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宮內,太后跟陵陽公主笑呵呵的商量着怎麼對付季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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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被跟着過來的人聽到了。
直接傳到了許段傑的耳朵裏時,許段傑險些將手中的東西給摔了。
眼神陰沉的盯着手中的東西,森冷的問道:“你確定,那公主跟太后是這麼說的?”
“是,屬下聽的清清楚楚,陵陽公主打算算計少夫人,利用太后逼迫少爺娶她。”
簡直豈有此理!
許段傑深呼吸着,緩和這脾氣。
許忠站在一旁都不敢喘氣兒,就怕家主的怒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好樣的,當真是好樣的。”
他都那麼讓人警告過了那陵陽公主,竟然還不肯放棄。
“自作孽,不可活啊!”
許段傑揮了揮手,讓人下去,自己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許忠。”
許忠站起來,心中有些忐忑。
“在。”
許段傑眸色幽冷的盯着他,問:“之前本公讓你準備的那些,都準備好了嗎?”
許忠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
“回家主的話,已經都準備好了,這些就是那些紈絝子弟的資料,還請家主您過目。”
許段傑本不想將事情做的這麼絕,對方好歹說也是皇家的公主。
可她竟然這麼的不懂事,一而再的挑戰他的底線,那就別怪他了。
“你說,本公這麼做,彥青可會高興?”
懲罰了一個公主,兒子真的會高興不會覺得自己斷了他的路嗎?“
許忠笑道:“家主您不做什麼,少爺才會不高興,少爺對少夫人的心思,大家都看在眼裏,您要是不出手幫忙的話,恐怕少爺要鬧了。”
想了想,覺得許忠說的也對,就自家兒子那個脾氣,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自己年輕時候不曾做到的事情,倒是被他做到了。
一心只守着一個人,也只愛着一個人。
許是跟經歷有關,想到自己曾經愧對他們母子,他的母親自己已經沒有本事補償了,但這個兒子,他必須補償。
“既然這樣,那就去安排吧,對了,你將這件事情還有本公決定做的事情告訴彥青,讓他來決定好了,這畢竟是他的事情,我想,他更加喜歡自己處理。”
許忠瞭然的揖手退下。
將許段傑這邊得到的消息一一的轉告了季彥青,果不其然的,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就看到了季彥青瞬間變化的臉色。
“少爺,家主決定這件事情交給您處理,您覺得呢?”
季彥青眸色冷冽,驟變的氣息讓許忠挑了挑眉。
少爺跟家主,越來越像了。
到底是父子啊,這發怒的模樣,簡直一模一樣。
“既然父親這麼說,那就按照他說的做,我不只是要讓她身敗名裂,我還要讓她這輩子都活在痛苦當中。”
季彥青手中的書狠狠的擲了出去。
“好的,屬下知道了。”
許忠離開,季彥青良久不能平息怒意。
這個陵陽公主,倒是不簡單。
既然如此,她自己造的孽,那就自己受着吧。
誠如他爹說的,這麼恨嫁,那就嫁吧,一個不夠,那就來個三五個,都是那種有着特殊癖好的,保證能夠滿足她了。
季彥青眼神陰狠凌厲,沒有半絲的憐惜。
而就在這個時候,秦風在客棧外面看到了沈澤勳這般的受歡迎,季彥青有了公主的青睞,世家的女子自然不會將目光投在他身上了,轉而放在了第二名的沈澤勳身上。
都在一個客棧,這幾日不少有人在找沈澤勳,自己就算是再不濟也是個第三名,結果一個來找自己的人都沒有。
秦風心有不甘的走出了客棧,想要四處散心來着。
想着之前三皇子的人也曾經找過自己,於是他按照之前給他的地址走了過去。
秦風一邊走一邊想着,等到自己有朝一日飛黃騰達之後,一定會讓這些人好看。
他氣呼呼的朝着別院走了過去。
顧紹華近日來心口煩悶不已,看着身邊的丫鬟也越來越不順心。
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懷孕之後,她的身材遠不如以前,看到身邊的丫鬟打扮的豔麗一些,就會非打即罵。
但她的肚子裏可是皇子皇孫,大家都不敢招惹她,只能硬生生的受着這股氣。
就連打扮,也都素雅了許多。
就怕招來顧紹華的打罵,打罵都是輕的。
就在半個月之前,一個丫鬟因爲不小心撞到了三皇子身上,被顧紹華看到之後。
當時顧紹華並沒有發作,而是在三皇子離開之後,惡狠狠的盯着那個丫鬟一眼。
第二天,大家在後院的水井裏發現了丫鬟的屍體。
將所有人都嚇的不輕,跟在顧紹華身邊的丫鬟自然明白,這一定是顧側妃的傑作。
可沒有敢說話,也不能說什麼。
今日因爲煩悶,又打聽到了三皇子在別院裏,似乎要見什麼人。
患得患失的顧紹華就跟了過來,被幾個丫鬟攙扶着,她一步步的走到了別院。
只是沒注意到,剛從前院進來的秦風。
秦風進去之後,看到了巡撫,有些震驚。
“您,您是巡撫大人?”
那巡撫也顯然看到了秦風的時候,笑呵呵的將人扶了起來。
“自然是本官,說起來秦大人,咱們以後就同朝爲官了呢。”
聽着巡撫和善的話,秦風有些冷汗直流。
“那,三殿下呢?”
秦風問的時候,巡撫只是眯了眯眼,笑道:“三殿下今日又是,所以讓本官過來,怎麼?秦大人見到本官,不樂意?”
秦風訕訕的笑道:“哪裏哪裏,下官只是不知道,原來巡撫大人您竟然是三殿下的人罷了。”
巡撫也笑呵呵的說着:“本官明裏跟三殿下不和,也不過是爲了讓陛下心安罷了,也可以避開一些太子的眼線,若是這麼容易暴露,不就不好了嗎?”
秦風覺得也是,但由於過度緊張,秦風一直在喝茶。
不多時,因爲喝茶喝多的秦風,有些內急的捂住了肚子。
“那個,大人,下官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一趟。”
巡撫看出來了他的緊張,倒也沒有多爲難的揮了揮手。
只是在秦風走之後,搖了搖頭,有些感嘆,這顆棋子,怕是廢了啊。
“就這點膽量,如何能夠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