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文軒說姜葁是自己跑回來的,顧昭瞬間沒有了脾氣。
畢竟除了這個可能性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可能性了。
如果不是姜葁自己跑回來的,難不成還是沈文軒自己跑過去把人帶回來的。
他顧昭跟沈文軒是見面就不對勁兒,但還不至於不相信沈文軒的爲人。
昨天晚上姜葁是跟阿玖住在一個房間的,沈文軒就是有心也沒回考慮到避嫌。
再說了,剛剛聽瀟大說,莫老昨晚上一直在院裏給莊梓潼治病,到後半夜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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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說明,沈文軒一晚上根本沒有離開過院子。
就算是不給莫神醫面子,那也要給莊家面子。
“既然她已經回來了,那就讓他好生歇着吧,花奴還在家裏着急呢!”說完,顧昭轉身離開。
家裏說小祖宗還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子了,一大早上的睜開眼睛看到牀上沒有人,可着實把那丫頭給嚇壞了。
等到顧昭走後,沈文軒再次進入了臥房。
當看到姜葁早已經躺進了被窩睡着之後,只是好氣的笑了笑。
這女人,居然還能睡得着。
顧昭跟着花奴都快被她給嚇死了,可倒好,人家回來就是爲了找個舒服的地方補個覺。
見姜葁睡着之後,沈文軒輕輕從臥房出來之後,去了廂房。
等到沈文軒離開之後,姜葁睜開眼睛,舒了口氣。
還好,剛剛大哥沒有進來找他算賬。
要是進來之後,看到她沒穿衣服就回來了,還不得把她數落個夠啊。
再加上,這一次的事情,肯定嚇着了嫂子。
大哥那麼愛大嫂,沒有一掌劈死她,都是很給面子了。
畢竟,嫂子的肚子裏面還有揣着兩個崽兒呢。
姜葁越想越角色後怕。
花奴懷這個兩個孩子的時候原本就是胎氣不怎麼穩,這要是被她嚇出個好歹來,那可咋辦吧……
姜葁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太過分了。
但讓她馬上面對自己的錯誤,又有點抹不開面子。
於是,在聽到瀟大說顧昭過來的時候,馬上鑽進被褥裏面,裝睡!
這裝睡還真是不錯。
不僅可以躲過她大哥的“追殺”,還可以躲過跟沈文軒同屋的尷尬。
哎……
下去去空間睡覺,一定要訂好鬧鐘,要不然就按照比例設置時間。
再也不能貪睡到空間外地的親人到處找人的下場。
這也太社死了!
這邊,姜葁趟在牀趴着不想動換。
那邊,沈文軒跟着瀟大進入了客房。
莫神醫還在補眠,但是小藥童過來瞧了一眼。
檢查了一遍莊子潼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便回去照顧自己的師父去了。
剩下沈文軒、瀟大、以及張鏢頭三人留在了屋子裏面坐着面面相視。
“說吧,莊公子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今天你們兩個人都在,我就當着你們兩個人的面子一起問。”
沈文軒坐在榻上瞧着躺在牀上的莊梓潼問張鏢頭跟瀟大。
不是他愛管閒事兒,而這件事情不弄清楚的話,到時候沒辦法給莊家的人一個交代。
還有就是不能給莊梓潼報仇。
“你們別忘了,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還有別的人知道莊公子的事情。
想要保下莊公子的聲譽,那就只能有一種辦法,至於這個辦法是什麼,想必你們兩個已經知道了吧。
沈文軒說完,瞪了一眼瀟大。
出門兩天,這傢伙也不知道誰是他的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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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罷了,現在還跟他晚上心眼兒了。
等到忙完這一陣的,他一定要把這個傢伙送到閆亮的手下待兩天。下了好頭
瀟大:阿嚏,是誰在說我?
“瀟大,你先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天……”瀟大呢喃了一聲,撇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莊梓潼,又看了看垂頭不語的張鏢頭,硬着頭皮道:“那天我們是在荊州的畫船上找到的莊公子,當時的莊公子好像被人給下了藥!”
“下了藥?”沈文軒反問道:“下了什麼藥?”
要是那種髒藥的話,那也不能導致莊梓潼這麼久還沒有緩過勁兒吧!
如果不是藏藥,而是毒藥的話,那湘王的人又爲何非要給莊梓潼下毒,置莊梓潼於死地呢?
瀟大這時候的表情不起特別的好看。
但還是硬着頭皮道:“是……是那種髒藥!”
說完,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因爲他的腦海裏面又浮現出了那天晚上看到的畫面。
當晚,要不是他跟張鏢頭來的及時的話,恐怕莊公子現在也髒了。
“主子,那畫船其實不是賣藝的,而是跟小倌館兒,裏面光顧的都是男人,但伺候男人的也是男人!”
瀟大說的委婉,但也明白了瀟大表達的意思。
隨後看向張鏢頭:“得逞了嗎?”
張鏢頭搖了搖頭:“沒有,當時多虧了瀟兄弟的幫忙才硬闖了進去,要不然莊公子也下了套兒。”
沈文軒聽後岑沉思了片刻後有問到:“湘王這次派過來的是誰?”
“程巖!”瀟大這時候說道。
程巖?
沈文軒喃喃自語道!
湘王幾個走狗中,心眼最多的一個!
也是手段最殘忍的那一個。
長得還跟他自己的主子一模一樣,外表瞧着人模人樣的。
其實內裏確實一副道貌岸然,手段殘忍的僞君子。
“除了程巖,湘王那邊還派誰過來了?”沈文軒再次問道。
“柳江!”湘王地下的第二個走狗爲人間詐,做事狠毒,不比程巖好到哪裏去。
就在沈文軒感到無助的時候,張鏢頭這個時候說道:“當天我們找到花船上的時候,程巖跟着柳江二人沒有在船上。
張鏢頭想了想說道,在船上的人是荊州的縣令,聽說姓方!
沈文軒聽到這裏之後,大概明瞭什麼,朝着張鏢頭道:“一會兒等他醒過來之後太多的話就不要再多說了!”
張鏢頭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說道:“聽一只山雀說,那姓方的是跟着一個他國男人一起上的花船,好像叫什麼巴魯!”
巴魯?
特魯?
這兩個人…沈文軒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的我知道了,回頭咱們再說!”說完,沈文軒去了劉老爹的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