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拿着針管,盛凌春在那裏壓低聲音說:“快點,快點搶救他,他快不行了,快點!”她說後,那個人拿着針管往我身上扎來,我皺着眉頭,張着嘴,在那刻,我的腿在那裏蹬着。
在來之前,我有服用過一些解毒的藥,那是我自己研發的中草藥,我之前一直在服用,我想過這樣的結果,但是我沒有想到調查組裏都有姓廖的人。如果說調查組也有姓廖的人,那是很瘋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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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人注射下去後,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很大的聲音,我以爲那是幻覺,我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有一個長輩來救我。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有人喊着,拍着門,我聽到盛凌春怒吼的聲音,這個巫婆,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不會的!
他們衝進來的時候,我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我當時服用的中草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想如果不是這樣,再晚一步,一切就很難說了。
有時候命運是很神氣的,運氣這個事情也是很神氣的,就在絲毫之間。
門直接被踹開了,是蔡叔叔帶人來的,他帶的人跟另一夥的人在樓下發生了衝突,後來還開了槍。
後來蔡叔叔的人衝了上來。
當時盛凌春急瘋了,現場還沒有來及弄好,她在拖延時間,但是門被踹開了,當時這幾個人被嚇瘋了,那個針管立刻被拿走,那個人拼命地護着,跟他媽的搶他爹一樣的搶着那個針管。
但是來不及了,幾個人被嚇的都要跪了,盛凌春在那裏哭喊着,說是我打她,說我後來情緒激動,她在給我治療,治療你媽治療。你這種垃圾,是怎麼混入隊伍中的呢?
接着我立刻被帶出去,送去醫院,這幾個人被抓起來了。
後來我知道盛凌春在那裏依然盛氣凌人,她這樣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作風,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到了醫院後,醫生對我進行了搶救,提取了證據,因爲在當時剛注射下去的時候,還是可以檢測到的,過了一定的時間後就檢測不到了。
當時是許姐發現盛凌春有問題的,發現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是盛凌春跟她情人幽會的,她這個情人跟姓廖的一個人在很早之前有密切的來往。
因爲這個,許姐認爲她有問題,因爲這樣的調查,在這個節骨眼上,但凡有一些聯繫,都可能會讓我面臨很大的災難。
醒來後,許姐在旁邊守着我,外面很多穿軍裝的人在把守,當時省裏的爭鬥很是激烈。
我醒來後,許姐抓着我的手,眼睛哭腫了,見我醒來後,她的眼淚突然嘩啦地出來,我看着她說:“沒事的,我沒事的,別哭,我就知道我不會有事的,我做了那麼多好事,我不會有事的!”
許姐點了點頭,有一個領導進來了,他不是南江省的,他看着我說:“顧楓,發生這個事情,我們非常重視,調查組會重新成立的,你先好好養身體!”他說後,許姐看着他說:“調查組裏都能有這樣的人,這太可怕了,你們要好好調查那幾個人,給我愛人一個說法!”
那個領導嘆息着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我們工作有疏忽啊,盛凌春之前是一直經得起考驗的,這個事情,哎……”他嘆息着,我想不管怎樣,調查組肯定要重新成立,不然的話,我不會接受這樣的調查的。因爲有證據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快傳出去了。
接下來我在醫院裏養身體,本來那會對其他我的一些人開始在抓捕,但是發生了這個事情後,事情變得複雜了,外界知道了這個消息,說調查組裏有叛徒,被壞人混入了內部,對顧楓進行謀殺。
這樣的事情有多麼的震驚呢?在南城不少人知道了,我被調查的時候,我以前幫助的人,他們都一直在調查組附近給我說情。
還有很多老革命,那些老軍人,我給他們很多人免費看病,給他們捐款,我喜歡聽他們講革命戰爭年代的事情,我還投資拍了一個紀錄片,是他們講述那個年代英勇無畏,上陣殺敵的事情,跟日本鬼子拼刺刀,當時那個紀錄片讓很多人很感動,熱血沸騰。
如果說我是黑社會分子,那只要正常審判就好了,就可以給我定罪,那爲何要讓人混入調查組內部對我採取暗殺呢?想把我謀害在裏面呢?
很多人知道這個事情就會這樣想,那意思就是我不是黑社會分子。
因此姓廖的做這個事情,沒有得逞後,給我很大的幫助,等於可以說間接證明了我的清白。
這個時候,我想姓廖的一定感到很崩潰的,那就要看到時候對盛凌春的審訊了,蔡叔叔保留下了這些證據,面對這些證據,就算還有人想包庇,也幾乎很難了。
所以說沒有什麼是保險的,有人的地方似乎就有鬥爭,那這種鬥爭也給我提供了機會,那些貪污腐敗的人一定很保險嗎?肯定不是,如果說那些人對付一個沒有關係背景的人,那是輕而易舉,但是面對一些情況是不同的。
我一步步爬起來,認識曾叔叔,成爲鮑叔叔的女婿,然後結實很多人,還有就是有錢了,當然光有錢不行,還要有鮑叔叔和蔡叔叔。
當年我走那條路,我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走那條路,我是很難有機會的。
這樣一來,我也感到欣慰,只是我身上中的毒對我傷害挺大,還有被電擊,身上有傷痕,一連幾天,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一直反胃,噁心,想嘔吐,有時候頭痛的厲害。
許姐這個時候就把我抱在懷裏,愛撫着我,給我輕輕地捏着頭,有時候她心疼的眼淚止不住,我就安慰她,讓她別哭,她怕我難過,強忍着。
我跟她說我們付出了這麼多,肯定會有希望的,在以前有一段時間,那是很絕望的時候,我們抱在一起,我們許下諾言,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靠在她的懷裏,我感到很踏實,最溫暖是愛的懷抱。
姓廖的被接受調查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特好的消息,而接下來就是如果我能夠免於被定性爲黑社會頭目,那結果是最好的。
但是形勢依然很複雜。
有時候感覺這些人天天在這些鬥爭中,爾虞我詐,欲望的貪婪,人際關係的處理中,真他孃的累,有意思嗎?
在這個時候,我們更是不能掉以輕心,我多麼渴望得到最好的結果,然後可以跟家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