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沒有想到自己今日遇上硬茬了,他想要動一下動手,結果被尉遲映雪一腳過來,直接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就你這個樣子,你爹也好不到哪裏去,我管你爹是誰呢。”
尉遲映雪嗤笑,對此表示鄙夷。
向嘉茗就這麼看着尉遲映雪的表演,只覺得,原來他的太子妃,原來還藏着這麼多小驚喜等着自己發現呢?
“殿下看到了太子妃真實的模樣之後,有什麼感想嗎?”
季彥青打趣着,他對於向嘉茗的心思,也算是瞭解一些。
尋常的循規蹈矩的太子妃,是不可能打動太子的,只有看到不一樣的太子妃才會產生好奇。
“嗯,還不錯,只覺得應該還有更多的驚喜等着孤去挖掘。”
季彥青神祕的笑了一下,說:“那倒是,太子妃的真性情,只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展現。”
這話多少有些故意說給他聽的意思了,向嘉茗睨了季彥青一眼。
“你也不用說的這麼的幸災樂禍。”
他聽的出來。
季彥青笑了笑,沒有反駁,反而是笑呵呵的看着向嘉茗。
“難道太子殿下就不好奇嗎?爲何太子妃會如此呢?”
向嘉茗眼神深邃的看着尉遲映雪的方向,沒說話,只是抿着脣半晌後。
“走吧。”
季彥青挑眉,倒是沒再繼續刺激他,但他想,應該是給太子妃善後去了。
倒是趙靈秋,像是已經發現他們一般,朝着這邊看了一眼後,見到向嘉茗離開時,趙靈秋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季彥青也看了過去,跟趙靈秋的視線正好對上。
不知爲何,看着他們這般,向嘉茗牙更酸了。
這對夫妻的感情是旁人羨慕不來的,徒增的羨慕只會讓你感覺到悲傷而已。
向嘉茗受不住這個現實打擊,揹着手走的更快了。
倒是季彥青,眼中的笑意不減,在確定趙靈秋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後,他跟上了向嘉茗的腳步。
不知爲何,看着太子吃癟,他心生愉悅。
趙靈秋沒有將這件事情跟尉遲映雪說,但後續處理的時候,會告訴她,有人會查清楚今日的事情。
回去之後,趙靈秋將今日的事情跟季彥青說了一下,並且表示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季彥青讓趙靈秋坐到了自己身邊,看着她時,眼中帶着笑意。
“嗯,今日那人的劉御史的長子,剩下的事情太子自己會解決,咱們這些外人就不摻和進去了。”
趙靈秋挑眉,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這個時候對劉御史那邊出手會不會出事?”
季彥青搖頭,表示着:“那倒不會,這個時候但凡有點心思的都知道明哲保身,而且,太子跟陛下不一樣,陛下喜歡聽信一些讒言導致了今日的殘局,但太子可不喜歡。”
太子能夠這麼多年叱吒戰場,自然是有一定的決斷能力的。
“那三皇子那邊,雖然這一次的瘟疫跟長公主那邊有關,但跟三皇子那邊也脫不開關係吧?”
季彥青沉思了會兒後,說:“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三皇子並不知情,三皇子此人,心狠,但不至於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長公主卻不一樣,她認爲所有人都欠了她自己的。”
所以,人命對於她來說,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趙靈秋陷入了沉默,攤上這麼個母親,也是這具身體的悲哀。
“我知道了,我們就靜觀其變吧,不管三皇子有沒有參與這件事,對於皇帝來說,已經犯了大忌,他有自己的決斷,我們,就不要摻和了。”
她對於三皇子,只有厭惡,這個人幾次三番的想要自家相公的性命,她要是會同情他一分都是自己的罪過。
季彥青則是很高興她這樣的表現,笑呵呵的抱着她不停的蹭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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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胡鬧了一陣後,天色逐漸的晚了下來。
而三皇子府,向之燁則是因爲這一次的事情震怒。
他看着孟寧,雙眸通紅。
“你沒有告訴本殿,這一次的事情跟皇姑母還有關係,孟寧,你不要以爲你母家的原因,本殿就不敢動你。”
三皇子臉色陰沉的看着孟寧,這個女人從嫁給自己之前就想要當太子妃,自己不過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選擇而已。
自己雖說也不見得多喜歡這女人,但她這麼做,無疑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孟寧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指。
“殿下何必這麼生氣呢?陛下不一定會知道長公主跟殿下的關係,殿下在這裏自亂陣腳,反而給了陛下一個懷疑的機會,不是嗎?”
她可不怕眼前的男人發怒,對於她來說,有一個強大的母家,她就有了絕對的話語權。
至於後院那個……
孟寧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就算是被陛下賜婚的側妃又如何?
“殿下,臣妾曾經說過的,容不得殿下的後院有任何人,不知道殿下想要如何處置了後院那一位呢?”
在第一胎沒有了之後,向之燁一直都有些可惜,畢竟是兩男一女啊,三個孩子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在顧紹華懷上第二胎之後,他也一直很小心的呵護着。
表面上應付着孟寧,實際上他壓根就捨不得打掉。
可這一場瘟疫,讓這一胎已經成型的孩子再一次沒保住。
向之燁知道,這裏面難免沒有孟寧的手筆。
“孟寧,你真的以爲本殿不敢動你了嗎?讓你對本殿的後院指手畫腳?”
娶孟寧不過是權宜之計,這個女人還真的以爲自己離了她就不行了?
可笑!
孟寧看向向之燁,臉上的笑意變得陰沉。
“殿下,您的意思是,不打算處理了是嗎?那不如讓臣妾親自來吧。”
向之燁卻揹着手,說:“根據本殿所致,御史大夫孟大人似乎有了把柄在太子手上吧,你說,本殿要是摻和一腳,孟家,會不會滿門抄斬?”
孟寧的臉色驟然,看向向之燁的時候,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敢!”
向之燁卻笑了,悠閒的坐在椅子上。
“本殿有什麼不敢的呢?你應該知道的,本殿做什麼事情都是最敢的。”