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芸捂住胸口誇張的說“你這是欺負病人呢。”
沐星辰頗爲同意的點頭,但口中卻說出“作爲你今日失約的補償,這個不算是欺負。”
凌芸芸一把拉過看似要離開的沐星辰“你要去哪裏?”
男人回過頭看見躺在牀上的女人正緊張兮兮的看着自己,心情頓時晴朗了起來“你以爲我我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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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芸對上沐星辰深邃的紫眸,還是沒放開他的手“我以爲你要走了。”
男人坐回牀上,敲了一下凌芸芸的腦袋“你剛醒來又說了這麼多話,不覺得渴?”
凌芸芸頓時囧了,放開沐星辰的衣袖“好像又有一點點渴。”
沐星辰低笑,低醇悅耳的聲音緩緩說道“你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凌芸芸沉默了一會,一時拿不定主意,眼前這男人陰晴不定的,還有不知道怎麼開口。
沐星辰看着凌芸芸眼中帶有一絲算計又有一絲猶豫,就知道她在想着怎麼算計他。“你再不說就當我沒問過了。”
“別別別,你聽我說,我說。”凌芸芸連忙拉住沐星辰,防止沐星辰逃跑。
沐星辰微微掃過被抓住的手臂,輕輕點頭“你說。”
“就是…就是有件小事需要你幫忙。”凌芸芸支支吾吾的說着。
沐星辰輕笑“嗯?”
凌芸芸被沐星辰的笑給吸引住了,“真是妖孽。”
“妖孽?”沐星辰淡淡說這,心裏卻認同,他的確配得上這個詞。
凌芸芸馬上反口“不不不,不是。我不是病了嘛,有些事總需要人做的,而這件事又卻巧只能是國師你能做。”
沐星辰略爲好奇的看向凌芸芸,“何事?”
凌芸芸揚起讓人難以拒絕的笑容“就是想請國師你幫我個小忙,批閱奏摺。”
男人雙眼微眯,聲音稍稍帶點危險的意味“奏摺?”
“對對對,就是奏摺,所以我生病的這段時間麻煩國師大人替我好好批閱奏摺了。”凌芸芸點頭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不用國師這個身份。”沐星辰淡淡的一字一句說道。
凌芸芸一懵,什麼叫可以,但是不用國師身份?她就是看中他國師的身份才費這麼大功夫的。
男人也只是在她的疑慮中收斂了笑意,擡眸對上她的眼睛,脣角弧度上揚,語調溫和很是寵溺,“我要用你夫君的身份。”
凌芸芸再次懵掉,他是在向自己求婚?不不,提親?
沐星辰等了片刻也沒等到凌芸芸的回答,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直到凌芸芸回過神,便看見面前那紫衣華衣男子薄脣微抿,一雙深邃的紫眸盯着她看。
凌芸芸被沐星辰的表情嚇得吞了一口口水,“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沐星辰扯出諷刺的笑意“今晚我當沒聽過你的請求。”話落,沐星辰便大步走出了寢殿。
等凌芸芸回過神追出去的時候只剩下空蕩蕩的院子。凌芸芸嘟起嘴小聲嘀咕着“什麼嘛,這麼小氣,喜歡我就直接說啊,我不過是沒反應過來,這麼就走了。”
文雅的聲音從凌芸芸身後傳來“什麼走了?”
凌芸芸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一看,原來是井栩祁。便開口問:“你怎麼在這裏?”
“回公主,公主病了之後凌月宮的婢女就請了我來替公主醫冶。”
凌芸芸哦了一聲“我什麼病?爲什麼睡了這麼久。”
井栩祁看了一週也沒發現沐星辰的身影才安心說道:“公主是酒精中毒了,請公主注意身體,少點喝酒。”井栩祁頓了頓繼續說道:“剛剛師父可是陪在公主身邊?”
一提到沐星辰凌芸芸就有點煩躁,“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了,總是陰晴不定。”
井栩祁聽着凌芸芸吐槽沐星辰,心裏有點驚訝,師父和公主現在是什麼情況?
凌芸芸見井栩祁沒回復就拉着井栩祁問“你知道你師父心裏在想什麼嗎?還有,你師父之前有過女人嗎?你師父是不是討厭我?”
井栩祁看着凌芸芸沒喘氣的說了一堆,突然覺得腦袋有點疼。
凌芸芸急得提高了幾分貝“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
井栩祁退了一步“公主你別急,我給你慢慢解釋你的疑慮。師父想什麼呢,我到現在也參透不了,但是我可以確認的是,從我在師父身邊起就沒見過師父身邊有過什麼女人靠近,當然,公主你除外。”
凌芸芸不相信的看着井栩祁“你沒騙我?”
井栩祁輕輕搖頭“微臣並無這膽量欺騙公主,微臣所說均是事實。”
凌芸芸摸着下巴“那就是說,你師父的確對我不一樣咯,難怪剛剛跟我求婚了。”
井栩祁疑惑“微臣冒昧,請問公主何爲求婚?”
凌芸芸哈哈一笑蓋過“你給我提個意見。”
井栩祁點頭“願聞其詳,願解其憂。”
“就是想知道,你師父喜歡點什麼?怎麼可以討他歡心?”凌芸芸眼睛發光的看着井栩祁。
井栩祁看着眼前的女人,頭髮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顯得幾分隨意卻不失典雅。臉蛋嬌妹如月,眼神顧盼生輝略施粉黛,朱脣不點及紅,帶着盈盈笑意。井栩祁在心裏默唸了無數遍“公主是師父的。”
凌芸芸得不到井栩祁的迴應,輕輕嗯了一聲。
井栩祁再後退了一步,“師父平日喜歡研究書籍觀看星象,對於如何討他歡心,微臣確實不知。”
凌芸芸看了看夜色,“那好吧,都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小雙呢?你幫我把小雙叫過來。”
“小雙在替公主熬藥,公主可有急事?”井栩祁回答道。
凌芸芸頓時有點八卦了“你說,你們兩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井栩祁心裏回道:還不是因爲公主你,不是你今日突然病了,失了師父的約,就不會讓師父一氣之下撤走凌月宮的奴婢,只留下小雙,他對凌月宮的地方又不熟,多叫幾次不就認識了嘛。
凌芸芸見井栩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鐵定他們兩肯定有什麼。一激動,拍了拍井栩祁的肩膀,嘴角帶笑的看着井栩祁“挺主動的。”
井栩祁見凌芸芸誤會正想解釋就看見前方不遠處站着紫袍華衣男人,那男人似冷傲孤清卻又更似盛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