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婭環抱雙手,也不帶怕的,“刑素華,你覺得是我打了你,你去找首長告啊!
你不會想私自對我動手吧?我可不和你打架,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告你毆打同志!”
刑素華是真的想打她來着,想到她現在名聲臭了,還有警告在,她如果真的私自動手,那肯定要被開除。
她轉身看着那邊看熱鬧的江糯,“糯糯,我們是好姐妹,你來給我評評理,你說姜婭是不是太過分。”
其實刑素華那天去許唸的婚禮現場,也叫了江糯的。
江糯爲了刑素華出過一次頭,還被許念教育了。
她事後也感覺自己有些蠢,被人當了槍使。
心裏也挺氣。
平時沒見刑素華給自己什麼好吃的,也沒有什麼好事兒叫上她。
現在就讓她幫她打架。
想得真是美。
本來王一潔還想勸江糯,別多管閒事的。
一看江糯沒動,她才奇怪的問,“刑素華,我們可不是你的好姐妹,我們和你不熟。你才來多久啊。
我們怎麼就是好姐妹了。瞎說。姜婭說得對,你覺得她打了你,你去找首長告。
實在不行,找政委啊。找她們通訊部的部長,也可以。”
刑素華一聽這話,“王一潔,我們同一個宿舍,我們是朋友,你們居然見死不救。
當時我親眼看到她打我的!真的!”
姜婭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當時秦副師長的愛人微蘭也在,她可以作證,我沒有打你。
是你自己磕到的。刑素華,你是有前科的,誰會相信你的話。畢竟你都可以冒充男人給自己寫情詩。
你自己摔倒了,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刑素華氣得跳腳,“姜婭,你個小踐人!”
“你是老踐人!”
“姜婭,啊!我要撕了你。”
刑素華真的要被氣瘋了。
曾經的白蓮花,現在像瘋婆子。
刑素華追,姜婭跑,邊跑邊喊:“啊,刑醫生瘋了,她要打我,救命啊!救命!”
念念說得對,她千萬不能動手,只管刺激她,跑就對了。
反正她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姜婭跑得特別的快。
刑素華追不上,卻又要追,還邊追邊罵,她現在一點理智都沒了!
她就想打姜婭,打死姜婭,出氣!
姜婭跑得可快了。
她還特意跑出了女生宿舍,跑到操練場上,喊救命。
頓時……
那些兵蛋子眼裏的天仙姐姐瞬間變成了瘋婆子!
氣瘋的刑素華,什麼也顧不上。
跑不動了。
蹲在原地哭,邊哭邊罵。
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姜婭一臉的冤,“刑醫生,真的好喜歡搞區別對待。從前我找她拿藥,她不給我拿。
對你們這些男同志,都是有求必應。對我們女同志,就是另一副嘴臉。”
圍觀的兵蛋子們互看一眼,沒有說話。
刑素華見姜婭終於不跑了,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姜婭!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說完,她就直接撲過去。
姜婭是真的累到了,沒有力氣跑了。
一看刑素華撲過來,瞬間鬼哭狼嚎。
那些兵蛋子看不過去,下意識的站成一排,擋在了姜婭的跟前。
有小同志勸:“刑醫生,不能毆打同志,你會被記過的。”
還有小同志說:“刑醫生,你是醫生,醫者仁心,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刑醫生,你得冷靜。冷靜!”
“刑醫生!”
一人一句,彷彿要把刑素華的腦子炸開了。
她氣鼓鼓的看着那些把姜婭保護起來的兵蛋子,“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對你們那麼好,你們憑什麼幫着她,不幫着我。
你們這些混蛋玩意兒!都是混蛋!”
面對她的辱罵,所有的小同志都恍若未聞,個個站得筆直,一副我是銅牆鐵壁,你不能穿過的模樣。
這邊的鬧劇,到底傳開了。
先過來的是秦硯。
然後是江浩,徐柏。
因爲江浩現在是這個團的副團長。
秦硯看着刑素華,“把軍醫院的人事主任叫過來。”
軍醫屬於軍醫院。
輪不到他們軍區做人事任免,所以得叫軍醫院人事主任過來。
秦硯是知道刑素華的事情。
許微蘭和他提過一嘴。
他沒有太放心上,今天看着人,就想起來了。
簡直無視紀律,軍醫院怎麼讓這樣的人到醫務室做醫護人員,這個問題非常的嚴重。
秦硯走上前,冷聲命令:“把發瘋的綁起來,等軍醫院領導過來處理。”
姜婭一看秦硯來了。
這個年輕的副師長,雷厲風行。
他敢抱着炸藥包跑。
敢接別人不敢接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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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就是閻王般的存在,多少人提及他的名字,雙腿都發顫。
這會兒。
這些小同志看着他們的大領導發火,都不禁緊張了起來。
姜婭恨不得縮成一團,生怕自己也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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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
在看到徐柏時,眼睛一亮,“小蛋哥哥!”
徐柏虎軀一震,看着喊自己小名的姜婭,“姜球球!”
姜婭輕扯了扯嘴角,“小蛋哥哥,我冤枉啊,我真的好冤枉。她一來就發瘋的要打我。
我謹記部隊的紀律規則,不能打架鬥毆,可我不能隨便給人打吧?所以我只能跑。
我閉着眼睛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來破壞你們的訓練,對不起,對不起。秦副師長,我真的知錯了。”
徐柏低語,“這是我鄰家小妹,你記得不?胖得像球那個死丫頭,小時候總追着我喊小蛋哥哥,還說自己是球球。”
秦硯皺眉,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了。
徐柏媽是錢秋雪手下的管理人員,曾經一起做生意,就把兩娃丟到一起玩。
徐柏奶那時候有空,帶着這兩狗崽子。
正好姜婭就住在隔壁。
姜婭是通訊兵,而且是電話室那種,軍區太大了,不知道自己的鄰家哥哥在這裏,很正常。
至於秦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