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在遊艇上

發佈時間: 2025-01-11 19: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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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被判了三年,那天我和許姐出庭,我把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了出來。

對於這樣的宣判,任姐很滿意,後來我們才知道,國內在抓她,她上了紅通名單,而她還沒有取得美國的綠卡,她願意在美國坐牢,三年來說挺可以,如果說被抓回去,那結果是她不能接受的。

這個事情過後,我和許姐決定回國,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又被限制離開美國,美國這邊說要調查我在美國非法從事經濟犯罪的事情,還是之前的案子,他們要詳細調查,調查清楚後,我才可以離開。

於是就這樣,我暫時又只好待在美國,許姐也沒有回去,在這裏陪着我。她認爲我對美國不熟悉,怕我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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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有在長島買了一棟豪宅,我們去那裏居住。

在那裏,我們住了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個月的時間裏,我除了配合調查,其他的時間就跟許姐在一起。

我在家裏做飯給她吃,跟她打高爾夫球,一起乘坐遊艇出去玩。

那天陽光明妹,許姐穿着泳衣,我坐在遊艇上看着大海,許姐出來後摟着我,我回頭去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看着她特性感,然後摟着她吻着,她在我的懷裏說:“我跟你在一起好幸福!”

她說話就是帶着那種親切和實在,陽光下她特美,周圍碧藍的海水,風吹着她的頭髮,我太愛了,好珍惜能跟她到現在還在一起。我摟緊她貼着她的臉說:“嗯,我也是,這時光真美好!”我深情地看着她,她微微地仰起臉,微微地晃着身子,看着我說:“嗯,小楓,其實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

我聽後摟緊她在懷裏說:“嗯,以後我們就好好在一起生活,永遠都不分開!”我說後,許姐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靠在我的懷裏。

後來我們抱在一起,站在遊艇上看着大海,吹着海風。

海風裏帶着彷彿過去某個年代吹來的氣息,那裏有時光的味道,許姐的頭髮吹到我的臉上,我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浪漫。

那天晚上,我們住在遊艇上,晚上我們在一起盡情地纏綿,過後我們出去站在遊艇上星星。

有時候想,要是人生能夠一直這樣,那是多麼的幸福。

許姐穿着睡衣,裏面沒有穿,她解開睡衣抱着我,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她跨在我的腿上,我抱着她在她的耳邊說:“你有沒有討厭過我?”

許姐聽後在我的耳邊說:“沒有的,從來都沒有過,其實你心裏想什麼,我大概都知道,只是有時候吃醋的,有不開心,但是那我知道怎麼回事,你沒有做錯什麼,男人和女人相識,沒有法律規定說一定要在一起,也沒有說誰必須要爲誰付出,你能爲我那樣,早就超越了一切,我們是經歷過生死的,那些不重要。你都爲我挨槍了,這些當身臨其境去感受的時候,一個男人爲我做這些的時候,我只有感覺我虧欠他的,其實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我感覺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帶到我的命運裏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性格就是這樣,自己其實已經做的很好,還是很苛刻要求自己,你不要這樣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她又說:“我跟你說,你就算愛上別人,那是你的權利,並不是說你必須要愛我……當然你愛我,我肯定開心!”她特美地笑着,然後就說:“我跟你說,我以前不知道愛情是怎麼回事的,我就是腦海裏想着是怎樣的,可是跟真實的不一樣的,其實我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懂一樣,其實那會並不是太懂的。”

她笑的特別可愛,我摟着她,我們依偎在一起。

一個月後,我的調查結束了,對方弄了好多僞造的材料說我在美國從事間諜活動,從事經濟類犯罪,就是想讓我們暫時不能回國。

那會南江的換屆很近了。

當我們回國後,再次回到南城後,我感覺過去了好久。

到家後,爸媽帶着嘟嘟看到我們,妞妞那會回學校了,嘟嘟就開始要找我們,天天哭。

許姐見到嘟嘟後,猛地把嘟嘟抱在懷裏,嘟嘟委屈的不行,她心疼的不行,抱着嘟嘟疼着。

後來我又抱在懷裏,嘟嘟在我的懷裏特乖,我摸着嘟嘟的頭髮,抱緊在懷裏,那種父愛特別濃烈地縈繞在心頭。

“爸爸,我還以爲你們不要我了呢!”嘟嘟用額頭蹭着我的額頭,許姐在旁邊說:“小傢伙,我們哪捨得哦,媽媽天天想你,見不到你,特想的。”

我爸媽見到我們也是特別開心,後來我們一起吃飯,我媽說:“小楓,悅悅,你們看看結婚吧,嘟嘟都這麼大了,是不是?”

“嗯,媽,我們會盡快的。”許姐看着我母親感到有些內疚。

我也點了點頭說:“嗯,媽,我們儘快!”

那個時候,我跟許姐也想的是,如果一切都順利,我們就結婚。

第二天,朵兒來看我們,那會她搬出去住了,那是她的要求,她跟許姐說想自己一個人住一段時間。

再次見到朵兒後,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總是感覺對朵兒我有愧疚。

朵兒跟我說話很客氣,後來跟許姐還有嘟嘟出去玩了。

鮑叔叔知道我回來後跟我聯繫,讓我過去,那幾天我一直跟他有見面,他讓我們把一些材料給他,南江省有一些人在告姓廖的,當然這些人是很有實力的,能說去告他,那都不是一般人。

姓廖的這些年坑害了不少人,有些人損失都是幾十億這樣,他到底弄了多少錢,那會誰也不知道。

那個時候對於我們來說是特別關鍵,我也在做一些準備,如果說姓廖的這樣還上去了,那說明我們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了。

有時候做和不做的確是不同的,比如以前我們很多時候也想姓廖的權力太大了,靠山太大了,我們去做這些有用嗎?

但是如果說不去做,那肯定沒用,不去反抗,就是任了,沒有任何機會。

在換屆之前,我們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