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等待正無趣犯困的幾人頓時來了精神,紛紛朝着熱鬧的源頭望去。
只見飄蕩着水燈,倒映着星空猶如銀河的湖面微微盪漾,伴隨着樂聲,緩緩駛來七艘小船。
每條船上都站着一個身姿曼妙,戴着面紗只露出勾魂美眸的女子。
這七艘船中,六艘偏小一些,似乎是爲了突出其中一艘。
那六艘船上的女子外罩淺藍色紗裙,紗裙裏是若隱若現的藍色裹胸,下身是淺藍色長裙。
長裙分叉,微微一動便能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
赤果果露在外的細腰和纖細勻稱的美背在薄紗的若隱若現下有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有種掀開薄紗的衝動,更是令圍觀男子們垂涎欲滴。
在那六艘小船的襯托下,被圍繞在中間的那艘船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她就是醉夢樓頭牌花魁柳湘湘。
柳湘湘生的高挑,髮髻高綰,華麗精緻的頭飾隨着船舶搖晃輕輕晃動。
她身姿玲瓏有致,面紗遮掩,額間是一朵血紅的彼岸花,只露出一雙魅惑衆生勾人奪魄的狐狸眼。
淺白色繡着許多小花點綴的面紗只過下巴,玉頸鎖骨赤果果露在外,再往下是半赤果果露的深深溝壑。
內穿紅色束胸,裙長只到膝蓋上,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
外罩半透明外衣,赤果果露在外的香肩圓潤白皙,細腰不堪一握,長裙到膝蓋。
這是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人間尤物,就像是爲魅惑而而生的狐妖,天生妹骨令人移不開目光。
前世今生,白漫雪多次聽過柳湘湘的名號,卻從未見過真人。
今日見到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了目光,不愧名動京城的頭牌花魁,果然美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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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和夏語嫣截然不同。
她就像是爲魅惑而生的狐妖,美豔妖嬈,風情萬種,是一種熱烈激情的美。
夏語嫣則是那種乍一看清純如同一朵白蓮花的清純美,但細看會被驚豔的移不開目光。
魅惑天成卻妹而不妖,豔而不俗,一舉一動莫名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是一種魅惑與清純並存的美。
她是九天下凡的九天玄女,美的清冷高貴,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看到柳湘湘,你會移不開目光,會產生欲念,失去理智,甚至是瘋狂的被她魅惑。
但看到夏語嫣,你會有種不可褻瀆唯恐澱污的感覺。
這是兩種不同的美,一種張揚帶着極強的攻擊力,一種是內斂但又會慢慢將你腐蝕。
七艘船駛到鵲橋湖中央,隨着輕緩的樂聲猛的轉變,澎湃熱烈的聲音響起。
柳湘湘翩翩起舞,舉手投足間是滿滿的魅惑,無時不刻都在引佑着岸邊的男子,牽動着他們的感官神經。
隨着樂聲她高擡手臂,凹凸有致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細腰輕輕抖動,越發風情萬種。
緊接着,她外罩的紅色紗衣緩緩順着肩膀脫落,掉在了船上。
整個人只身着這一條紅色的束腰及膝短裙,如此香豔的畫面引的岸邊男子們一陣陣驚呼。
隨後發出了瘋狂的吼叫聲,還有人因爲激動一個不穩,噗通掉入了水中,引的衆人鬨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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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視覺衝擊,宮璃淵目不斜視,淡然的舉着茶杯喝茶。
冷玄赤木等人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反應最大的還是江暄,他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臉紅到了耳後根。
在柳湘湘將外衣脫了以後,他直接捂住了眼睛喃喃道:“非禮勿視……”
白漫菲也沒見過這等場面啊,跟着他一起捂住了眼睛,兩人幾乎是同步。
抱琴侍書月棋如畫也都別過了頭,只覺得有傷風化,羞的沒眼看。
看着這一幕能淡定自若不眨眼的女子估計只有白漫雪了。
她饒有興趣的點評道:“不愧是頭牌花魁,果然名不虛傳,這細腰,這長腿,這皮膚白的,嘖嘖……”
宮璃淵黑了臉,看着白漫雪那猶如青樓嫖客般興致勃勃的表情,語氣涼涼的問道:“好看嗎?”
白漫雪聽出了他語氣裏的酸意,只覺得好笑又無奈。
不讓看男人,女人也不能看了?
她微笑着看向了宮璃淵,故意說道:“好看啊,這麼一個人間尤物不僅男人喜歡看,女人也喜歡,你瞅,多美啊!”
宮璃淵滿頭黑線,哪有女人讓自己的未婚夫去看別的女人的?
白漫雪知道他生氣,又鑽牛角尖了,就是故意不去看他,依舊盯着湖中的柳湘湘。
當然,看柳湘湘不是最主要的,她還是想借此搜尋一下宮晟宇的身影。
宮晟宇是肯定不會喜歡柳湘湘的,對他來說這種女人俗不可耐。
前世他共度良宵的女子她也特意打聽了一番。
那時候她滿心滿眼都是宮晟宇,想討他歡心,想知道他喜歡的女子是什麼樣子的。
而那女子就是和夏語嫣同種類型的,所以白漫雪在遊街時見到夏語嫣的第一眼,心裏就浮現了要將她送到宮晟宇身邊去的想法。
當然,那時候只是有這個想法,她自然不會輕易拉人下污水,誰知後面還會再次遇到夏語嫣,又發生之後的種種。
陰差陽錯之下,夏語嫣還真成了她手底下的人,聽從她的安排這樁樁件件,安排發生的種種,全憑夏語嫣自願。
宮璃淵見白漫雪四下張望,並非是只盯着柳湘湘,就知道她這是在找誰了。
湖泊兩旁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天色將晚,雖有璀璨的燈光但也還是看不太清楚。
找不到宮晟宇的身影,白漫雪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着船上舞蹈步入高潮,柳湘湘面紗掉落,露出了真面目,那張妖妹絕色的臉更是引的現場一陣陣轟動。
醉夢樓的媽媽適時出現,直接報出底價,讓在場衆人出價包了柳湘湘今夜,價高者得。
另外六位姿色絕佳的伴舞女子也明碼標價了。
接下來的熱鬧就和尋常戲碼一樣了。
那些女子就像是一件物品,隨意任人買賣。
剛開始還很是不恥的抱琴等人現在卻是覺得她們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