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徐之茹的聲音帶着哭腔,幾近崩潰。
傅沉猛地甩開她的手,眼神厭惡至極,“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徐之茹踉蹌幾步,跌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明明戒指就在傅沉的辦公室,明明她戴上尺寸正好,爲什麼傅沉會說是給寧南雪的?
“是寧南雪,一定是寧南雪陷害我!”徐之茹咬牙切齒,眼中充滿了怨毒。
她掙扎着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出辦公室。
傅沉看着徐之茹狼狽的背影,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厭煩。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撥通了陳祕書的電話。
“陳祕書,你給我滾過來!”傅沉的聲音低沉,壓抑着怒火。
陳祕書很快趕到辦公室,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心中瞭然,面上卻依舊恭敬,“傅總,您找我?”
傅沉指着空空如也的抽屜,怒聲質問:“戒指呢?爲什麼會到徐之茹手上?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陳祕書一臉無辜,“傅總,我真的不知道,我把戒指放在抽屜裏之後,就再也沒動過。可能是……徐副總自己看到的,拿走了。”
“她自己拿的?”傅沉冷笑,“你當我是傻子嗎?徐之茹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她會自己去翻我的抽屜?”
陳祕書低着頭,不敢反駁,只是小聲辯解:“傅總,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
傅沉越看陳祕書越覺得可疑,但他現在沒有證據,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滾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我的辦公室!”
陳祕書如釋重負,連忙退了出去。
另一邊,寧南雪的辦公室裏,氣氛輕鬆。
“寧總,徐之茹這次可是丟人丟大了。”陳祕書笑着彙報,“傅總對她,是徹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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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南雪輕笑一聲,“徐之茹的愚蠢,是她自己最大的弱點。她越是嫉妒,越是自卑,就越容易犯錯。”
“廷琛,你說得對,徐之茹的嫉妒心和自卑感,就是我最好的武器。”寧南雪轉頭看向江廷琛,眼神中帶着一絲感激。
江廷琛溫柔地看着她,“雪兒,你做得很好。接下來,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傅氏集團,很快就會自亂陣腳。”
傅氏集團,股價持續下跌,董事會人心惶惶。
傅沉焦頭爛額,他召開緊急會議,試圖穩定局面。
“各位董事,請大家相信我,傅氏集團的根基還在,我們一定能渡過難關!”傅沉的聲音帶着一絲疲憊,卻依舊努力保持着鎮定。
“傅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關鍵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止住股價下跌的趨勢?”一位董事語氣焦急地問道。
“是啊,傅總,文老先生的倒戈,對我們的打擊太大了,現在市場對我們,已經失去了信心。”另一位董事附和道。
傅沉沉默片刻,說道:“我已經制定了一系列應對措施,包括尋求新的融資。”
“尋求新的融資?傅總,現在這種情況下,誰會願意給我們投資?”另一位董事語氣悲觀。
傅沉沒有回答,只是臉色更加陰沉。
會議室裏,氣氛壓抑至極。
徐之茹得知傅沉要召開緊急會議,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了晚餐,送到傅沉辦公室。
然而,當她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卻被傅沉的祕書攔住了。
“徐副總,傅總正在開會,不方便見客。”祕書語氣冷淡。
徐之茹臉色一僵,“我是來給阿沉送晚餐的,你讓開,我進去等他。”
“徐副總,傅總說了,任何人都不見。”祕書毫不退讓。
徐之茹氣得渾身發抖,她強忍着怒火,說道:“我是傅沉的女朋友,你敢攔我?”
祕書面無表情,“對不起,徐副總,這是傅總的命令。”
徐之茹被祕書的話噎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至極。
最終,徐之茹還是沒能見到傅沉。她端着晚餐,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委屈,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寧南雪,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徐之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寧南雪碎屍萬段。
傅沉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的晚餐,臉色更加陰沉。
他直接將晚餐扔進垃圾桶,連看都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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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之茹頂着紅腫的眼睛,來到公司,她剛走進辦公室,就聽到同事們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徐副總又被傅總罵了。”
“是啊,聽說罵得很慘,連副總裁的位置都不保了。”
“她也真是活該,誰讓她得罪了寧顧問。”
“就是,寧顧問現在可是傅氏集團的董事,她還敢跟寧顧問鬥,真是自不量力。”
徐之茹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更加難看。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發現桌上堆滿了文件,都是之前她負責的項目。
“徐副總,這些文件,都是傅總讓你處理的。”祕書語氣冷淡地說道。
徐之茹看着那些文件,心中一陣絕望。她知道,傅沉這是在故意刁難她,逼她離開公司。
“寧南雪,我不會放過你的!”徐之茹咬牙切齒,眼中充滿了怨毒。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狠狠地撕碎,扔進垃圾桶。
寧南雪回到辦公室,對陳祕書說:“傅氏集團的財務報表,儘快給我一份詳細的。”
陳祕書立刻應道:“寧總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他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遞給寧南雪,“這是傅氏集團近三個季度的財務報表,有問題的地方我都做了標記。”
寧南雪接過文件,快速翻閱起來,眉頭微微皺起。
江廷琛走過來,看着寧南雪專注的神情,問:“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寧南雪指着報表上的幾處數字,說:“傅氏集團的資金流向有問題,有好幾筆大額資金去向不明,而且一些項目的盈利狀況也遠不如預期。”
江廷琛接過報表,仔細看了看,說:“看來傅沉真的是黔驢技窮了,爲了維持傅氏集團的表面光鮮,不惜拆東牆補西牆。”
寧南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越是這樣,就越容易露出破綻。陳祕書,聯絡其他董事,我要召開一次非正式董事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