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傅兆琛:我打算重新追回你

發佈時間: 2025-04-01 19:5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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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晚夏的風有點涼了。

傅兆琛帶了一件外套,黑色的夾克衫,樣式是今年的流行款式,鳶尾男士襯衫的樣式。

他將衣服披在盛以若的身上,“披上點,彆着涼了。”

兩人沒牽手,但並排走在路上。

歲月靜好的樣子,引得周圍的路人側目。

到了一處花店,老闆正在收拾東西,已經要打烊了。

傅兆琛走過去看了看剩下不多的花,玫瑰已經沒有,只剩下小雛菊。

他有點遺憾,但還是想買下來送給盛以若,他之前總是送她紅豔豔的玫瑰,可事實上他除了激烈地表達愛意並沒太照顧她的情緒。

否則,盛以若也不會在產後罹患抑鬱症。

盛以若見傅兆琛站在那交談,不多時,他買下了帶盆子的小雛菊,最大的那一盆。

老闆打包好,他提着花盆走了過來,“吶,拿回家養着。以前我總以爲花束好看,現在才覺得盆栽好,長久!”

盛以若覺得傅兆琛是話裏有話,她勾了勾嘴角,“長久?傅總現在喜歡長久的東西了?”

傅兆琛一臉壞笑,而後語氣璦昧又恰到好處的一本正經,“你不也是喜歡,長….久…的東西嗎?”

盛以若皺了皺眉,“傅兆琛,你說什麼?”

“我說你喜歡長久的關係,比如感情,比如友情,再比如….”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侷促泛紅的小臉,低頭淺笑,他把胳膊遞了過去,“好吧,我承認是我惡俗了,給你打一下。”

盛以若似乎也忘了兩人是要離婚的關係,她上手擰了傅兆琛一下,“嘴總是這麼踐,討厭!”

她擰人一直很疼,這次又成功在傅兆琛的胳膊上種了一個紫色的小豆子。

傅兆琛寵溺地看着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他有多想抱着她上手揉一揉,親一親,但這些傅兆琛也只是想一想,他不敢更不能。

討到便宜的盛以若很開心,她走在前面,“走,我請你去喝咖啡,馬上要關門了,純手工的哦,主要是豆子烘焙得好,一定喜歡。”

傅兆琛趕緊提步跟了上去。

等到二人回去的時候,傅明煊正坐在傅辰的懷裏玩爺爺遞給他的麻將牌。

傅辰,南藝,盛謹言和容琳,四個人正好湊一桌,而王姐則在南藝的身後觀戰。

可能是關鍵時刻,他們沒人搭理盛以若和傅兆琛。

傅兆琛抱着花盆,“他們是真的會享受,會瀟灑。”

“麻將哪來的?”

盛以若偏頭看向傅兆琛。

傅兆琛哂笑,“應該是把飛機上的那副拿下來了。”

盛以若同情地看向傅兆琛,“那他們是不是打了一路牌?”

“當然,”傅兆琛苦笑,“我本來就因爲激動,前一晚沒睡好,結果到了飛機上完全沒法睡。”

激動?

盛以若咬了下嘴脣,她笑容淡淡的,“越來越雞賊了,你想說的不是你睡沒睡好,而是你來看我們,你激動吧?”

傅兆琛笑出了聲,“聽出來了?”

盛以若冷嗤,“德行,我還不瞭解你。”

傅兆琛則轉了話題,“這花放哪?”

盛以若脫下傅兆琛的外套,“放樓上的露臺去吧!”

她上了樓梯,傅兆琛抱着花跟了上去。

打牌的四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二人,聽他們討論那家的咖啡好不好喝,討論這小雛菊怎麼樣?

傅兆琛還說,“我明天多買一些鮮豔的花回來,煊煊喜歡。”

“你也發現他喜歡鮮豔的東西了?我看你給他買的玩具,都是他喜歡的那種….”

兩人的聲音漸漸聽不清了。

盛謹言,容琳,傅辰,南藝,他們互相對視。

而後傅辰笑着小聲說,“不容易啊,我們這當父母的也太難了。”

盛謹言捏了捏耳垂,“可不是嗎?不僅要互揭老底,還要打牌演戲,真累啊!”

南藝打了個哈欠,“再打兩圈睡覺吧,我都這個歲數了,也得讓我倒倒時差吧?”

她說話間捏了捏傅明煊奶呼呼的小臉。

傅辰調侃,“在座四人屬你年紀最小,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年紀大?”

南藝白了傅辰一眼,“怎麼,我是不是比你孫子年紀大?在座的人你沒把你們傅家的獨苗苗算上嗎?”

傅辰看了一眼在他懷裏玩的傅明煊,沒出言反駁。

盛謹言和容琳相視而笑。

這麼多年了,南藝懟傅辰依舊不心慈手軟,而傅辰寵南藝也一天未缺席,他們多希望盛以若和傅兆琛也像傅辰和南藝一樣。

或者,像他和容琳一樣,雖然波折多了點,但他們的感情幾十年如一日,經得起風雨,經得起生死考驗。

樓上,傅兆琛將花盆放在了陽臺處。

他站在樓上看了下四處的環境,盛以溟很上心,給盛以若挑選的住所很好。

盛以若走過來擺弄那些小雛菊,“小雛菊的花語是什麼呀?”

傅兆琛不清楚,他拿出手機查了一下,他眼中盡是喜色,他語氣調弄,“別說,這花的花語還挺適合我的心境。”

盛以若起身看向傅兆琛,“嗯?”

“小雛菊的花語是隱藏在心底的愛,”傅兆琛手裏揚這着手機,眼神卻炙熱懇切,“應不應景?”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想表達什麼,他或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在剋制自己的,剋制自己的歡喜,愛意,甚至是眼神。

她舔了下嘴脣,歉疚地說,“你現在不用哄着我了。”

傅兆琛伸手將盛以若拉進了懷裏,他低聲說,“小兔,我以後只愛你,寵你,讓我抱一下,取取暖。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的世界提前入冬了,還下了雪。”

盛以若被傅兆琛詩意的賣慘給逗笑了,“那你沒在你的雪天裏吃個烤紅薯溫暖一下你滿是冰碴的內心?”

傅兆琛的語氣是軟萌的,可聽到盛以若帶着笑音的調侃,他也跟着笑出了聲。

他偏頭靠向盛以若,將久別重逢後的親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盛以若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她推他,他卻不動。

傅兆琛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抱着她。

他聞着她身上月桂女神的香水味,他低聲說,“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不會放手。就算離婚了,我也要重新把你追回來。”

盛以若愣在那,她能感覺到傅兆琛身體的炙熱,也能感覺到他語氣的認真。

“你的意思即便離婚了,你還是要追求我?”

傅兆琛起身看向盛以若,他一字一頓地說,“小兔,你在我的生命裏來來回回地蹦跳二十年了,不能你不想跳就不跳了。大不了,我學會跳,我去你的世界裏一直蹦跳下去!”

話音落,他將一吻落在盛以若的眉心,又緩緩地地說,“你不用有任何負擔,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喜歡你想喜歡的人,只是不能不讓我追求你。”

盛以若覺得這話怪怪的,傅兆琛卻轉身準備下樓,“晚上你好好休息,煊煊和我睡。”

許是家裏人來了的緣故,這一晚,盛以若睡得很沉。

第二天,布魯斯過來找盛以若。

傅兆琛開門時,二人再次見面。

傅辰啞然,他看向南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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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思議地說,“這麼快?你兒子就有情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