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離開茶樓沒多久,趙靈秋將身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打算往回走的時候。
霜降就過來了,她臉色有些不好。
“怎麼了?”
霜降撇着嘴,不甘不願的回答:“那位想要見您,奴婢沒有辦法,只能帶着她過來了。”
喲呵,今日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的,都想着見自己啊?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將人帶過來吧,不過你跟着就行,不用我說吧?”
霜降點頭,她只是負責將人帶過來,不能推脫,但是她保護的人,還是少夫人。
“走吧,別管那麼多了,你也先回到該回去的地方,看我眼色行事。”
吩咐好一旁的暗衛後,趙靈秋跟着霜降去會一會傳聞中,給許段傑當妾的女人。
柳家的嫡女,柳惠蓉,柳姨娘!
也許是因爲陵陽公主的前車之鑑,見面的地方居然是一個開闊的地方。
見面的時候,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羣。
“不知道柳姨娘將我叫過來,是做什麼的呢?”
趙靈秋毫不客氣的坐在對方的對面,嘴角噙着笑意問着。
倒是不介意她怎麼看自己,只要自己舒服了就好。
只是,趙靈秋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的容貌的時候,竟然有些懷念。
“你長的,跟我認識的一個女子真像啊。”
只是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那麼多,不一定就是她的孩子。
“是嗎?我還以爲柳姨娘會過來警告我一些什麼,畢竟我跟柳姨娘印象中的模樣,大相徑庭,甚至是性子也不同,或者是說,我現在的身份呢?”
許段傑已經許久沒有回到許家了吧?回去之後,也不允許她靠近院子,別說見到長安那個孩子了,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但是具體對方是誰的孩子,誰也不知道。
“柳姨娘,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也不用過於委婉了,你叫我過來,是爲了什麼,目的是什麼,別跟我說什麼一見如故,我跟柳姨娘第一次見面以前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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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蓉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硬,尤其是在對自己說話的態度,跟那個人實在是太像了。
“趙娘子就真的不好奇嗎?那麼你的相公嗎?你就不怕我對你的相公出手嗎?”
她怎麼說也是高門嫡女,當初做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嫁給了許段傑,可這些年的苦果,她已經嚐到了,所以,對於一切攔路虎,她都會清理乾淨。
“那你有機會再說啊,我家相公身邊跟着的人,你沒辦法解決吧?既然你沒有辦法,又想要除掉我們,你的算盤珠子啊,都蹦到我臉上了,你想說什麼?或者說,你打算要我做什麼,出多少東西佑惑我?”
她已經等着了,柳家的錢也不少呢,因爲許家的原因,也賺了不少,雖然女兒過去做妾,可是在很多年,能夠在許家立足站穩腳跟的,只有柳姨娘一個人呢。
“柳姨娘,籌碼要是不夠的話,我可是不跟你談的哦,我想,應該會有人願意代替我,跟你談一談的。”
比如,許段傑。
趙靈秋笑盈盈的樣子,讓柳姨娘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危險的看向趙靈秋。
“趙娘子,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過於自信,是大忌嗎?”
趙靈秋贊同的點頭,但笑了。
“我知道啊,可是對於你,我有自信的資本,因爲你想要的,只有我才能辦到呢。”
所以,她憑什麼不得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就一定保證,外面的亂花迷人眼,你的夫君一定對你守身如玉?趙娘子,奉勸一句,女人,還是要有點手段抓着男人才好。”
柳姨娘優雅的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十分的悠閒。
只是這個樣子,趙靈秋並不看在眼裏。
“那又怎麼樣呢,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家相公是什麼人我比你還清楚呢,我還是沒有這個本事將男人穩住,我憑什麼當今他的娘子?哦,我忘記了,柳姨娘抓不住許公的心呢,就連孩子,也是施捨給你的,結果是個女兒。”
嘖嘖嘖,可惜了啊。
趙靈秋諷刺人的本事,還是這麼的好,她想着。
暗暗的給自己點了個贊,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棒了。
“說起來,我還真的有些不相信,一個女人真的這麼有手段,怎麼連丈夫都留不住呢,你說呢,是不是,柳姨娘?”
趙靈秋一臉懵懂無辜的模樣,倒是讓柳姨娘氣的牙癢癢。
偏偏她現在還不能做什麼,身邊不只是有暗衛,還有霜降。
這個霜降她是知道的,是老爺身邊的暗衛之一,只是沒想到,竟然給這個踐人當了丫鬟。
“你說這麼多,你就不想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傳你的嗎?說你明明有丈夫,卻跟許家的家主走的格外的近,說你不守婦道,說你不甘寂寞呢,趙娘子,女子的名聲,對於你來說,就這麼不重要?”
趙靈秋努着脣思考,眉心皺起。
“別說,我還是很在意的,但是呢,我在意不在意的,跟你有關係嗎?我又不需要你在意,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完,甚至是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柳姨娘。
“柳姨娘,你有這個功夫警告我,不如跟許家主說說,讓他別總是往我家跑,我家相公確實是不喜歡他啊,結果他老是跑過來,我們也很難做人呢。”
趙靈秋這番話,狠狠的紮在柳姨娘的心上。
“那你的相公的呢?你的名聲受損,難道要他在同僚面前也擡不起頭嗎?”
趙靈秋眨着眼,有些冤枉的委屈,解釋着說:“柳姨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相公的同僚們都知道,許家主十分的看重他啊,對我們家長安也是多有照顧,許家主說了,他也有個兒子,要是長大了,就跟相公這麼大了,所以他對我家相公格外照顧呢。”
隨後,又醒悟着說道:“難道是柳姨娘你自己思想齷齪,所以才會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乾不淨嗎?你這麼懷疑你的丈夫的啊?真的是不容易,許家主好可憐。”
柳姨娘的臉色幾次差點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