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承握着電話沒吭聲,仔細看會發現他握手機的手背青筋凸了起來。
還真是情真意切。
嚴靳也爲難,他不敢自己做主,沒聽見聲音,又問了一遍。
“送別墅去。”
注意到賀景承臉色不好,沈清依放下手中牌,“你怎麼了。”
賀景承站了起來,“你玩你的,我有事,等會我讓嚴靳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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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人就走了。
沈清依想要喊他,但是他已經走遠。
賀景承帶着怒氣回到的別墅。
回到別墅時,沈清瀾已經醒了,臉色煞白,嘴脣乾的脫了一層皮。
嚴靳讓她躺下,她不,“我還沒見到賀總。”
說着就要往門外走。
剛好和回來的賀景承撞上。
“見我幹什麼?”
他的表情陰森森的,一步一步逼近。
沈清瀾扶着門框,沒退。
望着他說,“求你。”
嚴靳低着頭撤退,一點動靜也不敢留。
賀景承笑了,那陰沉冷冽的眼眸,令人脊背發麻。
沈清瀾的聲音沙沙啞啞的帶着些許質問,“我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得罪的賀先生,要陷害我身邊的人。”
賀景承坐在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着,斜靠在沙發裏。
他不徐不緩的點了一根菸,“我是不是說過,跟我期間不準有別的男人。”
煙點着,他將打火機扔在了茶几上,同時擡起了眼眸。
沈清瀾心裏愣了愣,腦海裏不斷搜索着和季辰見面的時間。
難道那次季辰送自己他看見了?
“我們是朋友,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沈清瀾試圖解釋。
“哦-”他拉了一個長長的音,明顯是不信,“是不是我沒親眼看見你們做,你都可以解釋爲你們沒關係?”
她的胸口沉甸甸,有些發疼,自己解釋他也不會信,索性也不在解釋。
“怎麼樣你才肯放人?”
她開門見山的問。
“我爲什麼要放?再者你還有什麼籌碼和我交換?”
屋頂的水晶大吊燈,晃着光圈,他的輪廓被籠罩得很不真實,明滅斑駁,像一場瑰麗虛幻的夢。
她孑然一身,就連這副破身子現在都是屬於他。
她能拿什麼換?
緩緩她滑下身子,跪在了賀景承面前,“我錯了,不該忤逆你,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求你高擡貴手放了季辰。”
賀景承的臉在斑駁的光影下出現了裂痕。
這個女人爲就那個男人跪下了。
要說沒感情,沒關係誰會信。
“你就那麼想救他?”賀景承勾着她的下巴,與之對視。
沈清瀾坦白,“嗯。”
他的眼裏有火,好似能把眼前的女人燒成灰。
他手上力道越來越大,大到沈清瀾的臉,扭曲變了形,她實在忍受身體和心上的雙重打擊,眼淚落了下來。
某跟絃斷了,賀景承所有的怒火,在這無聲無息的空氣中渙散,緩緩的他放開了手。
他淪陷一團逆光,面目輪廓模糊不清,“求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求你。”她的聲音顫顫巍巍的。
“求我什麼?”
沈清瀾嗚咽着,“求你放了季辰。”
周圍的空氣凝結了一瞬間,賀景承站了起來,他居高臨下睥睨着跪在腳邊的女人,“你求我什麼?”
他說了三次讓她求自己,每一次情緒都不同,堅決的,矛盾的,逼迫的。
他說的對,她沒有籌碼,唯一的不過就是這副他還有點興趣的身子。
她仰着頭,眼淚滾落了下來,顫顫巍巍的解衣服的扣子,開口一腔哽咽,“求賀先生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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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咬後牙槽,壓抑着呼出一口氣,抖了一根叼在嘴裏點燃,光明明滅滅,眉間的陰霾也加深了兩分。
煙霧從他薄脣中吐出,絲絲縷縷,“脫乾淨趴上去。”
胸口一窒,密密麻麻的痛感直鑽心窩,沈清瀾埋着頭,顫抖着雙手,把外衣脫掉,緊接着內衣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