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更曖昧了

發佈時間: 2025-01-09 18: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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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覺得這算什麼事。

我和慕北川現在算是同事,他跟我要一瓶酒喝,我給了。

就這麼簡單。

況且當時那個情況,我難道真的把自己喝剩的半杯酒給他嗎?

那不是更璦昧了。

“陳畫,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很怕他離開你,但要把一個人留在身邊,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過往的經驗告訴我,強扭的瓜是真的不甜。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是真理!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她面色冷然,“何歡,我其實一直都想跟你說一句話。”

我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也好奇她能說出什麼來。

“北川和你已經是過去式,就算他未來娶的人不是我,那也絕對不可能是你。”

雖然我從未想過要嫁他。

但是陳畫如此篤定,讓我心裏有種很微妙的不爽。

她的語氣,就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卑弱的存在。

“你就這麼肯定?”

她篤定道,“是的,你永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如果你真的這麼認爲……”我不由得眯起雙眼,“那又爲什麼跑來跟我說這些話呢?”

她啞口無言。

“看,你也不是那麼肯定嘛。”否則也不會跑到我面前來說這些有的沒的。

說的越多,做的越多。

就越是證明她內心的不自信。

“我來說這些只是爲了警告你,讓你明白你和北川是不可能的,也請你不要再糾纏他,不要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勾飲他。”

好一個勾飲!

我抿了抿脣,也冷了聲音。

“那我也告訴你,這瓶酒,是他主動跟我要的,他算是我的上司,上司跟我要酒,沒有不給的道理,但是也僅此而已,如果你認爲我們之間有其他的事情,那純屬多想。”

原本是不想解釋的,但我也不是什麼清高的人,被人如此誤會,做不到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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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要關門,她攔住了我。

“你說的是真的?”

“這些話,我只說一次,信不信由你。”

這次,我成功將門關上。

我靠在門邊,心裏一陣疲憊,早就知道跟這兩個人一起出差沒好事。

陳畫就是一個大麻煩。

而慕北川就是那個會給我帶來麻煩的人。

不行,我要趕緊回去,一定要抓緊時間擺脫這兩個瘟神。

在這樣的想法驅使下,我再處理工作的效率蹭蹭提升,並且當天晚上就訂了第二天回去的機票。

至於安旭冬……

我有聯絡他,但他似乎是在跟朋友在一起,背景音聽起來有些鬧,我也就沒有提回去的事情。

只是登記之前我給他發了條信息。

至於慕北川和陳畫,我則直接拜託前臺,給他們送去一張寫着:【我已經離開】的紙條。

當我終於從飛機上下來,踏上這座熟悉的城市,只覺得神清氣爽。

無論別處有多麼美麗的風景和富饒的物產,都只能讓我感到一時新奇,只有回到這裏,才能安心。

我先去了一趟公司。

和師父說了我這一趟的收穫,師父看了我的報告,“不錯,這次工作完成的非常圓滿,之後我給你放一天假,你可以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

“放假就不用了吧……”

多上一天班,多掙一天錢呀。

師父語重心長,“這錢啊,不是一天就能賺回來的,工作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完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

可話雖如此,我不是一個人,不能做到視金錢如糞土。

還是要奮鬥爲上。

師父知道勸不動我也不再多說。

“反正假期我給你安排了,你願意休息,明天就在家休息,實在不願意你就來上班,回頭我給你算加班費。”

“謝謝師父!”

這我可就太高興了!

第二天,我照常前來上班,安旭冬也已經回來了,我們兩個在大堂遇見。

他似乎是有話要說,我靜靜的等待着,但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着向我點了點頭。

我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也向他點了點頭。

我們似乎無聲的達成了一種默契,恢復到了從前的相處模式,我們還是彼此的知交好友,我們之間依然擁有着無與倫比的默契。

但只是朋友。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剛剛好。

直到,陳畫怒氣衝衝而來,衝到我面前揚手就要打我。

安旭冬擋在我面前,攔住了陳畫。

“你讓開!”

陳畫怒不可遏。

安旭冬自然不會讓,“這是公司,不是你可以隨便打架鬥毆的地方,我也不允許你欺負我……我們公司的員工。”

“員工?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護着她嗎?你喜歡她,可惜人家現在看不上你了!”

陳畫嬌俏的臉龐被嫉妒毀掉,顯得有些扭曲。

我推開安旭冬,直面她。

“你把話說清楚,我自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憑什麼衝到這裏來,就要打我?”

她朝我走了兩步,眼神裏的恨意幾乎要化爲實質。

“你勾飲我老公,我不該打你嗎?”

“你老公?”她忽然這麼一稱呼,把我都給聽得懵了,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慕北川。

但我也懶得糾正她。

“我什麼時候勾飲他了?”

“你就是勾飲他了!一起出差的時候,你把自己的紅酒給他,不就是一種暗示嗎?”

她近乎歇斯底里。

“回來後他就要跟我解除婚約,葛明銘去出差之前,我們兩個說好了要結婚的!”

我想起慕北川的話,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悲。

“他也許,沒打算結婚。”

這只是他的意願,跟我無關。

但顯然,陳畫誤會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打算結婚?是他跟你說的,還是你讓他不要跟我結婚?我們曾經是同事是姐妹,我一直都把你當姐姐看待,甚至讓你自由出入,我家你曾經偷了我家的東西,我都不跟你計較,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伴隨着一聲聲控訴,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滴落。

字字泣血。

周圍凝聚的人羣越來越多,大家聽到這些話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

還有人竊竊私語。

“我之前就聽說她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了,現在實錘了吧。”

我不理會他們,只看着陳畫,“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瓶酒,不是我要給他的,還有,我自己乘坐飛機回來,就是爲了和你們劃清界限,他爲什麼不跟你結婚,我怎麼知道?你來質問我,完全沒有道理。”

陳畫抹着眼淚,“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勾飲他?”

“沒有。”

這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能認。

陳畫一把擦掉眼淚,雙眼已經腫得像核桃,“好,既然你沒有拆散我們的想法,就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