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們姐妹離開後,羅母也硬氣了,利用輿論和律例把他們趕了回去。
不僅如此,連她孃家那邊要錢,她現在也知道拒絕了,反正就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還尋機會找人把親弟弟教訓了一頓。
所以,以前知道有兩姐妹兜底,她也可以做個孝順父母幫襯弟弟的好人,反正累的不是自己。
現在知道沒人給她養老,她也硬氣起來了,平時賺的錢也不肯交出去了。
聽了羅月娟說起的近況,陸霜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雌競到女兒身上,還真是服了她了,一把年紀也這般不知羞。”
“雌競?那是什麼?”羅月娟不解地問道。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競爭,比美貌,比性情,比誰更受人歡迎,不過,一般都是同齡之間的競爭,很少聽說有母親把女兒當雌競對象的。”
羅月娟聽了她的解釋,只覺得十分噁心。
兩人聊了一會,江正柏轉了一圈回來,陸霜便與她拜拜,去逛其他的東西了。
這回的年貨的商品還不少,陸霜之前讓江正柏找人訂做的沐浴牀,小推車,孩子玩的帶數字漢字的積木,魯班鎖,兒童玩具車,毛茸公仔等兒童用品,也佔了一個攤位。
陸霜好奇地看了江正柏一眼,江正柏承認是他建議的,陸霜推出的幾種設計,那位朋友在廠裏沒事,覺得這些挺有趣的,有空便多做了一些。
江正柏低聲道:“城裏那個傢俱廠效益不太理想,而且廠裏一些邊角料木材也挺多的,反正他沒事就愛琢磨這個,便讓他弄個攤位看看效益,看有沒解救傢俱廠的辦法。”
陸霜看了一眼,不少跟着家長一起逛街的孩子對這些玩具挺感興趣的。
效益最好的大概是沐浴廠加沐浴盆,那小青年向別人推銷的時候,還在沐浴牀上放置了一個布娃娃給別人示範,受到的關注還不小。
這東西其實挺實用的,年底新生兒較多,這東西給孩子躺着洗澡還挺方便,解放雙手還安全,陸霜與江正柏站了一會,便發現那沐浴牀與木盆賣了不少。
快出年貨街的時候,陸霜終於看到了雙蘇姐妹的攤位。
女裝攤位上服裝款式不少,蘇雨婷與蘇雲蘭還用衣架把服裝搭配着掛起來當樣板,圍着看的女生把小攤圍得滿滿當當的。
兩人早看到了陸霜與江正柏,也只是對她揮了揮手,然後認真地幹自己的活,努力去賣自己的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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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霜想上前看看她們拿了什麼貨,居然擠也擠不進去。
難怪一天利潤可以超出一千呢!
陸霜揮了揮手,與江正柏換個方向,去另一邊去了。
那邊有個攤子賣的是乾貨,多是從山裏弄出來的,陸霜看到不少野生的松子,板栗,還有曬乾的松蘑,白蘑,雞油樅等乾貨。
陸霜一開口,江正柏便明白她心中所想,拉着她的手在年貨街中左轉右轉,很快便找到了乾貨攤。
這年貨街是他一手搞出來的,對於哪條小巷哪個小攤賣什麼,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幸好,乾貨攤位上人不多,陸霜看着品種還不少,那板栗和松子各要了五斤,而曬乾的菌菇就挑自己喜歡的幾種菌菇全要了。
十斤堅果,七八斤野生菌花了三十二塊錢,陸霜覺得很值,賣乾貨的小販也很高興。
除此之外,陸霜在布料區發現有幾個布料花色挺喜歡的。
這布料區推位還是陸霜的熟人,紡織廠倉庫的員工,看到陸霜熱心地給她推薦了幾款。
想到還沒給三胞胎做過年的新衣,陸霜挑了四匹尾貨的布料,沒要處理布,兩匹細棉布做貼身衣服,而另兩套顏色鮮豔的給孩子做外套。
又給自己扯了幾尺厚實的羊絨面料做大衣。
除此之外,她還看到有些質量非常好的中細羊毛線,看了看江正柏的身形,買了三斤深藍色羊毛線,打算給他織件毛衣。
聽說給他織毛衣,江正柏眉眼柔和,嘴角微彎,渾身上下似泡在喜悅泡泡裏面。。
出門時沒有特別想買的東西,想不到回去的時候兩手都是滿滿的。
幾斤滷菜,十幾斤堅果乾貨,還有三斤羊毛線,幾匹布料。
江正柏一手提着二十餘斤滷菜和乾貨,一手在肩膀上扛着布料,陸霜提着三斤羊毛線笑語盈盈地站在他身邊。
兩人扛着滿滿的貨轉身出去,走出出口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攔在他們面前。
馮璐墨發紅脣,柳眉彎彎,穿着漂亮的高領毛毛連衣裙配米白色大衣,腳下黑色小皮鞋,完全是城中優雅少女的打扮。
一手挎着小皮包滿臉驚喜地攔在他們面前,她的身邊,徐正陽神情恍惚地看着陸霜,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上回陸霜孩子被偷的時候,他剛好遠遠看了一眼,卻見她淚眼模糊,神情憔悴。
“江大哥,真巧,這些年貨是給家人和孩子買的嗎?你真是顧家的好男人。”
看到江正柏,馮璐的眼神露出驚喜之色,雙手抓着小皮包搭在裙?上,身形微側,雙足一前一後呈丁字型。
這是後世韓流女團最喜歡的站姿,可以把少女最好的姿態表現出來。
陸霜想不到,她居然學會了這一招,也不知從哪學來的?
可惜,她這矯揉造作的姿態像表現給了瞎子看,江正柏正眼也不看她一眼,若無其事地對陸霜道:“我們的自行車在那一邊,往那邊走。”
“好,我們快點,出來這麼久,大小寶貝只怕叫喚了。”
兩人從馮璐身邊旁若無人地走過,未走出幾步,又被馮璐在身後追上攔住了。
“江大哥,你怎麼啦?”
馮璐見江正柏依然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心有不甘,忽然向陸霜發難道:“陸姐姐,我和江大哥只是普通朋友打個招呼而已,你不會連這個也管得這麼嚴吧?”
呵呵,陸霜不禁氣笑了!
自從上回她把自己推得差點流產後,陸霜一直沒見過她,也差不多把這個人忘了。
幾個月不見,她還當沒事人一樣,挑逗江正柏不成,就在自己面前蹦躂?
也不知學校放假了沒有?這是找不到更好的對象,回來找備胎了?
她停下了腳步,對沉下臉正想發火的江正柏搖了搖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說笑了,我家愛人有精神潔癖,對於光明磊落大方得體的人,不管男士女士,都以禮相待。”
“只不過,對於心思惡毒,渾身騷味喜歡到處勾飲有夫之婦的狐狸精,他靠近會過敏,害怕染上什麼不乾不淨的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