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山莊的風景是外面沒有的,進入之後讓人耳目一新,宛如仙境一般。
一大早霧氣還未散去,匍匐在草坪上,地面上就像踏入了天空天池一樣。
難怪有不少人提及承德山莊,都一臉嚮往,只是因爲身份地位,金錢不夠不能一睹美景。
“要不是小世子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如此仙境般的地方,真是沒後悔來到這個地方,太美了。”她忍不住感嘆道。
這種地方真的很像仙境,很幽靜,沒有世俗的牽掛紛擾,就算心情不好,走到這裏彷彿也能一瞬間洗盡千塵,靜下心感悟。
“你要是喜歡,我去找我母妃要塊牌子給你,想什麼時候來都行,在這裏小住都沒問題,這本就是我們皇家的東西。”承德山莊雖不是先皇下令修建的,這也是先皇爲了緬懷她的一位故友,幾十年如一日每年都讓人來這裏維護修繕,否則承德山莊早已破爛不堪。
雖不是皇家的東西,承德山莊的主人卻對皇家很是尊敬。
“我可沒有這個享受的福分,就因爲我想來這裏就使得你要去找你貴妃娘娘亞娜難得得到的牌子。”她搖了搖頭。
這樣的美景只需要閒暇時候來看一次就可以了,來的勤快就失了那份美。
況且她平日裏有那麼多活要幹,哪有時間天天往承德山莊跑。
幾個人跨過了那鋪滿了白霧的大陸,來到了一片充滿了森林氣息的大院子。
院子裏修了一個非常寬闊的亭子,而四周則栽種了一大片梅樹,只是因爲還沒到梅花開的季節,少了幾分花色。
還有一大片竹林,地面有一塊用鵝卵石鋪的空地,似乎就是專門給人玩樂休憩的地方。
朱懷瑾命令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這裏,把東西放好了之後,便邀請他們去中心湖玩。
承德山莊有一大片天然的大湖泊,是那種湖泊的一角正好建造了承德山莊,其他邊緣所靠近的地方都是一覽無餘的野外。
而這中心湖裏面還有一個湖中亭子,只是遠離水面,想要靠近那個亭子必須要乘船。
岸邊靠着一葉扁舟,可惜在場的人都沒有會划船的。
爲了謹慎起見,她不建議去湖中亭。
可週月月畢竟也是第一次來這裏,對湖中庭很是眼熱,那亭子的周圍,開滿了一束束沒有見過的鮮花。
“我們去那邊看一下,不是很遠,隨便劃一劃就可以了。”周玥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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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兩姐妹也想過去,柳小文皺着眉頭不讓,“你們當着湖水是開玩笑的,湖底有多深你們知道嗎,距離再近,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會划船咱們就不去,還有許多地方可以逛呢。”
爲了怕他們再起歹念,柳小文冷着一張臉把他們都趕走,警告誰都不許靠近湖邊。
朱懷瑾看周玥玥不高興,想到了一個好地方,非要帶她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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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玥玥邀請許家兩姐妹一塊,被柳小文攔住,“你跟小世子先去,正好我找玲兒有點事情,等會我們再過去看。”
“那好吧,那我們就先去了。”周月月聽聞朱懷瑾要帶她去花海,急不可耐的跑了。
許玲兒很驚訝的看着柳小文,“小文姐你找我有事啊?”
“是有點事,是關於陳公子的事,不知道馨兒方不方便在這裏?”她看向許玲兒,徵求着她的意見。
也許沒想到會從柳小文的口中聽到陳公子這三個字,許玲兒嚇了一跳,跟妹妹許馨兒面面相覷了一番,猶豫着點了點頭。
“我妹妹也知道陳公子,姐姐有什麼事但說無妨。”許玲兒猜不準柳小文想說什麼。
她也沒想到小文姐姐竟然會知道陳公子,要知道認識陳公子的事,她都沒敢跟周玥玥講,她還想跟陳公子進一步交往,看看她的爲人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才跟周月月介紹。
小文姐姐怎麼會知道呢?
許玲兒很是疑惑,她乾脆表明,“不用猜測,我只是昨天正好看到你們在明明酒樓出來,之所以要問你跟陳公子的事,是因爲後來我在長安大街看到她跟另外一個姑娘拉拉扯扯……”
柳小文話音剛落,就看到許玲兒跟許馨兒都一同變了臉色!
“小文姐,你說什麼!”許玲兒有些不敢相信,“這,或許成功只是跟她妹妹在街上,小文姐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麼。”
“玲兒你別急,正是因爲我發現了一些端倪才會來跟你講,我並不是要破壞你的姻緣,昨天我就看得出來,你對這位陳公子還挺喜歡的,要是不喜歡,你也不可能收下她的玉佩對不對。”
許玲兒白了臉色,許馨兒拉着她的衣袖,擔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許玲兒搖了搖頭,沉默了良久才擡起頭,“小文姐姐,我相信你是爲了我好,我願意聽你說,你說吧。”
“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說的可能不是什麼好話……”柳小文整理了一下思路,就把那天在明明酒樓遇到他們之後,又在街上遇到陳公子跟別的姑娘一起的事。
甚至還說了因爲怕許玲兒受到傷害,所以她還特地跟蹤了一番,最後確認跟她在一起的姑娘姓白,是布行老闆白家的獨生女白圓圓。
還說了陳公子跟白圓圓去珠寶首飾買了很多出發,強調了,那都是白圓圓出的錢。
最後她說道,“陳公子把白姑娘送到白府門口,兩個人看起來就不像尋常關係,又是送禮物的什麼的,我還聽到那陳公子說的話非常深情款款,帶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個陳公子肯定不單純。”
說完一切,許玲兒已經面無血色,受到極大的打擊,抿着嘴半天說不出話。
“玲兒,我說的是我看到的,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讓伯父找人調查一下陳公子,我覺得她跟你在一塊不太單純,之所以我會關注她,也是因爲我看她穿的特別普通,可她竟然能請你在明明酒樓吃飯,要麼她就是有錢家的公子哥打扮成貧窮書生逗你玩兒,否則的話,她一個貧窮書生怎麼出得起幾百兩一頓的飯呢,我都請不起。”
直到柳小文說了這番話,許玲兒好似才反應過來,臉上多了幾分血色,“姐姐剛才說的好像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