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嘉茗傻眼了,怎麼都沒有想到,兜兜轉轉,這趙靈秋居然是自己的表妹?
“好啊,當真是好啊。”
向嘉茗大笑了起來,看向季彥青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季大人,你可是要叫孤一聲表哥的,來,叫一聲聽聽?”
……
一片寂靜之後,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着向嘉茗。
就連季彥青,都難免有些不忍直視的捂着眼。
“殿下,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兩位的事情,不是糾結臣是否喊您表哥的事情。”
向嘉茗可不會這麼想,這麼久了,自己從來贏不了這小子,現在,終於有一項可以贏了他的,自己自然不能放過。
饒是趙靈秋,也沒想到這兩個人之間竟然還能擦出這樣的火花。
“你們,似乎關係不錯啊?”
這看着,不只是不錯了。
“何止是不錯啊,靈秋,你是不知道,你家相公在朝堂中幫孤多少忙啊,再說了,一直以來孤都被他壓了一頭,如今終於起來了。”
當今許家少主的大舅子,還有比這個身份還要威風的嗎?
“至於他們,姑父回去吧,這件事情孤會跟父皇說明白,至於靈秋回到江家一事,你們就別想了,他們並非無媒苟合,我朝律法也規定過的,若是丟失子女者,可皆由當地民衆威望最高者爲他們舉行成婚儀式,上婚書。”
這些,可都是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就是爲了這種事情發生。
想了想,還是太祖皇帝定下來的,應該是料想到了今日的結果。
又或者是,當初也有過不少家庭這般,因此,規定了這些事情。
男人跟老者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尤其是在看向趙靈秋的時候,他們壓根就不知道,趙靈秋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當今太子都聽他們的話。
“是,既然太子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但你是江家血脈這件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男人跟老者離開後,趙靈秋皺着眉。
有些厭煩的看着他們,說:“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江家的人,都這麼的腦子有病的嗎?
一時間,趙靈秋有些憤怒。
向嘉茗沉默了繼續後,甚至是有些不敢說話。
“其實,也不算是有病吧,江家的規矩比較多,皇姑母因爲是公主,因此規矩少了些,但江家的兒郎受到的規矩,可不少。”
有那麼一瞬間,趙靈秋理解了江浩凜的腦回路以及爲什麼會做這種事情。
擺明了就是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紫砂啊。
“算了,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江家我不會回去,有辦法嗎?”
趙靈秋看着向嘉茗,既然這人現在算是自己名義上的表哥,那麼幫幫自己,不爲過吧?
向嘉茗皺着眉,想了想,說:“有,孤去找父皇,將身份告訴他,之後你就是郡主了,郡主的身份對比江家,你高貴不少,到時候無人敢說你的不是,江家就算是公開了你的身份,你也是郡主,是許家的兒媳。”
想了想,向嘉茗有些心梗。
自己以爲的泥腿子,結果是許家的少主。
曾經愛過的女人,如今從朋友變成的表妹。
想了想,這都是現世報啊。
“說實話,我若是知道你的我的妹妹,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趙靈秋挑眉,嗤笑。
“我估計坑你只會坑的更狠,對於親戚,我向來都是隨心所欲。”
季彥青甚至是有些憐憫的看着向嘉茗本就被傷了心,如今更加傷心了。
“你說說,你何必呢?”
季彥青再仔細的看着趙靈秋詢問:“娘子,你真的沒事嗎?”
方才趙靈秋忽然發火,都嚇着自己了。
他記着,從自己遇上她開始,就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發這麼大的火。
還真的是將他都給嚇着了。
不說季彥青,向嘉茗都夠嗆的。
活脫脫的一個母老虎的形象啊,之前聽說懷孕的女人總是情緒不穩定,如今看來,這哪裏的不穩定啊,簡直就是太不穩定了。
“你真的沒事嗎?”
趙靈秋睨了向嘉茗一眼,說:“w我看起來像是有事情的樣子嗎?”
向嘉茗搖頭,他不敢說話。
“好了,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你們怎麼忽然一起回來的,太子有事情?”
向嘉茗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說:“之前彥青跟孤提到過之前一個清官被冤枉的事情,孤覺得有些疑點,所以過來跟你們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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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一進門就是這麼大的驚嚇。
清官?
趙靈秋看向季彥青的時候,忽然就明白了,應該是他的那個恩師的侍寢。
“這樣啊,我好像也有點事情跟你們說,正好跟這戶人家有關的,還有人證呢。”
季彥青皺着眉,看着趙靈秋,這麼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
向嘉茗也有些詫異,當初那戶人家滿門抄斬的事情歷歷在目。
怎麼可能還有活口呢?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對不對,其實我也覺得,事情就是這樣的,這樣吧,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啊,不如過來聽我說完?”
趙靈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分析告訴了他們兩個人之後,又看到向嘉茗的神情有些詭異。
“怎麼了嗎?”
向嘉茗搖頭,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知道許多事情,讓自己無法再說點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夠神奇啊。”
向嘉茗意味深長的看着趙靈秋,趙靈秋笑了一下,聳了聳肩,什麼都沒說。
“隨便你怎麼想的吧,我這件事情不說別的,只是將我知道的跟你們說了,至於怎麼做,要不要平反,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季彥青搖頭,對於趙靈秋說的這些,他知道,其實還有些許的隱瞞,也許是不想自己知道。
“孤走了,你們夫妻倆自己去聊吧,還有,今日的事情孤會如實的跟父皇說的,你是皇姑母女兒這件事情,一直都是父皇心中的一根刺,他一直盼着你可以被找到。
這樣,愧疚就可以少一些。
向嘉茗沒有說出緣由,只是笑了一下。
趙靈秋沒說話,只是看着他的時候,靠在季彥青身上。
“好,隨意。
說不說,都無所謂。
她也沒什麼可辯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