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春對我的下的毒,毒性特別大。
這種毒是美國一家公司研發的,無色無味,隨着藥物的釋放,殘留幾乎檢測不到,對身體器官有巨大的損傷。
如果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會留下各種後遺症。
當時我的情況很危險,國內沒有對這種毒有專門研究的人員,許姐從美國請來專家,但是需要時間,我們要等二十多個小時,在這二十多個小時裏我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這種毒揮發起來特別快,我服用了自己研製的一種解毒丸。
我並不知道這種解毒丸會不會有效果,中草藥的很多療效就算最頂級的中醫也不可能完全瞭解,這裏面博大精深,有時候很神奇,學中醫的人很多時候是很相信一些神乎其神的東西的。
中醫到一定時候會觸碰到一些哲學層面的事情,有時候難以解釋,當然這並非科學迷信,而是對於學中醫的人來說有時候特難解釋。
我們面對老祖宗留下來的醫學寶藏,就猶如面對浩瀚的海洋,有些東西難以言說,爺爺說我是有天分的,我不知道我所深入思考的有多深,但是對於我取得的成績,我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去宏觀的判斷,也只能是在當下去判斷,比如在爺爺那個年代,甚至再久遠,很多醫學著作遺失了,很多方子失傳了。
美國那邊的專家打來電話,說目前他們也沒有太好的治療辦法,他們過來後不能有太大的把握,因爲過來後超過時間了,這種毒在二十四小時內治療最好,隨着時間的推移,希望不大,而且我能不能等到他們來都難說,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當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大家都很崩潰,許姐驚慌失措,在那裏不停地想辦法,而我跟他們說,我嘗試給自己治療。
這些年,我治療了太多病人,但是幾乎很少給自己治療,之前都是受傷,受傷這些治療起來很簡單,無論西醫還是中醫都很有效果。
我跟許姐說讓她別擔心,很多人說我是神醫,可是面對這種毒,我感到有些無力,我見過很多種中毒的情況,但是這種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我的脈象極其紊亂,跳動極快,我之前給自己紮了鎮定的針,但是依然控制不住,嘔吐噁心的症狀特別強,醫生給我洗胃好多次,還有就是清洗血液,我服用解毒的草藥,這樣讓心臟的跳動降低下來不少。但是依然有急速上升的趨勢,最快的時候跳到190,那極其恐怖,因爲隨時可能出現急速下降,必須要平穩落下。
我讓我的醫療團隊把我放到一個草藥圍滿的汗蒸房裏,那幾乎是釜底抽薪,周圍佈滿了水霧,瀰漫着草藥的味道,我躺在那裏,身上的水不停地出來,然後不停地輸液,在不破壞細胞的情況下,讓身體裏毒素的殘留越來越少。
我的醫療團隊很擔心的是,我萬一不能說話了,他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到時候問我,然後看我眨眼睛,如果說完全不能動彈了,意識全無,我做好了幾個方案,到時候他們就按照我說的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在內心不停地祈求着,上蒼,你給我這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地秉承着仁慈之心去面對以後的人生,我去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我有我的醫學能力,我有錢,我可以實現很多價值。
人生中有很多極其危險的時候,我想只有經歷過才能夠更加珍惜生活,在那個時候才能夠想到我們生而爲人爲了什麼,什麼是無價的呢?比如給一個人一個億,幾個億,讓他瞬間了斷,他願意嗎?我想大部分人是不願意的。
但是人在很多時候是不會感受到的,尤其被一些執念左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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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物之神,給我希望,我一直認爲我是秉承你的意願去走這人生的,如果說一切不是這樣,惡人才能得到好結果,那一定不是你的意願,一定不是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可言?而從歷史長河中去看,我想那也不是這樣。
在那很短暫的時間裏,大概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裏,我經歷了此生最關鍵的時候,過去也有很多時候極其關鍵,但是那個時候其實離成功也許很遠,如果說在那會沒有走來,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不同,那些混蛋就要栽了,這是極其關鍵的時候。
上蒼眷顧了我,我在昏迷後,慢慢地甦醒了過來,在我醒來後,我感覺自己彷彿脫胎換骨,鳳凰涅槃,我感到周圍很暖,我睜開眼睛後看着周圍很多人看着我笑,在那刻,我眼前出現了幻覺。
很多人說從鬼門關爬過來,就是這樣,你感覺你要過去了,但是又過來了,也許就是一念之差。
好過來後,我感覺身上很舒服,身體裏的毒素逐漸被驅趕走了。
而這個時候,國外的專家還沒有到,當時如果說一直等他們,那結果不堪設想。
我躺在牀上,許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一生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
有時候運氣很重要,其實人生很多時候說不明白,關於運氣這個事情,我理解的是,它和主觀能動性交織在一起的,怎麼說其實都可以,沒有努力不行,但是光有努力也不行,有人說那最早的念頭來自哪裏呢?所以說很難說,但是我選擇去相信事在人爲,然後再去想運氣的事情。
我的身體逐漸康復起來,康復的特別的好。
許姐那些日子一刻不離開我,我被保護起來,得到很好的休息。
盛凌春被抓後開始調查她,她被關了起來,她一直不承認對我下毒,就算證據在那裏,她也不承認。
她自然知道如果去承認的話意味着什麼,那是誰指使的呢?我本人跟她無冤無仇。
當然她承認不承認到時候也不太重要,證據和事實在那裏。
我康復的時候,重新成立了調查組,有好幾個部門參與,還有我的人也在。
對方跟我說了到時候大概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