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走過來後,一臉憂傷地看着我說:“會很嚴重嗎?”
看着朵兒心疼的眼神,我笑說:“沒事的,本來不想跟你說,是到時候如果我那樣了,你要多加小心,到時候會安排人在這裏保護你,不要去其他地方,那些人到時候可能會報復我們,聽話,知道嗎?”
朵兒聽後,眼淚又出來了,把臉轉向一邊。
看着她這樣,我笑說:“沒事的,那些人會得到嚴懲的,那這樣一來,我這個不算什麼,也可能不會坐牢,就算到時候坐牢,你聽話,跟姐姐好好的,知道嗎?”
朵兒忙擦了下眼淚,然後點了點頭,突然胸脯一顫,更加的難過,牙齒用力地咬着嘴脣。
看着她這樣,我想這人生說來也很值得,許姐對我那麼好,朵兒也對我那麼好,只是我沒有辦法給她未來,我能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她,希望她將來好好的。
那天朵兒要跟我們一起走,那會我的案子快到審理的時候了。
朵兒跟我和許姐在家裏住了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裏,她變化很大,儘量表現的很開心。
我跟她們說不管怎樣都要堅強,她們雖然爲我感到難過,但是也都挺聽話。
對於墩子和其他兄弟,我也都說過了,我給了他們足夠多的錢,把家裏都安頓好,他們不在意。
那天我們在家裏吃飯,很多人在一起,我端起酒杯跟他們說了一些話,我很感謝他們這些年跟着我。
兄弟之間是因爲情義走到一起,做大哥很多時候就要把他們的事情考慮好,真情換真情,他們說我搞黑社會,就算我是那樣的,我也比那些人走的遠。
墩子跟我說:“哥,你放心吧,不要內疚,我們跟着你是自願的,從跟着你的那天起,就想過了,不算什麼事!”
接着我們一起好好地吃了一頓。
當時我們是獲得保釋,主要就是因爲我之前出的事,才給了我們這個機會,不然的話,我們都要被提前抓進去。
當時姓廖的栽我們看來是肯定要栽的,這個對於我來說是鐵定的。
都已經查出來有貪腐的事情了,他的案子要晚一些審理,我們的要提前,到時候在他的案子審理的時候,我們還要出庭。
那天我只是喝了一點酒,吃過飯後,我和許姐還有朵兒坐在一起喝茶。
她們坐在我旁邊,都顯得有些傷心,我看着她們笑說:“聽話啦,不要這樣,開心,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多好的事情啊,用不了多久的,最多也就一年,一年後,我出來,我們幸福就來了,你們呢,就在家裏好好的,把嘟嘟帶好!”
許姐和朵兒點了點頭,我又說:“我跟你們說,你們要知道,作爲我們來說,能把姓廖的扳倒,很難的,他多牛逼啊,不可一世,從多少年前,我就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幹掉他,我實現了我想要的,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有今天這樣的痛快,感覺憋在心裏的那口氣發了出去,被欺壓,被各種傷害,那個時候,我是受夠了,我被陷害,毒打,污衊,跑去西北,東躲西藏,那種滋味太不好受,那些無助的夜晚,我對自己說,只要活着,就要去拼,就要去反抗這命運,就是要跟他們幹到底!”我說後,她們很虔誠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着說:“好在,一切成功了,我跟你們說,你們做女人的呢,就要聽話,這樣的話,男人去做一些事情就會很順暢,就不會有後顧之憂,知道嗎?”
她們乖乖地點了點頭,依然那樣心疼的眼神看着我。
我很感激我人生遇到她們,她們心眼好,善良,性格也好。
當時很多領導跟我說了,說姓廖的栽是肯定的,他們百分百肯定,而我也是認爲幾乎不可能出什麼問題,都這樣了,如果姓廖的還能如何,那簡直是沒有天理了。那這會是怎樣的世界?
那這樣一來,我才能夠去面對我們的案子的審理。
開庭的前天晚上,我跟許姐在一起纏綿,過後,我摟着她在懷裏說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開庭那天,我跟兄弟們被帶出來。
站在法庭上,我保持着身姿,案件是公開審理的,還有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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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直播是我們爭取來的,我們希望這個案子能夠讓很多人看到,讓大家來評說,我們只要公正透明。這個太重要了,如果說沒有公正透明,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無非就是誰有權勢,誰代表着真理。那這樣的環境,不是我們要的。
因此這樣的直播太好了。
我把事情的經過再次陳述了,案件的重點就是是否是正當防衛,如果定性爲正當防衛,那我們可以當庭釋放。
我們和律師一直在爭取,當然在當時,正當防衛不像後來被重新對待了。
公訴機關認爲至少是防衛過當,而且一直說我們在組織黑社會。
這與之前一些領導跟我說的不太一樣,當時他們跟我說的,我們最多是被定性成正當防衛。
當我看到他們這樣的時候,我感到事情也許並非那麼簡單。
因此上午開庭後,我們一直沒有認可對方說的,這樣一來,上午就沒有宣判,下午繼續開庭。
中午的時候,我們的律師跟我說他有信心的,至少我的那些兄弟不會太嚴重。
我說如果說我到時候被判的多一點時間,也沒有什麼,但是把我定性成黑社會什麼的,那他們想做什麼,我大概也就知道了。
當時姓廖的那些人還在不停地發力。
對於那些人來說,不到最後,他們是不會放棄的。
有些混蛋,自從走入到那個位置後,滿腦子就是想着怎麼勾心鬥角,怎麼設計陷害。
有時候感到真是難以理解,法律在那裏,事實在那裏,按道理說,一切不該這樣的讓人感到費力,那事實都在那裏,當地的公訴機關還在那裏如此說,當時在法庭上,我一直在忍着壓抑着情緒,後來我受不了了,把一些壓抑在我心裏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