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明天父兄要對付軒哥哥?
“我現在懷疑就是因爲那死丫頭乾的事惹怒了謝宥時,他在刁難我。”俞天成憤怒又焦灼地來回走了兩步,指着王巧罵:
“都是因爲你們母女,惹完鄭家惹謝家和南風,你們真他媽能給我惹事。你們是不把我搞死就不罷休是嗎?”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當初是你說謝家巴結不上,我才讓瑤瑤去攀附鄭家的,當時鄭家給俞氏項目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開心的嗎?項目是你自己簽下的,怎麼現在出事了,你就往我們母女頭上推……”
“啪。”
俞天成惱羞成怒地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你他媽還敢頂嘴,要不是你女兒沒用,連個男人都搞不定,我至於這樣?”
王巧被猝不及防地扇得踉蹌了兩步。
“哼,你還想讓我去把她撈出來,做夢。”俞天成對她吼道。
“你。”
王巧捂着臉,滿眼含淚,“可她到底是你的女兒,她還那麼年輕,你就忍心讓她坐牢?”
“坐牢都便宜她了。”俞天成咬牙切齒,眼神憤恨,“她毀了我的公司,我他媽都想親手掐死她了。”
“俞天成!”
王巧終於受不了地指着他怒吼,“俞知意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毫無人性的混蛋,我,我要跟你離婚。”
“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俞天成一把掐住王巧的脖子,怒瞪着她。
王巧呼吸不暢,臉都憋紅了,一邊用力掰他的手,一邊艱難地說,“我—要—離……婚。”
“離婚?你個踐人,你當初當小三勾飲我的時候,可是又騷又浪地死皮賴臉貼上來的,現在眼看我公司不行了,失勢了就想離婚,怎麼?想一腳把我踹了,好去找別的間夫嗎?呵,踐人,我告訴你,想撇下我,門都沒有,我做鬼也會拉着你墊背……”
“啊……”
王巧掙扎不開,發瘋似的手不停地往他臉上抓。
看着幾乎扭打了在一起的顛公顛婆,俞知意差點都想上去給兩人鼓掌了。
這就對了。
間夫銀婦就該鎖死,下半輩子都好好地相互折磨着,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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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在天上看到了嗎?
這對踐人開始遭報應了。
放心,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他們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前面電梯來了,俞知意沒再多看那對髒東西一眼,擡步離開了。
——
那之後不久,俞思瑤因罪被判7年牢獄。
而俞氏也因爲傳出資金鍊斷裂的消息而受到衆多債主逼債,沒支撐多久就被迫宣佈破產。
王巧孃家的產業也隨之全部土崩瓦解。
俞家所有產業被查封,俞家別墅也沒了。
一無所有的俞天成和王巧被迫住到了俞家破舊陰溼的老宅屋。
王巧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天天喊着要離婚,卻只會招來俞天成的一頓毒打。
他說是她們母女把他害成這樣,哪怕是地獄生活,他也會死死拽着她一起。
只有俞嘉悅被匿名人士資助交滿了餘下高中兩年的所有學費和住宿費。
那段時間進入了雨天,天氣成天昏昏沉沉,但俞知意卻覺得心情十分美好。
壞人得到報應,她甚至都覺得是老天爺在灑水慶祝了。
鄭氏集團。
鄭邵元“啪”地一下將手中資料擲在桌面,“這謝宥時是真夠狠的,他老丈人一家都被滅了,他居然無動於衷,絲毫不搭援手?”
助理說,“聽說那俞思瑤在俞家當着警察的面對他老婆動刀。”
鄭邵元厭煩地“嘖”了一聲,“這俞思瑤真是個幫倒忙的禍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助理看他一眼,“她被判入獄7年。”
“哼,活該。”
這是鄭邵元對俞思瑤最後的評價。
“鄭總,我們要不要拿俞家這事給謝宥時製造些麻煩?”助理說,“如果把他罔顧妻子孃家生死的醜聞爆出去,我們再僱水軍把事情往上擡一擡,相信對他還是能造成一定的輿論影響的。”
鄭邵元像看白癡一樣看他一眼,“謝宥時在外的壞名聲罄竹難書,給他多增加一樁能起什麼浪花?”
浪費時間。
助理:“……”
“謝宥時的事先放一邊。”鄭邵元煩躁道,“明天就是競標的日子,現在最煩的就是那個姓章的。”
因爲前陣子的假藥風波,鄭氏的股市受到了一定的波及,爲了儘快讓鄭氏的局勢穩住,鄭建祥最近在爭取一個臨湖地皮的開發大項目。
目前項目競標的競爭對手,最有威脅性的就是章伯軒。
晚上——
鄭家。
最近極少出門的鄭之卉看見鄭建祥父子吃完飯就匆匆上了書房,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近期鄭氏集團正值多事之秋,鄭之卉知道父兄最近都因爲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作爲家裏的一份子,她卻什麼都幫不了,鄭之卉多少是有些慚愧。
她其實也提議過要去公司幫忙,但卻被鄭建祥一口回絕。
鄭邵元甚至還會吐槽說她去了只會添亂,讓她公司都少去。
鄭之卉看了一眼窗外綿綿而下的雨,心情也跟着悶悶的。
片刻後,她轉頭對身後之人說,“劉媽,幫我去切一盤水果。”
“小姐想吃水果?”劉媽高興道,“今天下午剛到了一些進口的葡萄,可新鮮了,我這就去給你拿。”
“不是我吃。”
鄭之卉看向二樓的方向,“切些我爸和我哥喜歡的水果就行,我一會給他們送上樓。”
公司上的事情她幫不上忙,只能做做後勤工作了。
“好,我這就去。”
劉媽應聲去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
鄭之卉端着水果盤上了樓,走到書房門外,她意外地發現書房門竟然沒關上,正欲推門而入,裏面就傳出了鄭邵元的聲音——
“……這個章伯軒我忍他很久了,早就想給他點教訓了。”
聽到此話,門外的鄭之卉心尖倏地一緊。
接着裏面又傳來了鄭建祥低沉的聲音,“明天你挑幾個身手好點的,記住,事情做得小心謹慎一點。”
“爸,你放心,明天,我絕對不會讓章伯軒有機會出現在競標現場。”
鄭之卉握住水果盤的手猛地一抖,臉上一片驚色。
“只要沒了這個章伯軒礙手礙腳,這個地皮就是我們鄭家的囊中之物……”
後面他們再說什麼,鄭之卉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端着水果盤慌亂地轉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緊張焦灼地來回走動着。
明天?
明天父兄要對付軒哥哥?
不行,她不能讓軒哥哥受到傷害。
想到這,她抓起手機就要出門去找章伯軒。
可剛打開門,她又頓住了。
見他,她要怎麼說?
若是直接把事情跟他說了,那她又把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置於何地?
鄭之卉心中十分矛盾又難以抉擇。
一邊是心愛的男人,一邊是自己的至親之人,她不想他們起衝突,更不想傷害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