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作風,着實是讓他們沒有到的。
尤其是在看到了向嘉茗都證明了長公主的作風之後,衆人再也說不出來別的什麼話。
向嘉茗在謀士面前發了一頓火以後,揹着手走出去。
心中的鬱火難消,靜嫺郡主走了過來。
“太子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了嗎?”
靜嫺郡主看着太子揹着手的模樣,就知道他應該是遇上了不好解決的事情。
搞不好是棘手的事情。
向嘉茗不想讓靜嫺郡主知道這些腌臢事情,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罷了。”
靜嫺郡主見狀也不問仔細了,他想說,自然會說。
“那不如太子跟我說說,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讓太子這般的盛怒呢?”
向嘉茗想了想,用一些比較含蓄的說法,問着:“孤只是想不明白而已,爲何一個女子,竟然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兒也這麼的狠心,虎毒尚不食子,可她呢?”
親生兒子生死不明不過問,親生女兒還是她親自派人去殺,這種人,真的配當人嗎?
靜嫺郡主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千人千面,不能說所有人都這樣,但也一部分人是做到了六親不認,狠心絕情的地步,咱們也不能說自己顧念這些,就要別人要顧念不是?”
這就是她的想法,對於她來說,虎毒不食子是尚有本性存在。
可人心,才是最難測的一個。
“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有辦法解決,獨獨人心,最爲難測,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向嘉茗似乎也明白了,他們顧念的那些,是因爲他們還有些本性存在,可一旦狠心的將自己的親生孩子都敢下手的程度。
這種人,基本上就已經沒有了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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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孤想的太簡單了,以前看到她的時候,她是那樣的慈祥,對於所有人所有事情都是那樣的隨和,如今再看到她,倒是跟孤印象中完全不一樣了。”
靜嫺郡主笑了笑,道:“人總是會變的,殿下也不能說誰會一直都不變吧?”
這話說的也是,可是他還是不理解。
“既然不理解,那便不過問,殿下要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何必爲了這麼一點的小事情就憂心呢?”
這麼仔細的想想也是,爲了這點事情不值當。
對方都沒有將你當成親人,你何必念及當年的情分呢?
“看來郡主很有經驗啊。”
靜嫺郡主笑了笑道:“不是有經驗,是看到的多了,我曾經看到過一戶人家,爲了一口糧食,兄弟倆將年邁的母親直接從山頂上推下去,最後當成了老母親失足跌落山崖,獲取他人的同情。”
“也曾看到一些說是母親的人,爲了一己私欲,將自己的親生孩子親手溺死,殿下您說,這個世道就是這麼的不公平,您又如何管?”
“是啊,這些事情本就無法阻止,只能儘可能的讓其少發生罷了。”
這也是他爲什麼一定坐上這個位置的原因,因爲只有這樣自己才有權力決定一些自己現在取法決定的事情。
長公主的事情給予他的衝擊很大,可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在知道了長公主的行爲之後,他忽然又理解了。
在趙靈秋生產的時候就聽說了長公主的所作所爲,父皇也想不明白,長公主好端端會變成這樣。
可靜嫺郡主說的對,人性這個東西,最是禁不起試探。
一試探就會試探出意料之中的結果,完全不意外。
“聽說太子馬上成婚了,還沒來得及恭喜太子呢。”
靜嫺郡主微笑着,向嘉茗卻覺得開心不起來。
娶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娶誰都是一樣。
本來,還有側妃一起進府,想了想,向嘉茗還是拒絕了。
說是給尉遲將軍的最大的面子,就是不讓側妃與正妃同一天進府。
父皇也接受了他的這個說法,畢竟現在還需要靠着尉遲將軍呢。
尉遲將軍在江州鎮守,現在女兒成婚,他已經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東宮也逐漸的掛上了大紅色的綢布,這些看着,倒是喜氣洋洋的。
靜嫺郡主有些感慨,太子殿下的心意,她多少猜出來了一些,只是這個,只能讓太子看明白了。
就在許家倆個孩子滿月宴之後,就是東宮喜宴。
大家都說,這個日子趕到一起去了。
尉遲映雪也經常去季府,看望兩個孩子第時候,有些感慨着。
她一邊逗弄季暖,一邊抱着許庭暉。
這個名字是許段傑起的,說是這樣聽起來好一些。
小名讓趙靈秋起。
趙靈秋倒是簡單明瞭,直接起了一個團團圓圓。
可許庭暉確實是跟他的名字一樣,圓嘟嘟的。
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他吃的多,自然也就比姐姐還要圓潤的多。
大家看到他的臉,都愛捏一下。
要不是季彥青阻止了,恐怕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呢。
說是捏孩子的臉會讓孩子流口水,不好。
衆人覺得季彥青有些危言聳聽,可是季彥青那正經的模樣,又沒有人敢不當真。
也就不敢再動手,但不能捏臉,捏捏小手還是可以的,那個圓碌碌的小爪子,誰不想捏一捏呢?
姐姐季暖就沒有弟弟那麼鬧騰了,可乖巧的任由着別人抱着。
就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時候,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再親一下。
太可愛,太好看了。
趙靈秋跟季彥青長都是屬於那種極致的俊美豔麗的那種,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最奇特的是,生下來的孩子,並沒有跟傳聞中那些跟猴子一樣的孩子一樣。
洗乾淨之後,只需要等孩子適應了外界的一切,就會變得白白嫩嫩的。
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就長得格外的好看了起來,這一個月過去了。
變得更加好看了。
尉遲映雪每次都抱的不撒手,本性也露出來了。
每次都耍賴。
這一日,向嘉茗過來有點事情要跟季彥青說。
在經過趙靈秋的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尉遲映雪在跟長安爭論着要不要抱一下季暖的事情。
“映雪姑姑,你已經抱着圓圓了,暖暖就應該是我的了。”
長安特別不愛叫小名,叫季暖都是暖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