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醒來後,我極其擔心,握着她的手,她知道怎麼回事後,皺着眉頭看着我說:“我沒事的,別擔心!”
我看着許姐點了點頭,然後讓妞妞和嘟嘟不要哭,妞妞和嘟嘟過來守着許姐,許姐看着他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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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立刻把許姐帶到當地的醫院,做了各項檢查後,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在我看來是操勞過度。
很久以來,許姐操心的事情特別多,忙公司的很多事情,照顧爸媽和嘟嘟,還有我在美國出事,她都是整晚整晚幾乎都沒有睡。
還有就是一直爲我擔驚受怕。
想到這些,我想這樣的日子儘快結束最好。
那天我守着她在掛水,很疼愛寶貝她,跟她說公司的事情可以交出去,接下來我好好陪着她,然後好好養身體,身體最重要。
許姐聽後點了點頭,乖乖地說:“嗯,我聽你的,我沒事的,只是有時候不由得人的,事情做大了,內部紛爭就大了,很多人有各種想法,本來有一個負責人,不好管事,後來就又我來管,不過接下來,還是要把事情交出去,我就跟你好好在一起!”
“嗯,我也可以給你看看,找比較適合的管理者。”我說後,許姐笑着點了點頭說:“嗯,好的,我聽你的!”
接下來,我帶着許姐在鼓浪嶼上好好休息,每天不讓她勞累,就是休息,我做好吃的給她吃,我很會做菜,在山裏的時候天天跟廚師一起做菜。
我就是特別想疼她,就是想讓她得到我的疼愛,把她養的好好的,她被我寵愛的特幸福。
有時候我做菜的時候,她就在旁邊看着,很崇拜我的眼神,說我就是什麼都會,還說那會我去韓國,她特想我,她以爲跟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有以後了,她說那個時候她沒有想到後來的一切,但是她說她會記得我一生,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我們有過太多美好的記憶。
尤其在她在監獄裏的時候,她特別想我,那麼多夜晚就是靠想着我打發時間,想那個小傢伙在韓國一定很好了吧,她想到自己比我年長,又結婚過,想我還是單身,這樣一來,她就釋然了。
我還看過她在監獄裏寫的一些散文,其中有不少時候寫到我,因爲會被檢查,她就寫的有些含蓄,但是字裏行間充滿了對我的愛。
傍晚的時候,我摟着她在海邊看着大海,島上有不少遊客,許姐說她好多年前第一次來鼓浪嶼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有個大學女同學是這裏的,她們一起來這裏玩,那個時候島上很安靜,還沒有什麼遊客。
那個時候到處都是很靜謐的感覺,還沒有網絡,人們處在過去的傳統通信的方式中,那個時候她二十一歲。
風吹着她的頭髮,我靜靜地看着她,許姐讓我知道很多,教會我很多,讓我知道什麼是愛,我想一個男人應該懂得一個女人愛你的樣子,應該懂得怎樣的關係是愛,去找一個愛自己的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而不是說遇到一個女人,一味的付出,而不管對方對自己如何,當然女人也是如此,愛是相互的,是彼此的懂得,心和心貼在一起。
因爲許姐,在後來的人生裏,不管有多少女人從我身邊經過,我總是拿她對我的好,和我的關係去衡量,這樣一來,我想如果當初我跟許姐後來沒有在一起,我恐怕也很難結婚,我會忘不掉她。
人世間需要愛,男女之間需要愛,有愛的關係是幸福的,畢竟我們都會老去,我們不會永遠那麼年輕,遇到能夠相伴一生的愛人是極其幸福的事情。
許姐靠在我的懷裏,我能夠那樣摟着她坐一個下午,我們就那樣聊着天,吹着海風,看着大海。
我跟許姐說,我們儘快結婚的,我到時候風風光光地辦個婚禮,熱熱鬧鬧的,她聽後特別開心,幸福地看着我說:“顧楓,你說我們就認識了,有時候感覺好神奇哦,從我認識陳姐開始似乎一切就註定了。”
“不是那個時候,是很早,從宇宙有以來就註定了,只是一個等待而已。”
“真的好神奇,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許姐說到這兒,我感覺人生特別需要珍惜,遇到愛的人,好好善待,好好珍惜。
妞妞開學去學校了,嘟嘟被送回南城跟爸媽待在一起,爸媽打電話,嘟嘟當時就說了他媽媽暈倒的事情,我爸媽特擔心,許姐就跟爸媽說讓他們別擔心,她會感到內疚,她就是這樣的女人,人特好。
爸媽跟我說讓我好好照顧許姐,好好疼許姐,我說我會好好的,讓他們放心。
許姐喜歡音樂,會彈鋼琴,鼓浪嶼是琴島,島上有鋼琴博物館,有很多人會音樂,有時候許姐彈琴唱歌給我聽。
那段時間特別幸福,人生很多時候是在焦灼中度過的,幸福的時候沒有那麼多,但是也正是因此,我們義無反顧,充滿勇氣去追求那幸福。
在島上的時候,我們又得到了好消息,姓廖的被雙規了,這就意味着他栽了,調查組來了南江省,在很多證據面前,在很多力量面前,姓廖的是逃脫不了的。
當然就是這個時候,還有人一直保他,但是在足夠的證據和很多力量面前,保他的人也沒有辦法,也許最終他能做的最多的就是讓姓廖的降低處罰,比如說直接下來了,或者說更輕的。
雖然姓廖的栽了,但是很多他這樣的人還存在,還在暗中,這個道路任重道遠。
當然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對方想他們要栽,那我也要進去,說我當初參與了那些打架鬥毆的事情,說我組織黑社會,我必須要爲之付出代價,要調查他們,我肯定也要調查,他們怎麼也要把我給弄進去。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是想過的,我想如果將來有天姓廖的栽了,我可以接受這樣的結果,那我完全可以去面對。
之間之所以我不能夠那樣,是我如果那樣了,到時候他們囂張至極,爲所欲爲,肯定把我們都給滅掉了。
鮑叔叔給我電話,告訴了我這個事情,跟我說了事情的嚴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