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不過是他自己罪有應得罷了。
季彥青的臉色鐵青,自從來了雲州之後,他們一次次的遇襲,如果沒有自家老爹派來的這些人,他們的小命早就沒有了。
“看來,三皇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了,你說,他會不會利用機會勤王?”
這可不一定,三皇子那種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不好說,但是我知道的是,這種人,已經不能留了,娘子,這一次我會對付他,你就好好的去醫治太子的事情,爹已經去了苗疆,最多十天,就會有消息。”
許段傑已經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如今已經抵達苗疆境內,僅僅只是用了兩天時間罷了。
跑死了不知道幾匹馬,路上換了八九匹馬,日夜兼程趕了過去,奔赴千里就是爲了找到那一位,讓他出山給太子醫治。
而且,許段傑也定了一個時間,十日之限。
“嗯,我知道,也是他命不該絕,所以讓爹這麼付出一切去幫他。”
季彥青笑了下,沒有在繼續說話。
“好了,咱們將這些人埋了吧,至於後續的日子,也是時候給三皇子一個警告了。”
這些人的屍體,一部分直接運回京城,直接扔到三皇子府,讓三皇子好好的看清楚。
一部分,隨便挖個地方埋了就行。
而向之燁在府中正在賞花,看着舞姬們跳舞。
忽然,幾個黑影閃過,四五具屍體被騰空扔了進來。
舞姬們被嚇了一跳,紛紛抱着自己的小姐妹跳開。
“啊~”
一陣陣的驚呼聲響了起來,衆人驚恐的看着那些屍體。
男人戴着面具,冷冽的看着三皇子。
“這些人,是殿下派去的殺手,如今,本座奉命將他們還給三皇子,還請殿下收下這一份薄禮。”
男人居高臨下的模樣,讓向之燁心中不快,想要怒罵,卻發現周圍站着的人都是對方的。
“你究竟是何人?”
男人嗤笑,嘲諷的看向向之燁。
“殿下最近招惹了誰,本座就是誰的人,此前就警告過殿下,不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可是你偏偏不聽,既然如此,殿下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陛下很快就會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謀害太子,意圖謀反,篡位奪權,這些可都是殺頭的大罪,殿下好自爲之。”
向之燁大驚,因爲男人將一本冊子扔到了他的面前,上面明明白白的記載了他所有做過的事情,並且證據確鑿。
這些事情一旦交到父皇手中,他的帝皇夢就徹底的破碎了。
“你到底是誰,本殿下可以給你錢,你想要什麼,本殿下都可以給你,你將這些東西還給本殿下可好?”
男人垂眸,冷嗤了一聲後,十分不屑的說道:“你的那點三瓜倆棗的還是給別人吧,或者是殿下自己留着保命就好,畢竟殿下的時間不多了,陛下知道之後,最快不需要一日,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說完之後,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將其中的一具屍體扔到了向之燁的面前。
他看到了那個身上散發着腐臭味的屍體,眼前忽然一黑,徹底的暈倒過去。
男人見狀,覺得實在是中看不中用啊。
“就這麼一點的膽子,也想要那個位置,他也配,你告訴你家主子,不要以爲裝暈就可以解決了,太子一旦出事,這天下,可就輪不上誰了,可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是三皇子,許家,第一個不同意。”
對方離開後,元寶跌坐在地上,三皇子已經被人擡到了寢殿內。
太醫也被急急忙忙的傳了過來,可向之燁受驚過度,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
顧紹華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衣不解帶的照顧着向之燁,想着有一天,向之燁可以看到自己的好,繼而恢復自己往日的寵愛。
“側妃娘娘,殿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呢,讓奴才來吧。”
元寶看着一旁守着自家殿下的顧側妃之後,心中有些感慨。
雖然顧紹華進府中的目的並不是那麼單純,但是她對殿下可是一心一意的。
至於未婚夫,倒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元寶想了又想,讓顧紹華去休息,可顧紹華不願意。
三皇子陷入夢魘昏迷出不來,而時間也過去了六七天。
許段傑風塵僕僕的趕到雲州,臉上的疲憊讓他看着都老了許多。
“彥青,快,馬車裏坐着的人就是苗疆王,他可是好不容易被我請出山的,就是爲了醫治太子殿下,時間有限,快些進去。”
許段傑帶來了好消息,將人一下子都給帶來了。
季彥青也沒有想到,許段傑的手腳竟然這麼的快。
“好的,這邊來。”
季彥青將人帶了進去之後,在經過趙靈秋身邊的時候,男人忽然定住,看向趙靈秋。
“這位夫人,不知姓甚名誰?”
男人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趙靈秋有些奇怪的蹙眉,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有一種熟悉感。
“您還是先進去將太子殿下身上的蠱毒引出來吧。”
她不願意回答,男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同時也很抗拒,就如同當年遇上那個人一樣。
只是那個人最後死在喪屍潮裏。
被分的一點都不剩。
“好。”
男人眼中帶了些許好玩的笑意,跟着季彥青進去,看到了正在昏迷着的向嘉茗之後,他走了過去。
“看來,你們處理的很及時,知道封住他的心脈,以免蠱毒入體。”
說着,眼神再一次來到了趙靈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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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經過你身邊的時候,你身上又很重的藥草味道,想來,就是你封住的心脈吧?”
趙靈秋點頭,將向嘉茗的情況一一陳述了一遍後,又說了後面自己做的事情。
每日怎麼做,如何施針,都事無鉅細的說了出來。
“這就是以下內容,您快些動手吧。”
趙靈秋有些着急,他們離京已經很久了,必須儘快回去。
“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心中有數,只要沒有入親到心脈,就還有救,不管是什麼蠱,在我面前,形同虛設。”
說完之後,又看向趙靈秋。
趙靈秋嘴角扯了扯,站在自家相公身後。
季彥青這時才察覺了不對勁,這位苗疆王,似乎對自家娘子有些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