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何詩容:他不是你丈夫,我是會要和你搶他的

發佈時間: 2025-01-12 19: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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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秦到醫療站找醫生,醫療站因爲人手不夠,醫務人員都很忙。

她看到何詩容時,很詫異。

何詩容什麼時候來這裏當護士的?

她又是怎麼會當護士的?

當然,這只是陽秦腦中一閃而過的疑問,她沒有忘記她來這裏的目的。

何詩容聽到沈秋然暈倒,她收拾東西,提着藥箱隨陽秦來到軍屬大院。

走進陸南承和沈秋然的家時,她已經氣喘吁吁,額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這具身體太虛弱了,虛弱到走幾步就氣喘,出虛汗。

何詩容很不喜歡這麼虛弱的身體,這樣的身體很廢材,什麼都做不了。

她一進屋,就見到了陸南承,陸南承在陪着大寶小寶玩。

陸南承擡頭,就與她微怔的目光對上。

她觸到他目光時,展顏一笑:“阿承。”

這一聲阿承,差點沒把陽秦的靈魂震碎。

陽秦怪異地看了看陸南承,又怪異地看了看何詩容。

怎麼覺得他們……有間情?

陽秦臉色頓時變得不友好,淡淡地對何詩容道:“我太心急了都忘了秋然本身就是醫生,她自己能給自己治病,你也只是個半路出來的護士,根本就不會給人治病,你回去吧。”

剛到就被趕,還被說不會治病,何詩容不怒反笑:“醫者不自醫,而且我過來,是想跟秋然姐說些話,不完全是爲了給她治病。”

她笑得很親和,但眉宇間的疲憊讓陸南承不由挑起眉梢。

他想讓她回去,又擔心她身體受不了,又不好意思叫她坐下,他只好允許她進了沈秋然的房間。

沈秋然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

何詩容進來時,她並不感到驚訝。

何詩容走到沈秋然牀前,看了一眼牀前的椅子,詢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沈秋然擡眸看着何詩容,她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以前的何詩容,眼睛很乾淨,看任何事物都帶着好奇與膽怯,很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現在的何詩容……沈秋然不瞭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她知道,變了。

陸南承變了,何詩容也變了。

沈秋然眼裏透着一絲嘲諷:“我是尖酸刻薄的人嗎?你愛坐就坐,不坐也不是我在刁難你。”

何詩容笑了笑,坐下。

她看着沈秋然,道:“他不是你丈夫。”

原主何詩容因爲何燕燕要殺沈秋然的事,不吃不喝,最終導致現代殉情的她穿越了過來。

通過原主何詩容的記憶,她知道原主一直喜歡陸南承,再分析一下,陸南承本就是沈秋然的丈夫,卻在何詩容被牛撞時他奮不顧身救她,還多次因爲原主而冷落沈秋然,她就知道,陸南承不是以前的陸南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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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詩容穿過來後,一直吵着何東陵,讓他同意她來榮軍部隊醫療站當護士。

她上輩子因爲未婚夫一直暈迷不醒,她天天待在醫院,對打針、注射熟悉了。

這個時代,培訓一下都能當醫生,她只當個護士不過分,而且她很用心學習,現在能熟練去給傷員打針,還會處理傷口,包紮傷口。

她來榮軍部隊醫療站,就是爲了確認陸南承是不是她的未婚妻。

當她與他見面,她用他最熟悉的笑,最熟悉的語氣叫他“阿承”時,他的反應,成了她想要的答案。

現在的陸南承,是她的未婚夫,不是沈秋然的丈夫。

沈秋然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何詩容:“他是不是我的丈夫,你去問一下他部隊所有人,不就清楚了嗎?”

何詩容看着沈秋然,肯定地道:“你也不是她。”

沈秋然心微微一緊:“你什麼意思?”

何詩容目光冷了下來:“阿承因爲救一名女子被輾壓在貨車車輪下,而那名女子暈過去後,被側翻的護欄砸中,也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那名女子,就叫沈秋然,你們容貌不一樣,但我知道你就是她!”

沈秋然也沒有否認:“你很聰明,不枉陸南承喜歡你。”

“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世界,是你害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何詩容看着沈秋然的眼睛,帶着滿滿的責備:“在那個世界,我們是未婚夫妻,沒有第三者。這個世界,他卻成了有婦之夫,而我變成了第三者。”

沈秋然冷漠地看着何詩容:“你們可以自殺,說不定死了就能回到那個世界了呢。”

何詩容咬牙:“不可能!我們已經被醫院宣佈死亡,屍體都拉去火化了。”

“如果你來是跟我說這些的,請回吧。”沈秋然譏笑:“他霸佔我老公的一切,你沒資格在這責怪我,你可以到處說,他不是這個世上的人。”

何詩容暗暗咬牙,她才不會這麼傻。

她起身,很認真地看着沈秋然:“我愛他,所以,我是會跟你搶的!”

說完,她轉身離去。

沈秋然微眯雙眼,淡淡地看着那抹身影。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能被搶得走的男人,要來做什麼?

何詩容出來,不見了陸南承。

她微微挑眉,她知道,他在故意避開她。

何詩容心裏一痛,同時也涌起一股危機感,他是不是喜歡上了沈秋然?

沈秋然在牀上躺了很久,陽秦給她送晚飯。

她吃了晚飯,又躺牀上睡了。

她很累,渾身無力。

陽秦看出來,她有心事,懷疑跟陸南承和何詩容有關,但陽秦沒有八卦問她,而是帶着大寶小寶回去,替她照顧了兩個孩子。

睡了一晚醒來,精神好了,身體也好了。

她來到衛生間洗漱,聽到隔壁樓下有軍嫂在聊八卦:

“後天就要到養殖場上工了,二營營長的媳婦覃水玲也在呢,她現在還沒出院,這個名額幹嘛還給她啊?”

“她男人是營長嘛,所有營長的媳婦都會被選上,去不去就看她們的了。”

“一營營長的媳婦沒有去,沒有她的名字。”

“有她名字她也不可能去的,看她樣子,就不像幹粗活的樣子,而且聽說她懷孕了。”

“我聽說,覃水玲在火車上搶一營營長的座位,跟沈秋然有過節,才造謠沈秋然的。”

“造孽啊,覃水玲怎麼可以造謠自己的小叔子?”

“她和她娘都被打傷住院了,這就是她們的報應吧?”

“她們還冤枉沈秋然打的,報警讓警察同志來抓沈秋然,聽說是搶劫犯打的,沈秋然無罪釋放。”

……

沈秋然邊刷牙邊聽八卦,她知道她們口中的聽說,是陽秦說的。

有陽秦這把嘴,軍嫂們只會相信她,不會相信覃水玲和伍氏的。

沈秋然刷好牙,穿上外套出了門。

她朝陽秦的家走去。

迎面走來的汪敏,讓她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