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了,當我再擡頭看她,她就淒涼的表情,無望地躺在那裏看着我,我說:“怎麼了?”
她把頭轉到一邊閉着眼睛說:“她比我好,她年輕,漂亮,還沒有結婚,她比我好——”
她吃醋了,而我下面正是特別美好的時候,我壓住她雙手抱着她的頭要去親吻他的嘴脣,她不停地躲閃着我不給我親她,我哄她說:“寶貝兒,別這樣,我說玩的,她沒有你好,真的。”
她轉過來看着我說:“我要你發誓,你發誓!”
我剛要發誓,他就忙說:“我要你說你如果不愛我,愛上別人了,你就是王八蛋,你說這個!”我說:“恩,我要是背叛你,我就是王八蛋,烏龜王八蛋,我就是混蛋,就是——”
她笑了,撒嬌地說:“你看看你,怕我不給你這樣了,你就沒有任何尊嚴面子了,急的不行了。”
我嘿嘿地說:“恩,你讓我給你下跪都可以,讓我幹嘛都行,女王!”
她呼了口氣說:“好,我是你的女王,現在聽我的命令,一百下,不許停!”
我說:“恩,好!”我就聽她的話無比賣力起來,結果她拉住我說:“你想累死啊?”
我說:“恩,愛你!”她做出那種迷惑我的表情,我簡直被她刺激到了極點,這一次,過了好久,我們一起加油,最後兩個人都到了。她把雙頭擡到我的肩膀上勾住我的脖子,最後到的時候,她的雙手也摟到了我的脖子上,她的身體特柔軟,而我壓住她最後完全釋放了,她縮成一團在我的懷裏。
好甜蜜,好甜蜜,連在一起過了好久才分開,分開後,我抱住她不說話。過了老一會兒,我不知道怎麼地就冒出了句話:“林然,你離婚好不好?”
我從來都沒有想去破壞她的家庭,但是我認爲她既然這樣離不開我,如果她是真的離不開我,而不是玩玩我,那又幹嘛過那樣的日子。人活着爲什麼不能真實點,那個時候我並未踏入社會,我真的是難以理解有家庭的女人的心境。
所以那句話就出來了。那也是我第一次跟她提出一個也許很大的要求,我自己說過後都有點後悔了,不是怕自己負責,而是怎麼可以這樣去說呢?而她半天都沒有說話,我知道,我不如不去說這句。我見她不說話,於是淡淡地說:“我說着玩的。”
她聽我說後就看着我說:“爲什麼是說着玩的?”
是啊,我也不想說着玩,可是你不回答,我如何是好。
我說:“只是無意說出來了。我——”
她沒有等我說下去,靠近我抱住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曉亮,對不起,我,我暫時不能回答你,別怪我好不好?”
她這樣說,我自然不會怪她,只是心裏有些失落,但是我也猛然地知道了她的苦衷。我知道了這個事情,她不能離婚,當然我並沒有權利要求她如此,我用年少的莽撞去試探那離我還有些遙遠的婚姻,在那個時候婚姻對我來說猶如一個巨大的儀式,那是一個人一生也許可以說是很重要的幾件事情之一,那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說:“沒事兒,我只是說說,你別多想好不好?我愛你,我什麼都不在意,只是我有點擔心你,我什麼都不在意。”她見我這樣說就離開我看着我,她笑了,露出潔白的漂亮的牙齒笑了,她笑的是那麼的美,她似乎感覺剛才說的話讓我不太好受
,但是又不能繼續說下去於是就這樣看着我笑,希望我的心情好一點。你知道有些人不用言語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了她心裏的全部意義。
我也笑了,我用手摸着她的臉,然後眨着眼睛驚訝地說:“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啊?”她一聽就猛地捏了下我的屁股,又拍了下說:“你還說,你這個小騙子,我就說嘛,你才不傻,你爲什麼騙我啊,你明明是海大的,說什麼職大?你爲什麼要騙我?”
她皺起小眉頭問我。我,我支吾着說:“那是開始的時候嘛,那時候誰知道我們會有今天啊,還有,我不是膽子小嘛,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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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了下嘴說:“是嘛,我看你膽子才不小,你是不是怕老師學生知道啊?”我笑了,點了點頭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又不熟悉,還說我,還張紅?張紅?好難聽的名字哎!”
我一說,她自己就笑了,忙說:“我才沒有說呢,我沒有說,是你自己編的。”
我猛地壓住她親吻她,雙手緊緊地把她的頭抱住說:“你也是個小騙子,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不過,我也不問你了,我很簡單,在你面前等於白紙。”
“那你是不是感覺委屈了?”她問我,我說:“別煩了,我才沒有呢!”
我一說,她就說:“你現在老煩我了,你以前從來都不這樣對我說話的,你看你,現在就對我特別大膽,什麼都說,你開始厭倦我了,是不是?”
我其實挺喜歡這感覺,我並沒有那意思,我只是感覺兩個人熟悉了,所以才這樣,而她卻這樣認爲,但是呢,從她的話裏,我知道她變的順從我了,不再那麼強勢了,我倒像個真正的男人,而她是小女人了,還有點怕我的感覺,哼,這樣的感覺真是好。
我於是說:“那你要乖點知道嗎?如果怕我離開你,就要聽我的話,對我好點,要疼我,愛我,不許離開我,還有,只許愛我一個,別的男人都不好的。”
她聽後就神氣起來說:“天呢,現在不得了了,你要騎在我頭上了,你是不是開始的時候就在心裏暗暗發誓有一天要騎在我的頭上啊?”
這次過後,她是把我摟在懷裏的,她突然說了句:“曉亮,我送你去日本留學好不好?日本的設計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
我聽她這樣說就望向她,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她是想辦法讓我離開了,她讓我走了,我不免地開始擔心,而且心裏冷了起來。
我問林然說:“你是不是想我走啊?”她聽後抓着我的胳膊說:“什麼讓你走?”
我說:“你讓我去日本留學是不是想讓我暫時離開這裏?”
林然聽後看了我會,說:“別這樣想,我知道你怕離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說:“沒事兒,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離開這裏,等我大學畢業了,我想去深圳找工作,我們有個師哥在深圳做產品設計公司,我們老師說優秀的學生可以到那邊去工作,老師很看好我,而且那個師哥來過我們學校,對我的畢業設計作品很感興趣。”
她聽我這樣說後就忙說:“你想去嗎?”
我見她這樣說,就說:“其實,如果那邊工作很好,我也願意去,現在工作不好找的,每年畢業的大學生太多了,很多人都找不到工作。”
那天她走後,我繼續回到學校無聊的實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