與瑾瑄一定會出現的。畢竟她才是這場談判的紐帶。
他來的早,只爲了能夠和她多收幾句話。
這個時候,他已經好幾天那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了,出了夢中能看見她意
外,幾乎都忘記了她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
“柳強,你說,瑄瑄的肚子會有這麼大了嗎”
“柳強,你說,我要給孩子起一個什麼名字呢”
“柳強”
這個時候的駱羽耀顯得有些緊張,這是千年不遇的情況了。
柳強自然知道老闆心裏面一直都惦記着少夫人還有她獨自裏面的孩子,只不過爲了自己的勢力,不停的奔波,沒有時間和妻子孩子團聚的時刻。
“駱少,您放心,一會就能看見了,您先喝杯水。”
駱羽耀聽了他這麼說,感覺自己有些失態,舉起水杯輕慢一口,勉強抑制住自己心裏面的期待。
可是和約定的時間都過去了一個小時,還不見瑾瑄的蹤影。
駱羽耀有些坐不住了,他拿出來電話,查看餘慶年的號碼,正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被服務生打開。
進來的不是別人,是餘諾諾。
看見她妖豔的妝容,就是到臉上塗了這麼多層,一定很費時間的。
“瑄瑄呢”駱羽耀管不了那麼多,開口直奔自己的目的。
“忙什麼。他是誰,先出去。”餘諾諾慢慢的坐下,然後指着柳強,做了一個出門的手勢。
柳強自然是見過這個女人的,不過沒有想到才多久不見,這女人居然就如此傲慢。看來,她和葉耀祖也沒有學到什麼好的東西,倒是這擺譜的本事,學了一個精華。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老闆的顏色,得到同意之後,才出門。
“這回你可以說了吧。”駱羽耀冷着臉,並沒有因爲只有她一個女人在場,就表現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