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的再多,他們又不曾見過,見過的人都紛紛點頭想要讓不知情的人閉嘴別再說下去,可有些人偏偏有些人頭鐵,不怕死。
“這麼說,季夫人還是位天仙般的人物了,可長得再美,不懂的體諒丈夫的苦,也是徒勞,季大人這般畏懼自己的娘子,有失大男子風範,不如硬氣起來,想要做什麼就什麼,有何不可?”
季彥青嗤笑的看向那人,手中的酒杯轉了轉,眼中的嘲諷顯露出來。
“張大人這話,倒是讓下官有些不明白了,下官的娘子從未善妒過不然下官納妾或者是什麼,是下官覺得,娘子她爲了這個家操勞多年,下官不過是遷就着她,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信任下官罷了,這怎麼就有失風範了呢?家花沒有野花香是因爲不懂的家花的美罷了,下官的娘子值得這麼對待。”
季彥青淡淡的反駁着,每反駁一句,便嘲諷的看一眼張大人。
張大人的臉色有些不甚好看,又覺得自己的面子被下有些不悅,想要反駁時,後面傳來一陣鼓掌聲。
衆人望去,竟然是許公?
“好,好一個不懂家花的美,張大人,本公倒是覺得這位季大人所言說的甚好,怎麼?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爲的?”
許段傑拍着手舉步走到季彥青身邊,朝着季彥青眨了眨眼,似乎是讓他放心。
向嘉茗在一旁,看着他們的舉動時,心中的震撼持久不消。
他們果然有關係,許家,看來就是季彥青背後的力量。
“多謝!”
季彥青笑了笑,朝着許段傑點了點頭示意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這般無理的動作,讓一衆人氣憤,憤怒的朝着季彥青厲聲呵斥着:“大膽,季彥青,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翰林院,竟敢這般不將許公放在眼裏?”
季彥青沒理會那人,只是神情淡淡的看向許段傑。
“不知您可有覺得我對您不敬呢?”
甚至是連敬語都沒有,談不上多禮貌,衆人都等着看季彥青的好戲,卻不想,看到許段傑不但不計較,還大笑着叫號。
“那倒是沒有,你們也太過於小題大做了,這小子就是嚇唬你們呢,我與彥青啊,早就認識了,行了,本公不過是來瞧瞧,你們玩你們自己的,無需在意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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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段傑揮袖回到位置上,看向季彥青的眼神複雜模糊不清。
熟悉許段傑的人都感到詫異,紛紛想着,季彥青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許公這般對待。
季彥青並不在意這些,他轉過頭就看到了向嘉茗正探究的看着自己。
“怎麼?太子殿下是在看臣的身上多了什麼東西嗎?”
向嘉茗搖頭,眯着眼笑了下。
“你果然不簡單。”
季彥青笑了一下,很無辜的說道:“殿下說的是什麼,下官不知道哦。”
這語氣,跟趙靈秋學來的,卻不想,如今用上了。
向嘉茗一怔,直接撇開腦袋去。
看到了向嘉茗被自己成功的噁心到之後,季彥青很滿意的笑了一下。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怕是有人不習慣了。
向嘉茗半天都沒找他說話,可想而知傷害有多大。
季彥青則是樂得自在,他並不介意被向嘉茗知道自己跟許段傑的關係,往後需要許段傑出手的地方多着呢,包括現下就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但皇帝似乎並不在意許段傑跟季彥青之間的關係,他反而覺得,像是季彥青這樣的人,跟許段傑若是不認識,之前也不會受到消息說,許公十分欣賞這個年輕人這樣的說法了。
這樣反而讓皇帝覺得自己的眼光可以,許段傑看上的人,自己也看上了。
“諸位愛卿,可以盡情的一起與舞姬一起共舞,今日國宴,爲的就是大家高興即可。”
皇帝這麼一說,大部分人都是十分的興奮,平日裏因爲夫人管得嚴,不敢跟外面女子勾搭的男子更是興奮的不行。
畢竟,這可是皇帝說的話,他們回去也可以將關係都撇清在皇帝身上,說是陛下都下旨了,他們若是不裝個樣子,怕是不好交代。
皇帝說完之後,不少人都到了舞池中間。
皇帝看到了向嘉茗跟季彥青倆人,想了想,笑道:“太子不一起嗎?”
他們便是有這個習俗,在大喜之日或者是特定的節日的時候,可以跟女子一起共舞。
民風還算是開放,來源於老祖宗的一些規矩。
向嘉茗看了一眼那些人,搖了搖頭,拒絕着:“回父皇,兒臣不善交際就算了吧。”
季彥青則是淡淡的說道:“臣不喜歡身上沾染上她人的味道,就算了。”
這種行爲都是自願的,你若是願意就可以參與其中,若是不願意也不會勉強。
但許多人就算是有些不願意,但依舊礙於皇帝的面子在一旁做個樣子。
但向嘉茗跟季彥青是真的不喜歡,做樣子都不喜歡。
許段傑喝着酒,見皇帝皺眉,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自己則是舉起酒杯,朝着皇帝敬了一杯酒。
“陛下,我倒是覺得太子殿下與這位季大人說的並無別的意思,大家都是自願行爲,若是不願意的話,倒也不用說些什麼,今日國宴,主要的就是玩得開心,陛下您說呢?”
許段傑說話,皇帝自然是要給三分面子。
“許公說的,朕就記得,許公也是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當年,跟季愛卿的藉口一模一樣啊。”
皇帝忽然懷念起了當年,想着自己第一次看到許段傑的時候,衆人也是這麼讓許段傑上前,許段傑說的是什麼?
他年少輕狂,格外的張揚。
直接便拒絕着,囂張笑道:“這些人身上的味道還沒有我家娘子身上的淡香好聞,不想湊過去,怪不舒服的。”
當時所有人都笑了,想說他懼內,礙於身份,不敢明目張膽的說。
只是後來,聽說他納了妾,懼內的傳聞不攻自破。
只是後來許家多變,他的夫人也不見了,傳聞中,許夫人離開時,身懷六甲,只是不知母子是否均安。
若是算起來,年紀倒是跟季彥青所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