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誠對趙雪柔沒有任何的懷疑。
在他心裏,這是一個溫柔美麗又善解人意的女子。
趙雪柔很聰明的岔開了話題,她心裏清楚,她再多說一句都會引起南宮誠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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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絕對就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還要想想別的辦法。
得不到的就算是毀掉也在所不惜。
“叩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接着便傳來了小二的說話聲。
“客官,您的菜好了,需要現在上菜嗎?”
“嗯,上吧。”
南宮誠鬆開了懷裏的女子,雖然不捨,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做出逾矩的事情。
趙雪柔低垂的頭,看似在害羞,實則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臉上扭曲的表情。
而心裏早就將南宮誠罵了一百遍了。
憑什麼她就要嫁給這個廢物,一無是處就算了,還未真正開始爭奪皇位便認輸了。
小二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
南宮誠溫柔道:“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是,多謝王爺。”
兩人安靜的吃着飯,南宮誠一直給她夾菜。
但是趙雪柔吃的不多,沒一會就放下了筷子,而她碗裏的飯菜都沒怎麼動。
現在她怎麼吃的下,來之前心裏還在幻想着將來誠王登基,她能將蘇錦歌這個踐人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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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宮翎,她早晚要讓他後悔。
只是今日怎麼也沒想到南宮誠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她只覺的他是被皇后的死給嚇的慫了,心裏此時除了鄙夷便是厭惡。
見她實在是不想吃,南宮誠也不勉強。
“可要出去走走,此時城南碧幽湖全是放花燈的人,可熱鬧了。”
趙雪柔想都沒想便答應了,此時她心裏還在打着主意,她該怎麼讓南宮誠恢復野心。
兩人一起出了春風樓,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城南的碧幽湖更是熱鬧非凡,水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無數。
而漂浮的無數花燈就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很是好看。
百姓們喜歡在河中放花燈,祈禱平安和許美好願望。
長流水的寓意很美,寓意長命百歲,護城河的水就是從這裏經過。
兩人在河邊散着步,很是愜意和溫馨。
當然,這只是南宮誠自己的感覺。
趙雪柔一心只打着自己的算盤,哪裏有心思欣賞這美麗的景色。
不遠處,一個賣花燈的攤子前格外的熱鬧。
南宮誠問道:“想不想放花燈祈福?”
“王爺安排就好。”
雖然覺得做這種事情不符合身份,但是趙雪柔是不會拒絕的。
這種情況肯定南宮誠想放。
南宮誠確實想放,他這時候想的是他的母妃。
換做從前他也是會覺得不符合身份,但是現在理解了這種感受了,算是一種思念的寄託吧。
吩咐夏鑫去買了兩盞花燈,他親手在上面寫道:希望母妃能早日投胎,來世平安喜樂。
而趙雪柔則寫着:希望王爺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寫完還假惺惺的閉眼祈禱了一番。
南宮誠見到她寫的內容,心裏很是感動。
對她也更加的死心塌地,心想:他何其有幸遇到這麼美好的女子。
兩人一同走到岸邊,小心翼翼的將花燈放入了水裏。
“聽說攝政王也來遊湖了。”
“真的嗎?”
“當然了,你看湖中間那艘最大最亮的就是王爺的船。”
“要是能見到王爺一面就好了。”
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這話卻引起了趙雪柔的注意。
他也來遊湖了?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艘最豪華的大船上。
心裏熄滅的火苗又燃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嗎?
蘇錦歌那個討厭的女人不在京城,所以……
她定了定心神,朝着南宮誠道:“攝政王來了,您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要是不方便的話,臣女可以先離開的。”
南宮誠搖了搖頭,並不想過去找不自在。
“就別過去打擾皇叔了,我們自己租條船遊湖吧。”
趙雪柔心中不快,今日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蠢貨總要壞她的好事?
既然不想去找王爺,那便先想辦法脫身。
眼眸微閃,趙雪柔無奈道:“臣女怕水,不如就算了吧。”
“那好吧,那我們便隨意走走。”
“天色有些晚,臣女想回府了。”
“那本王送你回去。”
對於趙雪柔的話,南宮誠從來都是無條件順從。
趙雪柔搖頭道:“馬車就在不遠處,臣女自己回去就好,王爺最近辛苦了,臣女只想您早點休息。”
看着她認真的眼神,南宮誠感動到不忍心拒絕。
“那好吧,本王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臣女帶了很多護衛,王爺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女子。
南宮誠的心裏現在全是對趙雪柔的愛意。
他親眼看着趙雪柔上了馬車,隨後便也離開了這裏。
現在的他確實很累。
只不過他還沒走兩步,便被一侍衛攔住了去路…………
————
馬車行駛了一段路,趙雪柔便想着南宮誠應該離開了,於是吩咐車伕調轉馬頭回去。
站在岸邊,她讓人租了船。
只不過她沒有急着上船,而是站在岸邊等待着什麼。
“小姐,您的荷包。”
丫鬟遞給了她一個粉色繡工精緻的荷包。
趙雪柔接過,眼裏滿是勢在必得。
這荷包不重要,重要的是裏面的東西,這是一種調情的香料,但是只對男人有作用。
將荷包別在腰間,她自信滿滿的上了小船。
那船金碧輝煌,豪華無比,對於這小船來說就是龐然大物。
待靠近,她發現船邊竟然連個守衛也沒有,心中大喜,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上了船,她的心砰砰直跳。
這船雖然大,但主次還是能分的清楚的,趙雪柔直接去了最亮最大的房間。
屋內靜悄悄的,她輕手輕腳走了過去,透過縫隙,便看見了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此時他正躺在榻上手裏拿着酒壺,屋內只有他一人。
她沒覺得這有奇怪的,王爺向來喜歡獨來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