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封將靳南沉揹回酒店,讓他好好休息。
可靳南沉覺得紀小念的草藥不靠譜,爲了保險起見,救護車來的時候,兄妹倆還是去了醫院。
這讓紀小念很無奈。
想着別人不信任她也正常,畢竟她年紀不大,也沒實踐的去救過人。
不過從小到大,她在山裏救過的野生動物,那是不計其數的。
回到酒店房間,想到白天在山頂跟大叔做的事,她關門進了浴室。
再從浴室裹着浴巾出來時,驀然發現大叔又來了她的房間。
就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姿態貴氣。
紀小念沒選擇避開他,邁着兩條蔥白纖細的腿徑直走過去,霸道的推開湛封腿間的位置,一屁股坐上去。
然後丟給湛封毛巾。
湛封蹙眉,倒是沒說什麼,撿起毛巾識趣的給她搓頭髮。
女孩兒溼潤極肩的短髮,蓋不完她細長白淨的脖頸,光滑細膩的肩背,是一片極其柔和漂亮的蝴蝶骨,美麗的讓人忍不住想觸碰。
湛封從未覺得自己是個流氓。
可眼前目光所及之處,他都想親個遍,想佔有,想將她活剝生吞。
毛巾丟一邊,浴巾也被他一把扯開,隨即握住女孩兒纖瘦的肩骨,從後面親吻在她瓷器一般光滑的肩背上。
身上一空,紀小念渾身緊繃着。
下意識擡手護在胸前,回頭看着身後的大叔,彆扭道,
“你幹嘛?之前不是才……”
湛封沒等她說完,扳過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曾經的紀小念以爲,大叔是不正常的。
天天跟她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卻從未對她有過非分之想。
但自從她爬上大叔的牀後,大叔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時時刻刻都想做。
而且時間還很長。
經過幾次後,紀小念才意識到大叔沒有不正常,而且需求還很旺盛。
真不知道跟她在一起的前33年,他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紀小念身型瘦小,體態柔軟,湛封抱着她在懷裏,就跟抱一洋娃娃那樣輕鬆。
所以他能隨意擺弄她,能嚐盡各種他覺得舒服的姿勢。
紀小念雖然體力不行,但她不需要怎麼出力,只管配合。
她覺得她很愛大叔,能給大叔的東西並不多。
大叔如果喜歡這樣對她,她是很願意積極配合的。
晚上的時候,湛封沒回自己的房間,摟着紀小念就在大牀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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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點,門鈴忽然被按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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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念猛地驚醒過來,看着身邊的大叔,一臉茫然,“誰啊?”
湛封扯了被子蓋住她光滑赤果果露的身子,動身下牀,“你躺着,我去開門。”
紀小念意識到什麼,忙拉住他,“不行,萬一是我同學呢,你先進衣櫃裏躲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見大叔還站着不動,慌忙推着他進衣櫃,再把他的衣褲鞋子全部扔進去。
湛封,“……”
狹窄的衣櫃,讓一個188身材高大的男人藏裏邊,真是難爲他了。
紀小念開門前又對着衣櫃門叮囑,“不許出來啊,不然我一個星期不許你碰我。”
確保萬無一失後,紀小念才將門拉開。
誰知道門口出現的,居然是靳家兄妹。
靳悄悄自來熟往房裏走,邊走邊抱怨,“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房裏不會藏有野男人吧?”
紀小念愣愣地看着她,又看向門口拎着東西的靳南沉,“你們不是去醫院了嗎?”
“是去醫院了啊,醫生說沒事我們就回來了,還給你帶了宵夜,哥哥拎進來吧!”
靳南沉見紀小念穿戴整潔,方才拎着宵夜進房間。
紀小念懵了。
這兄妹倆什麼意思?
大晚上買了宵夜來她房間吃?
可她衣櫃裏還藏着大叔呢。
萬一大叔一個沒憋住,忽然走出來怎麼辦?
萬一悄悄手癢,去拉衣櫃門怎麼辦?
紀小念忽然變得很心虛,走過去幹乾的笑了兩聲,委婉道,“我晚上不吃東西,要不你們自己吃?”
“什麼呀,我們可是特地買來感謝你的。”
靳悄悄拉過她坐下,遞給她一盒甜點。
“剛從市區買來的,可好吃了,快嚐嚐。”
紀小念不得已擡手接過,還沒嘗一口,旁邊的靳南沉看着她,發自內心佩服道,
“我們去醫院後,醫生說我的毒全部被清除掉了,都不用打血清,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他倒了半杯紅酒遞給紀小念,“今天謝謝你救了我,我幹了,你隨意。”
紀小念尷尬一笑,目光不自覺地看向衣櫃方向。
想着面前這一堆東西,吃完要吃到什麼時候啊。
大叔肯定憋不住。
她放下手中的甜點,告訴靳悄悄,
“你們去醫院後我又在外面逛了很久,走了太多路挺累的,現在有點困,要不我們明天再吃?”
靳悄悄不依,“這東西要趁早吃,你怎麼回事?趕我們走啊?”
紀小念很想承認,就是希望他們趕緊走。
可她哪能說。
正愁眉苦臉時,靳悄悄又說,
“也不知道湛大叔住的哪個房間,都沒留他電話,不然喊他過來一起吃了。”
紀小念靈機一動,忙道,
“下午的時候,他跟我說他住808號房,讓我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要不你們拿過去跟他一起吃?”
靳悄悄覺得太麻煩,不願意過去。
但靳南沉明顯感覺到紀小念的彆扭,爲了不打擾別人,他起身說,
“行,你既然不習慣吃宵夜,那我們去找湛總,你早點休息。”
靳南沉收拾好,拉着靳悄悄離開。
靳悄悄還有些不情願,三步一回頭看向紀小念,“我怎麼覺得你很緊張啊?”
“你房裏是不是真藏有男人?你脖子上的看着怎麼那麼像吻痕。”
靳南沉拽着靳悄悄出房間後,回頭對着紀小念笑,“打擾了,你早點休息吧!”
然後主動把房門拉關上。
紀小念鬆了一口氣,趕忙去拉衣櫃門。
見大叔靠在裏邊,黑着臉,整個人像座雕塑。
她忙拉他出來,“對不起嘛,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會把你塞裏面。”
湛封抱着自己的衣褲,回到牀上坐着,看着紀小念冷不丁問,
“這麼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