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出來,寧妤就後悔了。
她和薄君熠啥關係啊?人家憑什麼借她一百萬!
何況,他還是那樣一個冷血無情的霸主!
開口就要一百萬,會不會覺得她獅子大開口。
然而。
她絲毫看不出來,他的不屑,只是因爲…這筆錢對他來說,真的太少太少,要知道,他平時的項目一劃也是幾十上百億。
區區一百萬,這麼小的數額,對他來說,劃一下都是浪費時間。
“你,你不同意就算了嘛,幹嘛這麼看着我!”她推開男人,準備離開房間。
然而。
腰間似乎被一條枷鎖束縛住,圈着她,輕而易舉就推到書架旁。
自然而然地將她抵在書架上。
“寧妤,錢可以借,我從不做賠本買賣,所以,你要怎麼還。”
“加倍還你!”
“是麼?”他邪魅一笑,欣賞着被圈禁的小女人,“如果,我不太想叫你還錢呢?”
“……啥………啥意思啊。”寧妤一動不敢動,小眼神看着他俊美流暢的下頜線。
“依我看………”他的丹鳳眼微眯,“還是用你的身體來還吧。”
“??!”寧妤下意識抿了抿紅脣。
往後挪了挪,卻退無可退。
他的氣息越往下壓,兩人的距離就越來越近。
他該不會要吃了自己吧!
寧妤嚇得小臉通紅。
“怎麼不說話,妤妤怕了?”他的聲音染上磁性的同時,還帶一點點的魅惑。
他不生氣時,聲音會令人迷醉,魅惑,那張俊臉更是別提……
但是,他生氣的樣子,的確讓人可怕!
寧妤就身在其中,感受着他的喜與怒。
他隨意切換的情緒,讓寧妤摸不着頭腦。
總之,寧妤真的不習慣他的唯我獨尊。
或許,上帝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正因爲他生來就是強者,才要給他關上一扇窗……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
“在發呆?”薄君熠大手陡然用力,“和我在一起,居然敢神遊這麼久?”
寧妤痛得抽氣:“嗚……”
“你回答我。怕了麼?”
“怕什麼,我才不怕!!”她疼得咬脣,拍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我不要你還錢,我要的……”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嘴上。
寧妤下意識揪住他的衣衫:“唔,你個王八蛋套路我。”
寧妤下意識抿了抿嘴,回想起上一次被他親的嘴都疼。
下意識躲閃。
男人玩味地勾起脣,她已經退無可退。
他的吻霸道得攻城略地,她推了幾下,便無力地欣然接受。
奇怪。
明明薄君熠不想見她……甚至,還可能厭惡她。
爲什麼卻不嫌棄自己………
而且,她能明確地感受到,他的吻是多麼的熱烈。
*
這一邊。
季家。
季冥淵命令手下:“封鎖a市所有機場,我倒要看看,她能用什麼手段逃脫,又能逃到哪兒去……”
b市她是回不去了,時家也不再是她的避風港,她的退路……
“季先生!少……時小姐離開之後,被一輛黑色豪車接走了,據我們所查,她是被薄家少夫人給接走了。”
“寧妤。”季冥淵眯起眼眸,覺得繞有意思,“看來,她這個朋友,還真是熱心腸,她都淪落至此,還願意接近她,給她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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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言。
季冥淵的手下揣測道:
“季先生不必介懷,薄少夫人只不過是新過門的媳婦,想必,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更何況,這麼多年她都沒和時小姐在一起了,就算當初再好,關係也早就淡了,指不定,她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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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今的時欣洛不比當年!
想當年,時欣洛身邊也圍繞了一羣朋友!
自從時家落敗,那羣所謂的好友,便漸漸離她遠去。
季冥淵自信的說:“以我對欣洛的瞭解,她和寧妤的關係,並沒有好到那種地步……她還真以爲對方會幫她?到最後,她會被現實狠狠教訓的。”
“的確如此。”屬下附和道,“薄家那位,也不是吃素的,聽聞,薄爺對薄少夫人一向管得嚴厲,再者,依照薄季兩家的關係,根本不可能讓薄少夫人出手幫她。”
“罷了,先下去,按照我命令行事,a市所有機場出口都務必安排人手,有什麼風吹草動,一旦有她的蹤跡,隨時向我稟報。”
“是,先生,屬下告退!”
………
a市機場以及各大碼頭已經佈滿季家的人手。
可以說,幾乎每一處都有季冥淵的眼線。
憑藉時欣洛一人,想要離開a市,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但是。
偏偏在這時候。
薄君熠出手了。
薄君熠答應寧妤,會悄無聲息,將欣洛送出國。
然而。
等欣洛上了飛機,寧妤卻有些失落。
離別前,她有些不捨。
“這一別,不知道是何年馬月了,欣洛,趁着飛機還沒起飛,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留下來……”
“妤妤。”女人微笑着開口,笑得堅定,“就算你不答應幫我,我也會出國的,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永遠也不想呆在a市,這裏有我永遠也不想看見的人。”
“薄爺,也謝謝你。”欣洛看向薄君熠,由衷致謝後,又將視線收回,落在寧妤的臉上。
“日後微風細雨,帶來思念,一定是遠方的欣洛在想你。”
………
奢華的商務機起飛。
欣洛帶着寧妤借給她的一百萬,永遠地離開了。
離開這個地方……
寧妤也不知道,她將要去哪兒。
看着飛機一點點的變小。
寧妤有些失落起來,一把抱住薄君熠,靠在他的懷裏。
語氣溫柔軟糯:“你說,我會不會這一輩子也見不到她了……”
薄君熠沒接她的話茬。
大手順勢摟住了女人,語氣磁性:“如果離開的人,是我呢?”
“……”寧妤一下子沒聽明白。
只是難過的將臉埋在他的胸脯裏。
不一會兒,他胸前的衣衫就溼了一片。
一向高冷禁欲的男人,放下了尊貴的姿態。
輕輕摸着她柔軟的腦袋,輕哄:“寶寶乖。”
寶寶,是在叫她麼?
小女人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