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就按照那事情辦吧。
薛貴接過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暴躁的情緒也是隨之緩和了一些。
行了,你先退下吧,我們目前不知道那賊子的意圖,只能靜觀其變了。
薛貴揮了揮手,打算讓他的管家離開。
而也就在這時,一名護衛匆忙的來到了這裏,他的手上還拿着一個石頭包裹的紙張。
老爺,管家,這是我在後牆發現的,那賊子囂張的站在牆頭,並且還揚言要擄走老爺的幾房小妾。
那名護衛小心翼翼的說着,生怕自家老爺聽到之後暴怒會對他拳打腳踢,但是這些話他也不敢不說。
然而薛貴根本沒有理會這護衛的話,他在看到那包裹石頭的紙張時立即搶了過來。
很快,薛貴的臉色鐵青了一片。
很好,我倒要看看這次你到底要給我耍什麼花樣。
管家你現在帶着兩箱黃金還有二十個沒有動過的少女去五十里處的北山,你親自和那賊子接頭,問問那名冊到底在不在他的手上,他到底還需要什麼?
薛貴咬牙切齒的說着說完之後,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管家。
管家立即接過,當他看到紙張的內容後立即明白。
紙條的內容很簡單,和上次的差不多,要錢要美女。
不過這次的事件卻顯得極爲寬裕。
管家還清楚的記得幾天前的晚上他按照紙上的內容運送女子和錢財的時候,他遲到了沒有見到那賊子。
管家一直有着一種直覺,即使他不知道同樣也是見不到,但是他一直沒有理由,這次他確實要帶人去看看。
老爺,那賊子說不定會在我去的時候掠奪幾位少夫人,這很有可能是一個調虎離山,所以還請老爺做好兩手準備。
薛貴一聽立即明白,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這事我知道了,你去辦就行。
而此時的沈浪,他將那紙張丟出去之後,早已經帶着鐵柱向着一處荒廢的草屋走了過去。
至於沈浪今天晚上會不會赴約?他要對那些抓來的打手進行思想教育,初步計劃是沒有時間。
但如果那些打手接受的好,沈浪也不介意在薛家管家回來的路上給他們一個驚喜。
半個時辰後,薛家管家準備就緒,帶着一羣浩浩蕩蕩的人手向這北山奔馳而去。
……
沈浪已經加他帶來的那些家丁僕從安置妥當,王寶買的那個廢棄宅院還算可以,面積也還挺大,足足可以容納兩三百人。
沈浪也誓將小草放在那裏交給關柔兒暫時安養,他現在還沒有時間照顧一個孩子。
現在的沈浪已經來到那荒廢草屋。
這草屋還算寬敞,足足可以容納三十多人,草屋的四周結滿了蜘蛛網,一根根火把在這草屋中點燃,光亮充斥着整個房間。
沈浪站在房間中間,他的面前跪着的是薛家的十五名護衛。
這些護衛是前幾天在山中追殺沈浪的時候,被他的石頭打中腦袋。
他們經過幾天的藥物調養,已經勉強可以起身活動。
老大,這些人都是薛家的護衛,沒有經過一些嚴格的訓練,並不像死士一樣硬骨頭,他們很怕死的。
又因爲他們是護衛,可以娶妻生子,我讓白幫的那些乞丐們調查了一下他們的家人。
有了家人的威脅,我又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毒打,他們的嘴也就撬開了。
白虎恭敬的說完,心中忐忑萬分,立即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紙張遞給了沈浪。
沈浪身旁的白虎恭敬的說着,說完之後從懷中取出了一沓紙張交給了沈浪。
紙張上標記的都是這些護衛的姓名,還有他們家人信息。
沈浪我點了點頭,這些薛家護衛只是最基本的護衛,甚至比趙乾還要差少一些,撬開他們的嘴讓他們歸順不難。
但白虎這般盡心盡力的做事,就讓沈浪感到幾分意外。
不過很快沈浪便明白了緣由,他這次去葛家鎮所做的一切想必白虎已經知曉。
而事情也正如沈浪曉那般,白虎當得知沈浪在葛家鎮做的那些事情後心中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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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手段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弄不好沈浪真的會搬到薛家。
白虎僅僅是猶豫了片刻,他便立即下了決定,沈浪不能惹,只能暫時先全心全意的跟着,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
沈浪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看着白虎那恭敬的模樣以及那閃爍的目光,他知道白虎選擇了跟着他,但是會不會選擇永久跟隨,這又不好說。
不過沈浪也不在意這些,至少白虎目前會聽他做事。
白虎,你的覺悟還算不錯,白幫現在一共有多少人了?身手不錯的有着多少個?
白虎的表情有着些許尷尬。
白幫的事情白虎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他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得到了兄弟的傳信,知道了沈浪在葛家鎮發生了一切,他沒有任何猶豫,只來得及審問沈浪弄來的這些護衛。
老大,白幫目前正在迅速擴張收買人手,目前的人數我也不太清楚,這方面主要是我二弟三弟負責。
不過目前我知道會拳腳功夫的人,我們白幫目前有着二十多人,用不用現在把他們全部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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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眉頭一挑,看着白虎那略帶緊張的模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這白虎好像在說謊。
不過沈浪不會在意,這些二十多個會拳腳功夫的人對沈浪來說已經足夠,今天晚上幹完這一票後,再慢慢的處理這些事情。
白虎,我給你交代一件事情。
沈浪說到這裏,從懷中取出鐵皮面具。
現在的天色還算可以,你去將這些面具給我打造一些。
至少要保證你帶來的人人手一個。
沈浪說完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白虎也是在這個時候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走出房屋。
而隨着白虎的離開,一直在門外,守候的鐵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他的肩上還扛着兩個黑衣人。
這兩人一死一傷,正是沈浪在葛家莊孫管事的兩個死士。
活着的死士爲了防止他咬舌自盡,被卸掉了下巴。
他的肩胛骨碎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那雙眼睛,嗜血的看着沈浪,不發一語。
鐵柱送來之後他又再次走出茅草屋,這次他提來的是兩個黑衣人。
這兩個人也是死士,他們同樣也是被卸掉下巴。
他們是沈浪在葛家莊抓捕張家主女兒的時候,張家主派遣的八名死士,他們和沈浪戰鬥了一番後,被沈浪留下了兩個活口。
這兩人的腿骨盡斷,但是他們的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斷的不是他們的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