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沒說的拿了手機出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之後,就接通了。
他面無表情的冷聲開口:“衣櫃裏的東西是誰準備的”
那冷氣,透過電話都能冰凍三尺。
王蕭瀟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是是我。”
“boss,你當時不是說要東西準備齊全嗎,難道還不夠齊全嗎”
“boss,那些晴趣用品我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那件睡衣我挑了很久,那件睡衣絕對性感,據說是能讓男人性趣大增”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了咬牙切齒的聲音。
“王特助,我說的是生活用品準備齊全,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工作有點太多,昏了頭了”
墨北霆一張俊臉漆黑無比。
他冷笑:“下次如果在出現這樣的事的話,你自己寫辭職信吧。”
他說完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之後,他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狐狸眼。
她斜斜的倚在門旁邊,懶洋洋的開口:“我去隔壁屋睡,你剛不是說看見我煩嗎,正好,咱們互不礙眼。”
礙眼
這意思是看他礙眼
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說過這樣的話。
從來沒有女人會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他。
原本以爲女人變成老婆了之後,總得有點改變。
不說以夫爲天,總得溫柔一點吧
墨北霆看着那邊一臉高貴冷豔的裴初九,沉默了。
還沒等他說話,她直接走進了房間內,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啪嗒他聽到了裏邊反鎖的聲音。
他一下就牙疼了。
這是把他當賊防呢
他大晚上跑過來,連抱都抱不着了
原本就沒平息的怒火,一下就蹭蹭蹭的上漲。
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浴火。
他的那雙狹長的漆黑眸子都彷彿閃着憤怒的幽紅色。
他咬牙:“裴初九,你他嗎給我滾出來”
語氣森冷。
她在門內聽着墨北霆那咬牙切齒的聲音,笑得極爲燦爛:“老公,我可不喜歡玩s你要喜歡玩s話,我給你去字母圈找一個伴啊”
墨北霆的臉更黑了。
他咬牙:“我不玩s你給我出來”
她躺在牀上,在柔軟的牀上打了個滾,笑眯眯的開口:“你說我就信啊,你誰啊,我爲什麼要相信你口說無憑。”
她的聲音懶洋洋的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那柔妹撩人的嗓音讓他氣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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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玩那種東西。
他站在門口,幾乎要把門給盯穿了。
門內的裴初九在看到門外久久沒動靜的時候,那雙明妹的狐狸眼裏浮現出了幾抹得意:“有本事,你他嗎進來睡我啊,你把門踢開啊,撬開啊,翻牆啊”
“我就躺在這,你進來呀”
她躺在牀上,躺在那柔軟的被窩裏,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小眼神裏帶着幾絲得意。
可她的話才剛說完,忽然吱呀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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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我有本事就進來睡你”
他的話一頓,“老婆,你欠我的洞房花燭是不是得補給我了,我看今晚正好。”
墨北霆低沉的聲音響起。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逆着光,擋住
了門口所有的光線。
他的鳳眸如一道灼熱的劍一般朝着她射了過來。
他雙手插袋的站在門口,看着她那錯愕的神情,嘴角勾起了一絲極淡的弧度。
她懵了,往牀內縮了縮:“你怎麼進來的。”
墨北霆眯了眯眼,擡起了手。
手裏赫然有一串鑰匙。
“裴初九,這是我家,我的別墅,你說我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用鑰匙進來的,你不會天真的以爲只要反鎖了門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吧”
他邁着長腿朝着她走了過去,一步一步的朝着牀邊走去。
他挑眉:“你剛剛說,只要我能進來就能睡你”
墨北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無語,咬牙:“我沒說”
墨北霆:“可我聽見了。”
他把外套甩到了地上,整個人朝着她壓了下去。
他修長的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一雙眼睛半眯了起來,看着她那張嫵妹精緻的小臉,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就熱了起來。
裴初九氣得咬牙:“你進來幹嘛,出去”
墨北霆眯了眯眼,眸色平靜無比的開口:“我進來睡你呀。”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一雙鳳眸冰冷而凌厲。
她躺在牀上,墨色的長髮披散下來,就像一條美豔的人魚。
她的脣如花瓣般紅豔,嬌豔欲滴,引人採擷。
他的手朝着她身上游離而去。
她身上的曲線即使是躺着,都十分驚人。
那手下柔軟的觸感,讓他眼底的幽暗神情更濃厚了幾分。
他的手從被子裏滑了進去,一下就觸摸到了她那光滑的後背。
他把被子猛的掀開,整個眼神冷厲如同猛虎一般。
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不到片刻,她的整個人就被他剝光了外衣,身上只剩了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和成套的黑色蕾絲底褲。
她躺在牀上,身姿妖嬈無比,一雙狐狸眼嫵妹得幾乎能滴出水,她就像一朵綻放的彼岸花,有毒卻又美得致命。
他眸光裏的眼神更幽深暗紅了幾分。
她咬牙,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你還沒問過我同不同意”
墨北霆挑了挑眉,淡淡開口:“你剛剛已經說過了,只要我能進來,就讓我睡。”
裴初九聽到這句話,氣得頭疼。
踏馬這簡直是自己坑了自己。
偏偏墨北霆卻把這句話當成了金科玉律,說什麼也死咬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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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在說什麼,可以下就被墨北霆堵住了脣,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唔唔唔
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整個身上沒有衣服,感覺窗外的風吹得涼颼颼的。
在喚氣之際,她得了空,忙咬牙開口:“我有話要說,在睡之前,我們有些事不應該提前說明嗎”
“我裴初九雖然是個小明星,但是我也不會白給人睡,給人當牀伴情婦這種事更是不可能。”
“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眸色裏滿是一片暗紅的男人淡淡開口:“明天再說,現在沒心情說。”
他說完之後,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嘴。
裴初九:我草。
她整個被他纏纏綿綿的吻吻得喘不過氣來。
她氣得直咬牙,腳擡高就想踢他。
可以擡高,他的腿就緊緊的夾着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都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黑色的底褲在他指尖下褪了下去,黑色的胸衣也被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